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翌,你和我的生活已經沒有可能再有交際了,我和你最多會成爲商業上的夥伴,或者朋友,但是我和你不可能會有其他的關係了。”
溫涼說地明明白白,卻讓穆翌的心如同被刀子一樣割開。
他壓下心裏翻滾的疼痛,露出一抹微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要你過得好,一切都會值得!”
就算是等着她,他也覺得值得!
他雖後悔,但也明白有些事情錯過,只能是錯過了。等待不過是給自己內心那麼一點點的安慰而已。
事實上他比誰都明白,這個等待一點結果都不會有,傅御風已經把溫涼宣佈在傅家了。
說明此後他的餘生只有溫涼一個人了。
“你還有事情嗎?”
溫涼看着穆翌沉默不說話,便主動開口。穆翌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後站起來。十分誠懇的說道:“你有事情,你可以找我。”
“嗯。”
溫涼冷漠的回答,穆翌對她的示好,已經不被她當作一回事了。
北苑,客廳裏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溫涼靠在沙發上,等傅御風回來。這個時候她的手機振動了起來,她拿起手機便發現是一個陌生來電。
“溫小姐。”
江琳的聲音向來是夜鶯般悅耳,有辨認度。只不過溫涼沒想到穆翌纔剛剛從她這裏離開,江琳後一秒就打電話過來。
還真是夠警惕。
“江小姐。”她開口。
“聽說溫小姐已經回來了,是否有空一起喫個便飯?”江琳笑着開口說道,而她的眼睛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白薛。
“不好意思,目前沒有時間。”溫涼本來對江琳就沒有感覺,現在她這種行爲讓她更無語。
直接冷漠的拒絕了。
“是嗎?那有空在約。”
江琳嬌笑的說着,然後眼睛盯着沒有動靜的白薛。等通話結束了,她妖媚的走到白薛的身邊,直接在他的身邊坐下來。
“白總。”她伸手挽住白薛的脖子,嫵媚的叫道。
白薛的眼睛沒有感情瞥她一眼,冷道:“她拒絕你了。”說得是陳述,而不是疑惑。江琳微微怔了下,紅脣勾起風情萬種的笑起來。
“溫涼是什麼樣子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以現在的情況她不會讓自己進入危險中。
只是我還真是好奇,溫涼到底哪裏好,你們一個個都巴在她的石榴裙下!”江琳嘴上雖然用開玩笑的方式說,但是眼眸裏透着嫉妒還有怨恨。
溫涼有的她現在都有了,可是他們還是這樣子!她江琳明明也可以足夠美,足夠的能力!可他們的眼睛裏只有溫涼一個人!
“你想知道?”白薛擡眸瞥她一眼。
雖然沒有說,但是江琳已經猜到結果。
在他們眼裏江琳她代表的不過是個小丑而已,她根本不配和溫涼比較。她直接從白薛的身邊站起來,然後笑容漸漸消失。
“我就不打擾白總了。”
她這知趣的模樣讓白薛有一絲意外,不過他很快視線落在桌上的紅酒杯上。溫涼爲什麼會吸引人,他不清楚。
開始bsp;開始是因爲傅御風,現在他只想要溫涼屬於他。就算她現在屬於傅御風也沒有事情,他會讓溫涼主動拋棄傅御風,主動靠近他白薛的。
江二爺這已經將大魚一步步勾引過來了,那他就不客氣了。左右不過就是個江家,這對他來說,不過是個牢籠。
如果未來事成了,江二爺想要也沒有事情。
只是可惜了,江老爺子那麼喜歡別院,落在江二爺的手裏後不知道還能不能留下來。
“白薛。”
這個時候,一道溫柔如水的聲音在客廳裏響起。
溫家。
“溫涼。”
溫涼和傅御風剛剛走進溫家的時候,小琴從沙發上站起來。小琴恭敬的模樣,竟然沒有之前的那種囂張了。
現在看起來生活雖然不是以前的那種滋潤,但在溫家還是有點地位的。
“咳咳。”
突然客廳裏響起了咳嗽的聲音,溫涼和傅御風的視線一同落在剛剛從樓上下來的溫世昌身上。
只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和他同行的還有黃穎。溫涼的視線看了一下黃穎,她如今的身材還是那麼曼妙火辣。
只是雙腳上的高跟鞋換成了家用的鞋子。臉上還掛着濃妝,只是眉間有一絲遮掩不住的疲憊,估計是因爲懷孕的原因。
“溫小姐。”她對溫涼嫵媚友好的笑了笑。
溫涼的眼睛落在溫世昌的身上,開口道:“爸爸。”
傅御風隨之應和的稱呼:“岳父。”
溫世昌剛剛板着的臉才緩和下來。
掃了一下一旁恭敬站着的小琴,說道:“去看看廚房安排的怎麼樣了。”
小琴立馬點頭:“我這就去。”
等小琴離開了,溫世昌便帶着黃穎一同坐在沙發上。溫涼還真是有點小驚訝。
溫世昌這是打算拋棄小琴,讓她成爲家裏的管家了?剛剛她還以爲小琴怎麼還算個主人呢。
小琴之前是溫涼安排溫世昌的祕書,而如今是家裏的保姆了,黃穎是溫世昌現在的祕書。這個時候黃穎嬌笑起來。
“溫小姐不會見怪了吧?這小琴本來溫總想給她一筆錢,讓她往後生活無憂的。但是小琴說她離不開溫總,自願留下來當保姆了。”
溫涼聽着黃穎好像無意一樣透露出來的意思,眉尾輕挑了一下。
看來小琴還沒有放棄。
“這樣子也好,小琴照顧爸爸多年了,她能夠留下來是好事。”
溫涼和傅御風一同在對面坐下來,看着黃穎,輕笑的開口。
黃穎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然後用不在乎的語氣說道:“是啊,我開始還真是這樣子想的,可小琴自從流產後身體太虛弱了,
這動不動摔倒的,要不是溫總伸手將她拉住,估計這個房子她都摔遍了。”
黃穎嘴上在解釋小琴的存在,可是透露出來的消息是小琴自己死賴在這裏的,還勾引溫世昌。
明明白白對小琴的嫌棄。溫涼的眼眸輕挑的一下:“小琴這爲爸爸遭受了這罪,如今想要留在這裏照顧爸爸,這也是很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