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就有了藉口,對着秦墨不屑的冷笑:“你還是少點拿我的好酒喝了,讓你這種人喝簡直是對這些酒的侮辱!”
岑彬說完就抱起桌上的酒瓶直接上樓了,秦墨眨眼看着這個小傲嬌似的岑彬上樓,只覺得是不是自己今天太好欺負了,這一個兩個的給他甩什麼臉色?
難道就他們會他秦墨不會嗎?
醫院內。
“你說你的姐姐還活着?現在回來就是爲了報復你們?”
溫涼靠在傅御風的懷裏,眉頭微微蹙緊,眼裏帶着不解。
傅御風伸手撫摸着她柔順的頭髮,輕嗯一聲。
溫涼沉思了一下,從他的懷裏擡起頭,問道:“她會下手嗎?”
傅御風摸着她頭髮的手微頓了一下,微搖頭:“不清楚。”
溫涼的雙眼盯着他,片刻嘆口氣:“傅先生,我不希望你有事情。”
傅御風沒想到她會說這個,微微驚訝了下眼眸就如同染上了點點星光一樣,柔和的讓人會情不自禁的溺死在其中。
他就那麼看着溫涼,認真的說道:“我不會讓自己有事情的。”
溫涼微微怔了一下,隨之宛然笑起來:“好。”
就這個時候,她的餘光看到牀上的傅老太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清醒了,眼眸彎起來,正含着笑意看着他們。
這讓溫涼有點小臉紅,雖然她和傅御風也在長輩(溫世昌)面前無意(故意)秀過恩愛,但是那個時候羞澀感可沒有現在那麼強烈。
不過溫涼看出來,傅老太太似乎有事情想要和傅御風說,她便溫柔的笑了一下說道:“我出去走走,看看樓下有沒有賣水果的地方。”
傅御風明白她的意思,便點點頭,說道“好,不過不要走遠,我讓何祕書他們過來這裏。”
溫涼說了句好,便出門了。
病牀上的傅老太太看着傅御風盯着門板,眼裏似乎不是很放心的模樣,便笑了起來,眼裏帶着懷念。
“好久沒有從你的眼裏,看到這種情緒了。”
傅太太頓時溫和的笑起來:“溫涼這孩子很好,你往後可要好好珍惜她。”
傅御風點點頭,他看着眼前已經漸漸老去的母親,說不盡的傷痛在眼裏徘徊。
“我剛剛聽到你說無悔她還活着。”
傅太太鋪墊了很久,終究還是將話題移回她想要知道的地方上,她知道傅御風這是故意想讓她知道的。
傅御風點頭:“她是從外面回來的,她車禍的時候被人救走了,現在回來.”
傅御風就算不說明,傅太太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一個已經消失十幾年的人突然回來,如果不是因爲功成名就回來分享,那就是爲了報復。
而傅無悔回來的可能性只有傅家這個目的了!
傅御風看明白了她眼裏的擔心,他的眼眸垂下來,帶着安撫說道?
“我會看着她,不讓她出錯。”
傅太太搖了搖頭,對他說道:“她是因爲我纔會這樣,唉…如果有什麼事情,你讓她來找我就可以了。按傅家的規矩,該怎麼,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傅家的規矩,那就是把傅無悔逐出傅家的族譜了。
沒想到最後這件事情竟然成爲了這個樣子。
傅太太這個時候,擡頭看着傅御風說道:“我希望你幫幫我處理一件事情。”
傅御風的眼眸看着她,說:“好。”
…
溫涼下了樓層,和剛剛安靜的走道不同,這裏有來自不同地方的人士。
他們有些人表情悲傷有的人沉重,能夠開心的人基本沒有多少。
溫涼從走廊走過去,看到幾個醫生着急的朝着面前而去,很快就接進來不少的病人。
“讓讓!”
就這個時候,溫涼聽到身後有一道着急的聲音在呼喊她。
她連忙側開身子,讓開出一條路。
這個時候,她看到了此人穿着潔白的白大褂,臉上掛着的口罩已經解開了一般,露出一張長得溫婉的臉孔。
溫涼的視線凝聚了一下,盯着她那雙無比熟悉的眼睛。
片刻,她上前抓住從她身邊就要離開的傅無悔。
她看到她胸前的名牌寫着傅無悔幾個字。
她的眉頭頓時皺緊。
傅無悔好像不曾見過溫涼一樣,眉頭皺緊,直接要掙脫。
“這位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請不要耽誤我工作!”
她說完就要趕過去接待剛剛進來的病人,溫涼的眉頭緊緊皺起。
怎麼回事,這個傅無悔好像和她之前看到的傅無悔不是同一個人?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存在兩個傅無悔?
溫涼想着,不自覺地跟上去,發現這個傅無悔相當熟練的很護士交談,安排病人。
那樣子好像已經工作過幾百次,已經進入骨子裏一樣自然了。
溫涼不僅的後退一步,眼裏帶着深深的不解,怎麼回事!
這個傅無悔竟然已經傅御風的名下的醫院工作,樓上就是傅老太太的病房了。
他們還沒有相認?而且從傅御風透露出來的意思,這個傅無悔絕對不是讓傅老太太好過的意思。
現在看起來,事情完全相反,難道他們之間存在有人說假話?
就這個時候,傅無悔已經處理好事情,她朝着溫涼走過來。
“你有什麼事情嗎?”她的態度不卑不亢,表拉着手上的手套,邊問她。
溫涼盯着傅無悔,眼眸微動,她看到她的胸前寫着內科的標誌,便問道:“剛剛想問你一些身體問題,竟然傅醫生很忙,那就下一次預約一下再聊。”
傅無悔沒想到溫涼會這樣子說話,頓時露出一抹笑容,好像揉了冷笑一般。
“我看你想知道的是我和傅家的關係吧?”
溫涼有點意外她會那麼直接說出來,便露出招牌微笑說道:“這是你的隱私,不過你如果願意說,我會很願意傾聽的。”
傅無悔有點意外這個溫涼還真是會順着往上面爬,和她調查的結果似乎有點不像。她比資料上更加不要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