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感嘆道:“厲北辰你還是早點去金三角吧,不然以你這種情商追女人可能是下輩子的事情了。”
厲北辰露出一副迷茫的眼神,回過頭就看到何祕書走過來。
連忙帶着求學的精神,跑過去。
陳五看得無語,直接對耳機對面的陳九說道:“打個賭,小爺什麼時候可以抱得美人歸?”
陳九冷道:“這與你何關。”
溫涼將黑棋放在傅御風白棋旁邊,然後挑釁的看着他。
溫涼的眼睛動了下,看着傅御風將白棋落下。
他嗯了一聲,然後看向溫涼:“到你了。”
溫涼微微點頭,眼裏思忖了下,聽意思傅御風真的把碼頭給白薛?
她將黑棋隨意落下,這個時候厲北辰露出驚愕的眼神。
“小嬸你做什麼呢?在這裏就是浪費了一個機會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何祕書伸手拉走,對於厲北辰這種不會看眼色的少爺實在心累。
溫涼見何祕書將厲北辰拉走,她擡眸看着傅御風。
“爲什麼?”她問。
傅御風盯着眼前的棋盤,擡起視線同她對視,說道:“因爲是你。”
所以一個碼頭比不上你。
溫涼一雙狐狸眼盯着他許久,最終嘆口氣。
就知道他會這樣子說,在他的心裏,估計她溫涼在他心裏價值連城吧,不過她確實價值不菲。
她佯裝煩惱的說道:“你這樣子讓我很煩惱唉,未來哪一天誰要是都這樣子隨隨便便就找你換你還值什麼?嗯?”
溫涼的語氣夾着惋惜,又透着無盡嘲笑。
傅御風的眼眉間夾着笑意:“原來夫人是爲自己的家產而擔憂嗎?”
溫涼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不爲家產擔憂,難道還要爲你這個男人擔憂嗎?”
傅御風瞬間低聲發出磁性的笑聲,這讓溫涼頓時有些惱羞成怒,總感覺這個男人在偷偷嘲笑自己。
她瞬間鼓起臉頰,眼裏透着一絲看不見的威脅說道:“傅御風我認真的,你這笑讓我很生氣!”
“我看出來了。”他帶着笑說道。
“那你還笑我?”溫涼對於他的這副表現十分不滿意,直接怒瞪他。
“你這再笑,信不信我.”
“你怎麼樣?”傅御風順着她的話說下去,手指捏了捏她鼓鼓的臉頰。
溫涼一巴掌將他的手拍開,然後眼睛瞪地圓圓的。
像反應過來一樣,咬牙切齒道:“你在戲弄我?”
傅御風看得出來,再這樣子恐怕她立馬過來將他給咬死了。
便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髮,柔聲道:“沒有,只是因爲夫人太可愛了,忍不住歡喜,有此妻夫復何求!”
溫涼卻不屑的撇嘴,她纔不信他的鬼話。
以前他明明不是這樣子的,一定是有人把傅御風換掉了。
就在兩個人打鬧的時候,遠在江家的白薛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看着手機裏剛剛接收的視頻。
在視頻裏的溫涼完全沒有和他在一起時的沉默,淡然。
明明是同一個人,可她的一顰一笑好像只會爲傅御風釋放而已。
白薛細長的眼睛如同眼睛如同含了墨水一樣,在翻滾含着無盡的怒恨。
秦墨從暗道裏走出來,他聽說白薛已經回來了,他這纔剛剛騰出時間。
不過他走到沙發的位置,看到白薛的表情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看來兩個人在這段時間相處的不是很好?
他伸手勾住了他的肩膀,露出招牌的陽光笑容:“怎麼了?被拋棄了?”
白薛擡眸看他,眼睛露出一絲陰鷙的神色:“傅御風回來了。”
秦墨驚訝了下,怪不得會這樣子,原來是原配回來了。
不過溫涼不是被催眠了.
突然他驚訝的看着白薛:“你早就知道了?”
白薛的眼裏夾着一絲嘲諷,怎麼能不知道!
溫涼那麼聰明的人,如果輕而易舉被江二爺那邊手段就給弄得精神恍惚。
那她還需要成爲陸氏的繼承人嗎!
秦墨見他的意思,眼裏慢慢地露出無奈,都自己知道了還往裏面撲過去。
他能說他白薛什麼?
不過他的眼睛轉了轉,又回到了白薛的臉上,帶着好玩的意思。
“竟然溫涼的事情都這樣子了,你就想想別的事吧!”
白薛看他的意思,在他不在的時候,還有什麼情況出現?
秦墨神祕的看着他:“你的好妹妹江琳可是聰明的人!”
白薛的眼睛微冷,聰明人?看來江琳在他不在的時候,表現不錯?
“她現在討得穆老爺子十分滿意,你前段時間不在的時候已經和穆翌訂婚了。”
“那個場面看起來不錯,上流有點名氣的人都主動湊進來。”
就在這個時候,江琳從外面走進來,身上穿着黑色蕾絲的吊帶裙,在裙襬的位置點綴着一顆顆閃閃發亮的鑽石。
隨着她每一步而閃爍,讓她如同進入人間的黑精靈般。
“哥?”江琳畫着精緻妝容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白薛竟然已經回來了。
不過很快,她勾起紅脣露出妖媚的笑容:“怎麼樣?嫂子的身子是不是很柔軟?”
秦墨露出幸災樂禍的眼神,而白薛的表情沒有變化。
半晌沒有回答自己,江琳也明白是自己問錯話了,便露出一抹慚愧的神色。
“我出口無心,還請哥哥不要在意。”
白薛的眼眸看着她,直接站起來走過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盯着她那張跟自己有些相似的臉孔,帶着一絲邪氣又透着寒冷道:“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江琳怔住,臉色難看起來。
低聲說道:“江總。”
白薛這才甩開她的臉,冷笑道:“看來我不在的時間裏,你過的十分快樂逍遙。不過江琳你這要是因爲你私下出了事情,沒有人會護着你。”
“包括你現在有名的未婚夫穆翌。”
江琳聽出他言語中的威脅,表情漸漸白了下來。
帶着一絲害怕和惶恐:“我知道了!”
白薛藐視的瞥她一眼:“知道就好,別不懂事!”
就在這個時候,江琳咬住了他的拇指,眼裏媚色如絲看着他,然後猩紅的舌頭舔過。秦墨的眼神變了變,直接收回了手指,用手帕擦了擦:“看來這段時間他們把你培育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