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沒有否認,因爲在她的心裏,他們已經給他們足夠的保護了,可他們自己處了圈子。
這件事情,他們就不會再插手了。
傅御風把玩着溫涼的手指,低聲說道:“指甲有點長了,我們剪一下?”
溫涼的眼眸掃了下其他人,點了點頭跟着他起身離開。
他的意思已經跟明確了,不想她知道,而且這個意思說明牛家人出事的可能性很大。
不過人家傅御風說剪指甲,是真的拿出一個工具箱,打開裏面一系列的工具。
溫涼看着他似乎很專業的模樣,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準備出攤了?”
傅御風將她的手指放好,用酒精棉一一擦過。
道:“曾經給母親剪指甲過。你是第二個!”
溫涼聽着他清淡的語氣,眼睛微微彎起來,第二個?
不過很快她帶着小語氣的說道:“何祕書和你打賭,是打賭了什麼?”
傅御風擡眸看着她,沒想到她會問這個,語氣有一絲微沉:“在我的面前不要提別的男人!”
溫涼吐了吐舌頭,帶着一絲小俏皮:“說嘛,我有點好奇。”
傅御風聽完嘆口氣,專心的清理她的手指,說道:“何祕書以前有個愛人,但是他覺得太煩了,可怎麼樣都趕不走人家。”
“然後他就讓我幫他,只要我幫他趕走那個女生,他就答應跟隨我。”
溫涼沒想到何祕書和傅御風的打賭還是這種情況,不過應該不像他描述的那麼簡單吧?
她追問道:“然後你成功了?不過那個女孩子後來怎麼樣了?”
傅御風再度擡眸看着她,眼裏露出一絲無奈:“女孩子走了,不過何祕書也回神了。只不過這一次人家不理他了。”
溫涼驚訝了一下,不過她很好奇:“你們是怎麼趕走人家的?”
傅御風的臉色微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看着她的手指說道:“以後你不能下手摸魚了,你的指甲已經受到傷害了。”
溫涼見他轉移話題,眉頭微微挑起,有點小意外。
看來那個手段讓他很忌諱?
溫涼懵了一下,有些慌張道:“還沒洗澡呢,先去洗澡好嗎!”
傅御風頓時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如同深不可測的漩渦。
聲音沙啞道:“原來夫人想的是這個,那我們現在去洗澡!”
溫涼矇住了,反應過來慌張急了,連忙說道:“我什麼意思都沒有,傅御風你不要亂誤解我的意思!”
“二爺。”
牛大媽跪在江二爺的面前,祈求的喊着。
可惜了,江二爺的眼睛全然在電視劇上面,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
牛大媽受不住的哀聲喊道:“二爺,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們母女吧,小花,她只是個無知的孩子而已,你沒有必要利用她!”
江二爺盯着女主和女配已經進入爭奪男主的高點,好像沒有聽見她的哀求。
牛大媽看着他鹽水不進的模樣,咬了咬牙直接磕頭起來。
這個時候,電視劇突然結束了。
江二爺興趣全無,扭頭就看着牛大媽已經磕地滿額頭的鮮血。
他用手杖打了打地面,說道:“行了,不用在這裏丟人現眼!”
可江二爺站起來,直接走過來冷聲說道:“你真以爲我想利用你的寶貝女兒,是她自己跑過來求我的!要不是她求我我會用她?”
“左右是個沒有腦子的傻子,當年讓你跟我,你不願意,現在成了寡婦不說,還帶了個這種女兒!你說你可悲不可悲!”
牛大媽頓時癱坐在地上,沒想到自己的一切在江二爺這裏成了可笑的笑話。
原來是牛小花找到江二爺的,可是她怎麼知道,難道!
江二爺想看懂一樣,冷哼一聲:“你的女兒用我給你的東西聯繫到了,還告訴我溫涼和白薛在這裏,說起來要不是你的好女兒,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你說我要不要感謝一下她?”
“不!”牛大媽尖叫的喊起來,惶恐道:“不要!二爺不要,她還是個孩子!”
江二爺聞言直接嗤笑一聲,孩子?還真是孩子呢,沒有一點頭腦!
“你走吧。”
江二爺的目光再度電視劇上,牛大媽擡起頭露出滿是鮮血淋漓的頭。
她感激的看着他,然後轉身出了別院。
江二爺的眼睛雖然盯着電視劇,嘴巴對走到他身後的林興說道。
“處理掉。”
林興恭敬道:“是。”
他說完就走出別院,揮手讓門口守着的手下過來。
“二爺的命令,處理乾淨。”
此人恭敬的點頭:“是!”
第二天。
溫涼從牀上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下身旁。
被窩裏只剩下一片冰冷,告知她那主人早就起牀了。
溫涼揉着有些凌亂的頭髮,下牀去穿鞋子。
這個時候,只見傅御風提着從外面買的早餐進來。
溫涼跟着走過去,看到是小籠包和豆漿,她微微驚訝了一下。
“哪來的?”
這附近除了農家樂就沒有別的商店,想要買東西還要開車去幾公里遠的地方。
所以早餐一般都是自己家做好的。
傅御風沒有回答,只是溫柔的看着她:“先去洗漱一下,一起喫?”
溫涼點點頭,便朝着浴室洗臉。
除在這個時候,她聽到門外有人在喧鬧。
她洗完臉出來,外面了恢復了安靜。
“怎麼了?”
溫涼坐在傅御風的對面,對他疑惑地問道。
傅御風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但他沒有回答,只是將豆漿放在她的面前。
“還熱着,你喫完我在告訴你。”
溫涼有些意外,傅御風在忌諱什麼?
不過她還是拿起豆漿吸起來,可是沒喝幾口,外頭的喧鬧聲更加大聲了。
其中還夾帶了哭喊聲,溫涼覺得有點熟悉。
她再度擡頭看傅御風,他卻不理會這些,只是將小籠包放在她的手上。
溫涼這是明白了,她不喫完,他不會告訴她任何一點消息。
她大口的咬了幾口小籠包,而傅御風看得無奈,忍不住開口:“不要那麼急,慢慢喫。”溫涼咀嚼幾口,然後仰頭將手裏的豆漿喝完,等嘴巴里沒有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