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震驚,有些焦灼的看着傅御風,慌忙解釋,
“傅總,對不起,我,我們剛開始的時候沒有想到這一個選項,我們......”
傅御風看着他,說道,“事情出來之後還知道過來找人商量,說明你也不是那麼的無可救藥。就這樣吧。填了這個湖。如果你真的覺得有些對不住附近居住的居民的話,那你可以選擇一個地
方再搞一個湖。但這並不是保留目前這個湖的必須理由。”
施諾然連忙點頭,
“是,我明白了,多謝傅總的提點。”
施諾然說完之後,擡起頭看着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傅御風。他神色淡然,器宇軒昂,什麼都不用做,只是坐在那裏,都有一種天然自成的貴氣。施諾然他們三個人,自從來到東城開始,就一直受到傅御風的提攜。儘管已經知
道了傅御風的爲人是多麼的讓人敬佩,但是每次見到他的本人的時候,他們還是忍不住的爲他的氣質所折服。
這個男人,真的不愧被評爲當今世界上最有魅力的東方男人。
他滿身的財富和睿智,就已經讓人看過去的時候移不開眼睛。
施諾然欽佩的看着傅御風,說道,
“傅總,這次來,我還受到了另外兩個人的請求,想要送給您一件禮物。”
傅御風聞言,筆下的動作微微一頓。,
他擡起頭看着施諾然,說道,“你們創業初期,項目都還沒有開始營業賺錢,現在並不適合在一些莫須有的地方花費太多的資金。你們有什麼困難儘管說,只要是合乎情理的情況下,我不會抗拒幫
助你們。”
傅御風的這番話讓施諾然心裏十分感動。
他連忙說道,
“傅總,您對我們的大恩,我們心裏永遠記得!能遇見您這樣優秀的領路人,是我們三個人的幸運!”
傅御風卻擺了擺手,說道,
“你們不用謝我,我願意幫你們,是因爲你們是我太太看中的年輕人。我太太心地善良,她所想要保留的美好,我都會幫助她達成所願!”
施諾然連忙說道,
“您和您太太都是對我們有大恩的人。傅總,爲了表達我們對您和太太的感謝,我們三個人這次也爲您的三個孩子準備了一份禮物!”
說着,施諾然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盒子。
盒子的包裝精美,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傅御風微微皺眉,看着他,說道,
“貴重的東西不必送。也不必如此投其所好!”
施諾然聞言,先是微微一愣,後發現傅御風發的意思之後,一下子就笑了起來,“傅總,您誤會了,我們這裏面的並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是當時找不到盒子,如果貿然的帶過來的話,又害怕引起外面的人的轟動,所以就找了這個盒子,一起帶
過來了!”
他這樣一說,倒是還真的引起了傅御風的興趣。
&nbbsp;“什麼東西?”
他神色猛的一驚。
“這是......!”
施諾然連忙解釋說道,“傅總,這是我的家傳之寶。是一封近代光緒年間的聖旨。我們這次過來,多虧了您一直在幫助我們,而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對您的感激之情。恰好手裏有這份東
西,所以就想轉正給您,給三個小朋友做個玩具。”
傅御風的視線緩緩的從盒子裏的聖旨上面移開,放在了施諾然的臉上。
那個肩帶的聖旨,能保存到今天的,寥寥無幾。而
施諾然竟然拿着這份聖旨,還說要送給兩個孩子玩一玩的,這真的沒幾個人能說出這番話。
這話可以說是混賬話了。
這畢竟是他們家裏的家傳之寶,送給孩子們玩一玩這樣的話真的說出來,被他家裏的長輩知道的話,肯定會打死他!
傅御風緩緩地把盒子往施諾然的前面推了推,說道,
“你的這份禮物太過貴重,我不能收!”
施諾然頓時愣住了。
“傅總,這......”
這份禮物對於誰來說,都擔得起貴重二字,但是對於身價連城的傅御風來說,卻是根本不能用工會中來形容。
畢竟按照傅御風現在的身價來說,可以買下許多個這樣的東西了。
他這樣說,讓施諾然送禮的心情莫名的有些緊張。
傅御風看着他,說道,“施諾然,你對我孩子們的心意,我已經收到了。我剛纔也說了,只要是你們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儘管開口,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不會拒絕。所以你也根本
不用拿着你們家的家傳之寶來這裏找我,我不需要這些。”
施諾然這才知道傅御風誤會了。“傅總,我沒有什麼需要您幫忙的地方。我把這件東西拿來給您,也是因爲我決定創業的時候,我的父親親手把這件物品交到了我的手裏,告訴我,以後這件東西的命
運都交給我負責。也是因此,我纔會轉贈,畢竟,這件東西在我的手裏,它也只是一件東西而已,我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把這件物品專賣,如此想來,送給您正合適!”
傅御風聞言,微微皺眉,拿起那張聖旨,上面金龍花紋十分刺眼,全部都是用金線縫製的。但這件物品最重要的不在於他的金線,而是在於這件東西的稀有。
他鬆了口氣,看着施諾然,說道,
“施諾然,你這個小子,有些固執!”
這話說出口,就代表傅御風是接受了施諾然的這件禮物。
施諾然頓時笑了起來,看着傅御風,笑着說道,
“傅總,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對您表達我們的感激之情,所以纔想起了這個下下策,在您面前實在是如同跳樑小醜一般,實在是不值得一提。請您收下這份禮物吧!”
傅御風點頭,說道,“這是國寶,我後面會把這份物品上交給國家博物館,你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