傅御風帶來的保鏢動作很快,迅速的衝上前去,在人鑽出去一半的時候把人給按在了地上。
一時間,吳承東以一個嫉妒羞恥的姿勢趴在地上,他所在的位置是狗洞,而周圍,全部充滿了鄙夷聲。
傅御風的臉已經盛滿了冰霜。
吳承東狂妄的喊道,
“傅御風,你卑鄙無恥!你把我的家人都藏到哪裏去了?你把他們交出來!”
傅御風危險的眯起眼睛,看着他,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傅御風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十分不耐煩的喊道,
“帶走!去前廳審問!”
易凡帶着人迅速上手,把吳承東抓獲。
吳承東被保鏢用一種極度屈辱的姿勢給押到了前廳。
傅御風先走一步,已經等在了那裏。
看到吳承東過來,傅御風冷眼直直的看向他,眼眸之中煞氣十分明顯。
保鏢剛把吳承東放在地上,剛剛閃開,在衆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傅御風猛地動了。
他猛地上前,一腳把吳承東踹飛了出去,直接砸在牆上,吐出了一口血。
傅御風滿臉戾氣,卻還沒有停手的打算,衝過去拉起吳承東,腿瘋狂的往上頂。
吳承東段段時間之內,就被打的面色鐵青,不知道吐出了幾口血,真個人奄奄一息,。
陳飛揚看不過去,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易凡攔住了。
“你想幹什麼?”
陳飛揚猶豫的看着易凡,說道,
“易祕書,總裁已經快要把人給打死了。這個吳承東是有挪威那邊的綠卡的,一旦把人打死的話,恐怕會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易凡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看傅御風那邊,說道,
“你沒看到總裁現在正在氣頭上嗎?你這個時候去阻攔他,你瘋了?!”
陳飛揚也很猶豫。
他是最害怕傅御風的了。讓他去阻攔傅御風,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但是他更不想看着傅御風出事。尤其是這樣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的。
他艱難的對易凡說道,
“易祕書,總裁到底跟這個吳承東有多大仇恨啊!把他們全家都打了一頓。我可從來沒有見過總裁這樣失控過。”
易凡看着那邊手下不停的傅御風,說道,
“殺父之仇也不爲過。這種仇恨,豈是一言一語就能磨滅的!”
“什麼?!”
陳飛揚震驚的看着易凡,然後看着那邊的傅御風,說道,
“吳家竟然對我們總裁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易凡頷首,看了他一眼,說道,
“這件事情總裁心裏自有分寸,做好我們自己的就好,他不會讓你擔憂的那種情況發生。”
陳飛揚立刻點頭,
“是,我明白了!”
他再也不敢阻攔傅御風的動作,只是站在那裏,看着傅御風把吳承東打的只剩下奄奄一息,才厭惡的丟開他,順帶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丟在了地上。
傅御風身上的腱子肉鼓起,肉鼓起,已經到了初冬季節,天氣冷的可怕,他的身上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衣,袖子挽起到小臂的位置,看起來健壯有力。
站在那裏看着已經神志不清的吳承東,冷聲說道,
“去給他診治,每隔一個小時拔掉以一次呼吸機。藥物治療不停,三十分鐘抽一次血,藥物伴隨血液輸入到他的血管裏面去!”
易凡擡頭看了眼傅御風,連忙點頭,
“是!總裁!”
陳飛揚震驚無比。在此之前,他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懲罰人的方式。
但是今天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他的眼前,讓他大開眼界。
陳飛揚深吸了口氣,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勸解的想法,跟着易凡走了出去。
傅御風出門之後,沒有上車,而是從車裏拿出了一支菸,靠在那裏雲霧繚繞的抽着。
陳飛揚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提醒。
“總裁,太太不喜歡煙味兒。”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
陳飛揚趕緊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
是總裁跟他交代過的。
如果看到他在外面抽菸的話,記得提醒他,溫涼不喜歡煙味兒。
傅御風忽然就沒有了抽菸的想法。
把手裏的香菸直接丟在了地上,碾滅之後,擡頭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對陳飛揚說道,
“你去市區裏面,去安頓吳義仁的地方,看看他死了沒有!”
陳飛揚連忙點頭,
“是!”
然後趕緊轉頭跑了!
總裁實在是太可怕了。
跟總裁說話,彷彿腦袋上時時刻刻的懸着一把尖刀一樣,一不小心,這把刀就會紮下來。
尤其是見到了總裁今天暴怒的一面之後,陳飛揚對於傅御風的恐懼不減反增,現在看到傅御風就感到十分害怕。
傅御風交代完這一切之後,就直接上了車。
抓到吳承東之後,算是把傅御風心中一把一直懸着的劍給放了下來。他的心徹底的落在了心底。
身上滿是血腥味兒,傅御風開車回到了開元酒店。
正坐在大廳的真皮沙發上面一臉悠閒的喝着紅酒的路留時看到只穿着一件襯衣走進來的傅御風,頓時愣住了。
“御風?”
他呆呆的叫了一聲,看到傅御風轉過頭來,臉上不經意間沾染到的一些髒污之後,嘴巴頓時張大,變成了一個“0”形。
他急急忙忙的放下酒杯,大步的朝着傅御風的方向走來,
“你怎麼回來了?還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你發生了什麼?”
路留時的三個問題猝不及防的丟了過來,搞的傅御風微微蹙眉瞪着他。
“別廢話,給我開個房,我要洗澡!”
路留時連忙點頭,朝着旁邊的經理喊道,
“去頂樓開個房間!”
路留時在這邊有一個一直爲他保留着的房間,不需要刷卡。得到了路留時的示意之後,經理上前,對傅御風說道,
“傅總,請跟我來!”傅御風頷首,看了路留時一眼,大步朝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