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月月,你裝什麼呢,你都留在河岸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在這裏裝的可憐兮兮的,還有這個必要嗎?你有意思嗎你!”
“就是,在那裏裝的可憐兮兮的有什麼意義!科長現在可不在這裏,沒有人會覺得你可憐!”
“對!說的沒錯,我們已經被你這幅可憐的樣子給欺騙一次了,自然不會再被你欺騙第二次,你這個賤人~”
所有不堪入耳的話一句一句的全部都朝着連月月襲來。
她實在是受不住,轉身哭着朝樓下跑去。
她一走,衆人才想起來慌亂。
“糟糕,她跑了。你們說連月月會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科長?”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們走都走了,現在基本上已經不屬於公司裏面的員工了,難道科長還能把我們怎麼樣不成?”
這話說的是沒錯。
“可是連月月那麼會告狀,萬一科長真的是被她迷惑,以後風沙了我們,我們出去找不到工作怎麼辦啊!”
這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開始緊張了起來。
河岸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
大到他們這些人在河岸這個集團面前,就像是一個螻蟻一般。
他們這些螻蟻,如果真的得罪了這些高層的話,他們碾死他們,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誰都不想當那個被資本碾壓的螞蟻。
但是如果真的想要反抗的話,又彷彿蜉蝣撼樹,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
大家都開始慌了。
而在這個時候,最初跟連月月開始發生衝突的人說道,“彆着急,你們可別忘了,我們可還沒有離開公司呢!我們現在還沒有去辦理離職證明,還屬於河岸的員工。我們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面去。看看那個賤女人會不會
跟科長說什麼東西。
如果她真的敢去找科長告狀的話,反正我這一輩子也都搭進去了。我不介意也拉着這個死女人一起下地獄!”
這話一出,很多人都大喫一驚,狠狠的被嚇了一跳。
他們雖然覺得連月月討厭,但是也沒到那種想讓她下地獄的地步啊!
換句話說。他們雖然嫉妒連月月,但是心裏也清楚,當時的機會就擺在他們所有人的面前,是他們沒有把握好機會,其實也不是連月月的錯!
但是就因爲這個,就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連月月身上,甚至想要鬧出人命的話,他們都是不敢的。
也沒那個膽子!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從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你想拉誰下地獄?”
衆人一驚,紛紛回頭,就看到易凡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身後,看着他們,然後慢慢的走了出來。
衆人面色大變。
他們剛纔的言論並不是什麼好的話。
就這樣被易凡聽了過去的話,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下場!
當機立斷的,就有些人開始準備逃走。
易凡黑着臉,他站在這裏時間已經不短了,詳細的聽到了這羣人說的所有話。心裏十分震驚。
沒有想到,他們公司裏面竟然還存在這樣的極端分子!
易凡暴怒,怒喝出聲,
“給我站住!”
所有的人步子猛地一頓,臉上的表情已經蒼白到了極點。
沒有一個人敢跟河岸集團的首席祕書作對。
更何況這位首席祕書實在是不簡單,現在更應該說是河岸集團的副總裁了!
這樣的實力,這樣的地位,得罪了他的話,他們很擔心自己死無全屍!
況且現在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他們的話被這位副總裁聽過去了多少!
衆人的臉色慘白慘白。
易凡走到剛纔放話說要魚死網破的那個男人面前,冷聲說道,
“擡起頭!”
分明都是男人,可是易凡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卻硬生生的比他高出一個頭。
而且氣勢上的差距更是不能用簡單的高度來劃分。
只能說,易凡的氣勢實在是太強了,站在那裏的時候,就連剛纔說話十分兇惡的男人,都不敢擡頭。
那人顫顫巍巍的擡起頭,卻不敢去看易凡的眼睛,看看這裏,看看那裏,就是不敢跟易凡對視。
易凡冷聲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在什麼部門工作?!”
這話一出,衆人都不敢吭聲。
總不能說他們現在都要被開除了吧?
爲首的那個人更是跟吃了黃連一樣,有苦說不出。
易凡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更是生氣,怒罵。,
“問你話呢,你是啞巴了嗎?嗯?”
他常年跟在傅御風身邊,跟傅御風一起出生入死,上位者的氣息十分濃郁。
對於他們這些小實習生來說,更是如同泰山壓頂一般,壓得他們喘不過氣。
那人“噗通”一下,就給易凡跪下了。
“易祕書,實在是對不起,我都是亂說的,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說的那些話不作數的,不作數的啊!”
說白了,在外面怎麼耍狠,但是在面對比自己厲害的人的時候,他還是害怕的。
特別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易凡啊!
易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聲問道,
“你先起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現在這個人的情況,要麼是因爲害怕,說不出完整的話,要麼就是害怕自己,根本就不想說實話。
所以,無論是這兩個哪一個原因,他都要自己親自去調查出結果。
那人哆哆嗦嗦的,就是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姓名。
易凡見狀,朝着他後面的衆人看去。
“你們來說,這個人叫什麼名字!說出來的話,我可以不追究你們今天的事情!”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因爲嫉妒所以盲從。
畢竟沒有說出那些極端的話。
易凡也能放他們一馬。
衆人聞言,彷彿抓住了一線機會,紛紛說道,
“易祕書,他叫王勉,我們都是公關部的。”“對,他叫王勉,我們剛纔都沒說什麼,都是他一個人在說的。易祕書,請您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