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彬打開了紅酒,爲兩個人倒上酒杯,眉頭微微蹙起。
“你是什麼意思?”
他天真?只要送去關家,他們岑家的實力就可以伸過來,就算這傅北辰和傅御風的實力再大也不可能可以抵抗他們岑家吧!
秦墨怎麼不知道他的想法,他拿起紅酒喝一口,不太好直白的打擊他。
暗示道:“你們岑家在北歐是貴族,在傅御風那裏最多就是土豪而已。”
岑彬聽到這裏眉頭皺緊,眼裏帶着不悅的看着秦墨。
同時對剛剛和他一起交流的男人感到一陣疑惑。
傅御風的權力那麼大?要知道他們岑家的實力足以讓任何一個家族消失.
不過
秦墨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他沒有打擊的笑了笑。
好戲多看就對了!
“江傅爺。”
房門被人敲動了一下,文先生示意手下開門,看到江二爺的時候,手下正要扭頭告訴文先生。
可隨着傅御風出現在視線裏,他的面色有點難看。
文先生回頭看到傅御風的出現,眼裏閃過一絲驚愕,但很快他露出淡淡的笑容。
“傅爺,還真是稀客。”
傅御風邁步跨進房間,目光從房間簡單的擺飾再到文先生那張有些不悅的面孔。
“聽說你對溫氏你事情很感興趣?”
傅御風的眼神明明平淡沒有起伏,但是讓文先生感到了壓力感。
他賠笑了下:“我是個俗人,對錢的事情自然感興趣.只是不知道傅爺這是什麼意思。”
傅御風的眼睛睨視他一眼,沒有接話。
文先生看着傅御風,額頭上漸漸冒出冷汗,他緊緊捏着拳頭。
傅御風難道在給他示威?
傅御風的眼眸挑起,直接轉身離開,何祕書這才上前對文先生說道。
“傅爺的意思,難道文先生不懂?你這要是不懂可以問問江先生,這二爺懂得挺多的。”
何祕書意味深長的說道,轉身跟着傅御風的腳步離開。
文先生的臉色刷的全黑了,他帶着憎恨的眼神看着江二爺。
“你自己出事情了,還真是不放過我。江二爺,只要我出事,你們這些人的計劃沒有一個可以實現!”
江二爺摸了摸手杖,剛剛在傅御風面前還有一絲的膽怯,在此刻已經消失不見。
他嘲諷的看着文先生,笑道:“怎麼?你怕了?傅御風而已。只要我願意他也活不了多久。”
文先生憎恨的話停止,眼睛微微眯起,透着懷疑的打量着江二爺。
“就算你身後的人再厲害,他可以懂傅御風?”
文先生懷疑的問道,可江二爺一點也不在意,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只要他願意,這世界上沒有事情可以難倒他。”
江二爺無比自豪的說道,文先生的眼睛盯着他半響沒有開口。
他懷疑江二爺是不是誇大大蛇,他要是真的有那麼厲害,怎麼還會被傅御風困住?
怎麼會插手他們這些人的事情?
“因爲我是他的有緣人,只有我!在京都只有我江二爺可以!”
江二爺眼裏藏不住的貪婪和慾望,讓文先生怔住。
他真的那麼厲害?那現在不也見得江二爺怎麼樣!
不過,這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損失,到時候他們要是哪一方出事,他還可以做得漁翁之利,只是…他對那個大蛇大人興趣不小,真只有江二爺才能接觸?
只是陳五可能要自己清理在金三角的一切爛攤子了,而且這一次老杜他們故意設局給傅爺他們的,那金三角的事情可不是可能不會很簡單結束了。
房間內。
“傅御風他們離開了。”
秦墨看着視頻上面的兩個小紅點慢慢從一個被標註過的圈子內消失,他伸手摸着下巴,眼裏透着玩味的說道。
白薛的眼睛依舊盯着溫涼那張完美無瑕的面孔,他的指腹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
秦墨見他沒有回話,扭過頭就看到白薛這副模樣,頓時有些無奈的吐槽道。
“你這已經看半個小時了,也應該夠了吧!”
岑彬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指捏着高腳杯,聽他的話後,頓時輕輕笑起來。
“秦墨你活該單身,人家江大爺這是打算把這個女人給做出樣本,以後收藏着呢。”
白薛聽到這個話,眼睛擡起,淡淡的瞥在他的臉上。
岑彬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這個有什麼問題,他淡定的喝了一口紅酒。
就在這時,白薛收回了視線,再度看了一下溫涼才收回視線,他沒有起伏地開口:“把她帶走吧!”
秦墨聽到這話懵住了,帶走?帶去哪裏?
下一秒他就看到岑彬放下紅酒杯,直接朝着溫涼而去。
白薛看了一下他,隨之轉向秦墨,道:“你來!”
秦墨頓時伸手指了指鼻子,滿眼的疑惑,但還是乖乖走過去。
岑彬看得出來白薛對他的嫌棄,他不在意的用手帕擦了擦手指,溫柔的說道:“江少是將讓她先死還是想活着做成標本?”
白薛細長透着邪氣的眼睛冷漠的看着他,道:“她有事情,你岑家也保護不了你!”
岑彬聽到這裏無聲的笑了笑,而秦墨有些無趣的打量了一下他們。
彎腰直接將溫涼從牀上抱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在他離開後,岑彬的笑容漸漸消失,冷道:“傅御風已經過來了吧?白薛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的眼裏就剩下那點東西了!”
白薛壓根不打算理會岑彬,只是伸手將紅酒拿過來倒在杯子內。
隨着液體流出,他冷淡的說道:“我的事情,你岑彬沒有資格。”
岑彬被他這個狂傲的語氣給氣到,但是很快他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竟然這樣子說,那好,等你白薛死了。作爲朋友我會幫你收屍的!”
白薛頓時淡淡的睨他一眼,嗯了一聲。
氣地岑彬的面容陰沉下來,帶着冰冷地瞪他一眼,片刻才轉身這間房間。
…“哦,看來你的小夥伴跟你起了衝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