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會客的禮儀,他看了溫諾然一眼,說道,
“一會兒主動叫人!”
溫諾然連忙點頭。
一張小臉繃的緊緊的。他很緊張。
傅御風注意到了他的身體僵硬,但是卻沒有說任何的話來寬慰。
他當年也是從這一條路走過來的,知道前期需要經過的煎熬都有哪些。
溫諾然雖然年紀小,但是可以看得出,他的心理已經足夠強大。
而他也剛好想要趁機歷練他,是時候了!
很快,門被打開。
李長生帶着祕書在前臺小妹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剛進門,在看到門口站着的是傅御風的時候,微微一頓,臉上的表情十分詫異。然後他迅速的緩和過來,上前跟傅御風握手。“傅總,久仰大名,難得一見的!原來豐都集團竟然是傅總的產業,我說怎麼發展這麼厲害!傅總的手段真的是令人佩服
!”
傅御風一直在觀察面前的這個李長生。
他可以看得出,李長生雖然在進門的時候對自己表現出的是一種非常詫異的表情,但是他眼神之中,卻是絲毫沒有任何的詫異的。
這一點傅御風也心知肚明。
如果在尋求合作之前,連這個公司的底細都沒有查明白,那這個公司的老總真的能稱得上昏聵。
豐都集團以前屬於河岸,這一點並非是什麼祕密,只是傅御風從來都沒有大肆的宣揚過而已。知道的人不多。
但是行業內的人,如果想要調查的話,十分簡單。
這都是商場上面的客套話,傅御風雖然不喜歡,但是也理解,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手,說道,
“只不過是現下的時候拿出來投資着玩兒的公司罷了,能跟李總合作,是我們的榮幸!”
李長生對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還是十分好奇的。
畢竟傅御風在商界的名號十分響亮。
有人曾經說,只要是傅御風涉及的領域,就沒有不成功的。
李長生不知道這句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但是從這些年,河岸搬遷到了東城之後,所進行的一系列的飛速發展。迅速的適應東城的社會。以及他內部的一系列體系來看。
這個公司的領導人,是一個非常有隻會,而且是有大智慧的人。
李長生也很想跟這樣的人合作。
但是在東城,大家都知道。
商業想要發展,要麼選擇跟河岸合作,要麼,就要選擇跟河岸成爲競爭對手。
李長生是一個十分喜歡自由的人。
可以說,他既不想跟河岸合作,又不想跟傅御風做競爭對手。
他的公司能夠發展到今天,雖然說跟他有很大的原因,但是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爲沒有跟任何人樹敵。
這在商界裏面,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存在的現象。
但是他卻做到了。、
所以他成功了。
不跟河岸合作,但不代表李長生不想跟傅御風這樣的巨人合作。
直到最近他看到了這個豐都集團。
這個公司,簡直是一個神祕的寶藏。
李長生如果貿然的進去河岸集團,說要跟傅御風合作的話,必定會被網友說,李氏集團也將依附河岸生存。
他不想被人說閒話。
但是跟這個豐都集團合作就不一樣了。
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這個公司的總裁是傅御風。相應的,豐都集團的公司規模,還沒有他李氏集團的規模大。
跟這樣的公司合作,既不會讓人覺得他依附了河岸,而且還能跟傅御風這樣的人打交道。這在李長生看來,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所以他興沖沖的來了。
李長生笑眯眯的,然後轉頭,忽然看到了傅御風身邊的溫諾然。
他詫異了一下,看着傅御風,問道,
“傅總,這個小朋友是......”
自古以來,男人都要在商業上面發展,闖蕩出一番事業。
但是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出來闖蕩事業,還要帶着自己的孩子的!
李長生不是很能理解傅御風的用意。
傅御風坦蕩一笑,帶着李長生和他的祕書們走到了沙發旁落座,然後說道,
“李總,這是我兒子,溫諾然,今年六歲了。這孩子我是想要當成我的接班人來培養的。我看年紀也不小了,所以帶出來見見世面,希望李總不要介意。”
傅御風的兒子,必定是人中龍鳳。
而且傅御風還說了,他這個兒子將來是要繼承他的事業的。
這樣的兒子,誰敢小看!
李長生連忙笑着擺手,“當然不介意,這孩子,今年應該還不滿十歲吧?果然是傅總的兒子,竟然跟傅總長得一模一樣!這麼小的年紀,竟然都可以沉下心來學習商界知識,這孩子將來的前
途不可限量啊!”
商業互誇的話,此刻李長生說出口,卻是十分真心的。
他家裏的那個兒子,今年也都二十九了,奔着三十的去的。
已經是而立之年的年紀,卻一事無成。
跟他一樣的脾氣和習慣,但是因爲有了物質基礎,卻要比他還要佛系。
每天只知道出去玩鬧,對公司的事情是一概不聞不問。
李長生每天都在嘴上說,沒關係,兒子想要做什麼就去做,公司的胡啊,將來找個職業經理人就好了。
可是每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的偷偷嘆氣。
本國人是最注重傳統的了。
有了自己家的企業,誰不想要自己的兒子繼承自己的衣鉢。
可是自己的這個兒子,就完全不顧這些,只知道玩鬧,實在是讓他頭痛!
看着傅御風家的兒子,今年才這麼丁點大,都開始跟着爸爸出來見識世面了。實在是英雄出少年!厲害的很啊!
這話誇獎的是溫諾然,傅御風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笑了笑。給了溫諾然說話的時間。
溫諾然也明白自己爸爸的意思。
他連忙說道,“李爺爺說笑了。我只是平時不喜歡學習,學習太差勁了,沒有辦法,纔跟着爸爸學習一點謀生的本領罷了,實在禁不起您這樣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