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傅御風已經來到了市區的那一家醫院。

    傅御風下車,剛好遇上羽凡從裏面走出來。

    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現在過去。我剛纔已經通知飛機待命!”

    易凡對於傅御風要做的事情,向來是服從爲上。但是因爲這次的命令來的突然,而且事情還是要飛到荷蘭那邊去處理。他難免問的就多了一點。

    “總裁,爲什麼忽然要去荷蘭?”

    傅御風說道,“留時在法國那邊查到,吳承東在國外的那段時間,很有可能騙走了霍爾萊斯的公司。而程龍威在到東城來之前,就已經把自己手續愛的人悄悄地遣散出了公司。分佈到了不同的國家和不同的城市。剛纔我得到消息。在法國的路留時的產業,和在挪威的溫氏的產業,以及在荷蘭的我們產業,都或多或少的遭受到了一定的損失。而這些損失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那就是,他們都不是本地人做的。而且事情發生的突然,那羣人上去不是砸就是破壞,沒有一點章法。十分符合程龍威這一行人的做事的風格

    !”

    話說到這裏,易凡已經很清楚了。定然是因爲荷蘭那邊的總經理沒有能及時把這件事情上報,耽誤了最佳的時間,所以才惹得總裁大發雷霆。

    易凡朝着傅御風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控制住那邊的情況,只是總裁,如果程龍威真的在國外有動作的話,那他在國內也不可能不留有後手,我們一走,你身邊就剩下了一個還不成熟

    的陳飛揚,你萬事小心!”

    傅御風微微頷首,

    “放心吧。我沒事!”

    易凡也知道自己想的多了。只是總裁在太太回來之後,明顯情緒變得十分的不同尋常,對待太太的時候,更是把人直接放在了心坎上。

    捨不得人受到一點的傷害。

    易凡也正是擔心,害怕傅御風因爲只顧着太太那邊,而忘記了大局。

    但是這番話他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太太是個好人,事情的發展自有規律,她或許是可以影響事情的發展,但也絕對不是主要因素的那個人。

    而且,總裁的實力強大,有能力保護好太太!

    告別了傅御風之後,易凡就乘坐專機,飛往了荷蘭。

    傅御風則是進到了醫院。

    雖然說吳承東和程龍威兩個人都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但是傅御風在他們周圍,卻依舊沒有放鬆警惕。

    大量的人力守在周圍,分別看守着不同的房間,除了這裏面最知根知底的醫生,基本上沒有人能進來。而這裏面的醫生,全部都是李醫生從自己的徒弟裏面親自挑選出來的三個人。這三個人的能力,照顧着兩個半死不活的人,而且還不需要把他們照顧康復,已經綽綽

    有餘。

    傅御風大步走了進去,裏面的保鏢看到傅御風之後,紛紛彎腰喊道,

    “總裁!”

    傅御風淡淡頷首,一路沒有停留,直接朝着吳承東所在的房間走去。

    這裏是一個陰暗逼仄的房間。沒有窗戶,甚至沒有傢俱,只有一張牀,還有一個折磨了吳承東許久的一臺呼吸機。

    吳承東目前處於昏迷狀態。並不知道傅御風的到來。

    傅御風這次道這邊來,也不是專程爲了來跟他說話的。

    他上前幾步,看到架在吳承東臉上的氧氣面罩,不由分說,一下子給拔了下來。

    吳承東在那一瞬間,立刻出現了呼吸困難,渾身*,甚至口吐白沫的情況。他想掙扎,但是他的整個身體全部被綁在牀上,能用來做一些壞事兒的雙手,被手銬牢牢的靠在牀沿上。手被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根本看不出那是一個拳頭,更別

    提能用雙手來做些什麼。

    而他的雙腿,被緊緊地綁在一起,直接給困在了牀上。

    這樣劇烈的痛苦,吳承東已經承受了很多天。

    在這樣劇烈的折磨之下,他緩緩地睜開眼睛,那一瞬間,他臉上滿滿的都是麻木。

    一個人要在什麼情況下,才能習慣痛苦到麻木的狀態?!

    傅御風卻能深刻理解。

    他想到了自己殘廢的那些年。

    那些年的時候,雙腿一次次的惡化,他也曾經像吳承東這樣麻木的躺在牀上,忍受着上天賜的這一切。

    但是傅御風當時想的是,他一定能熬過去。而此時此刻躺在牀上的吳承東心裏在想什麼,傅御風無從可知。

    吳承東疲憊的睜開眼睛,本以爲迎接他的又是跟往常一樣,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年輕人,和一羣只有蠻力的保鏢。

    未料,卻在影子之間看到了傅御風的身影、

    吳承東受到了刺激,呼吸猛地急促,整個人開始掙扎起來。

    傅御風眯着眼睛看着他,看着他做着一些無謂的掙扎。心裏卻沒有一點報復的快感。

    誠然,就算是現在折磨吳承東,讓他難受,讓他痛苦,而當年遭受到吳承東一家人折磨的傅仲伯,卻再也回不來了、

    傅御風看着他,問道,

    “想要呼吸機嗎?”

    吳承東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傅御風。

    “傅......傅.......傅......王...八...蛋......!”

    他的眼睛裏有仇恨,有不甘,甚至還有滿腔的憤怒。

    但是他表現出來的這一切,在傅御風看來,都彷彿是跳樑小醜,不堪一擊。

    成王敗寇、。

    吳承東,早在落入到自己手中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輸了!

    但是吳承東一直以來的倔強和驕傲告訴他,絕對不能向傅御風屈服!

    他倔強的瞪着傅御風,就是不說一個要字!

    傅御風輕嗤一聲。

    把呼吸機隨意的丟在了他的臉上。

    雖然沒有放好,但是裏面流出來的氧氣已經足夠讓吳承東舒服。傅御風根本不屑於用這種方式來折磨他。而吳承東的表現也一如他所料的那樣,自以爲堅持了許多能保守自己尊嚴的事情,到最後卻發現,所堅持的那些,只不過是

    一些虛名,甚至是一場徒勞罷了!

    他站定,看着吳承東,問道,“霍爾萊斯在挪威的公司,是不是你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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