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副總,不要啊,我們只是隨口說說,根本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啊!”
“是啊,是啊!易副總,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說啊!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開除我們,我們以後再也不敢在背後亂說人壞話了!”
易凡神色冷漠,並沒有因爲這人的三言兩語就選擇原諒,而是冷淡的說道,“不是每一句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同樣的,也不是每句道歉都能換來原諒。你們這種小人行爲,是我們集團一直以來都在努力杜絕的現象。可是現在竟然出現在我
的面前,如果不處理的話,簡直對不起公司的文化!”
他說道,
“你們不肯離職也可以!我會向你們的科長提出問題,如果不嚴肅處理你們兩個的事情的話,你們科長也不用幹了!”
說完,他氣憤的轉身,看到面前一臉錯愕的連月月,低聲說道,
“跟我過來!”
連月月還沒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乖乖的跟着易凡往前走。
自從傅御風宣佈易凡爲公司的副總裁之後,就給易凡另外做了一個新的辦公室。
現在易凡所有的辦公活動都是在他的辦公室裏面,也算是有了一個自己單獨的空間。
他帶着連月月,直接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連月月一路上跟着易凡往前走,心裏很是忐忑。
走進辦公室,易凡打開門,看着站在門口,一臉踟躕的連月月,挑眉問道,
“進來啊!怎麼,不想進?”
連月月緊張的嚥了口口水,在易凡帶着她去他的辦公室這一路上,她的小腦袋瓜裏面想了很多的事情、
比如易副總帶着自己去他的辦公室是想幹嘛?
難道真的是爲了傳說中的那種辦公室潛規則?
這個想法讓連月月十分不安。
她只是一個剛從學校畢業的大學生,純潔的像是一張白紙。這樣的生活閱歷決定了她在面對這些有權勢的人的要求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資格說出不行這兩個字。
剛纔易凡在女性洗手間門口替她解圍,連月月的內心是既錯愕又感動。但在這一刻,卻都比不上他帶給她的忐忑。
她甚至一直在設想,如果易凡真的要潛規則自己,那她是從,還是不從呢?
聽說易副總這麼多年跟着傅總打拼,一直忙得要死,連女朋友都沒有一個。而他的工作又太忙,根本沒什麼時間出去拈花惹草。
男人總有需求,難道他的需求在憋悶了這麼長時間之後,終於控制不住,要朝着自己下手了嗎?
連月月心思流轉,聽到易凡的話,慌忙點頭,迅速的鑽進了他的辦公室。
她在心裏拼命地告訴自己,就算是易凡要潛規則自己,那也要先進來看看情況再說!
這裏是河岸集團,如果他真的敢這樣做的話,那她就去告他!
反正她不怕他!
想到這裏,連月月的心裏頓時安定了不少,看着面前的易凡,問道,
“易祕書,多謝您剛纔救了我!”
易凡淡淡的嗯了一聲。
“剛纔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救你也是因爲恰好遇上了。如果換成是其他人的話,我一樣會出手。”
連月月連忙點頭,
“是!”
但是她的心裏卻一直在犯嘀咕。
按理說,如果他真的想要潛規則自己的話,這次他幫了她,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把柄嗎?
爲什麼他要這樣說?掩蓋了他對她的特殊性?
是因爲不想讓她多想嗎?
連月月的心理十分豐富。
她尷尬的站在那裏,易凡也沒說讓她坐下,她也不敢坐下,就那樣低着頭,不說話。
易凡過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勁,一擡頭,發現連月月站在那裏。
他抿了抿脣,說道,
“我把你叫來,是爲了跟你說,做的不錯!不用害怕!”
“啊!?”
這次輪到連月月懵逼了。
難道把她叫來不是爲了潛規則她的?
易凡看到她這個表情,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畢竟也是跟着傅御風在商場上浸淫了那麼多年的,自然要懂得很多。他覺得好笑。
這個小姑娘纔多大?
剛剛二十出頭吧?
而他,已經是一把歲數的老男人了。
就算再怎麼潛規則,他也沒那麼沒道德,竟然潛規則到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姑娘身上。
不但敗壞風氣,而且還毀了人家姑娘一輩子的清譽。
易凡嘆了口氣,說道,
“那些人欺負你,你爲什麼不反抗?”
連月月沒想到易凡竟然會問這個,抿着脣,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她們說的也沒錯,的確是因爲我的問題,所以纔給公司造成了損失。”
易凡被她的話逗笑了。覺得荒謬,說道,
“誰跟你說是因爲你的原因,所以才導致公司虧錢的?”
連月月一愣,
“難道王總來不是因爲......”
易凡好笑的說道,“王總來,的確是來找事兒的。但是他找事兒,不代表我們公司就怕事兒!特別是對待王氏集團這件事情上面,本來就是我們佔理的。是王晨藝不知死活的先調戲太太在先,總裁打人在後,就算是起訴,也是我們佔便宜。這件事情還要多虧了你想出的危機公關,才讓公司度過了難關。這件事情,總裁最近事情多給忘記了,我代表她跟
你道謝!”
溫涼雖然不屬於河岸,但是她的名譽卻是跟河岸集團息息相關的。
總裁夫人的頭銜一日掛在她的頭上,她的輿論就跟河岸集團相關一日。
所以,河岸的公關部幫助溫涼處理危機公關事件,其實也是公司的本分工作。
連月月斷然不敢因爲自己的本職工作,而承擔總裁對自己的一聲道謝。
這簡直是讓她受寵若驚、。“不不不,易副總,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我是河岸的一名員工,是這個大家庭裏的一員。遇見事情,我應該站出來,我萬萬承擔不起傅總和您的一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