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管家連忙走到杜保姆的身邊,急忙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坐在地上嚎?還不快點起來,這壞了各位的心情你擔的起?”

    杜保姆見他不幫助自己不說,還有責怪自己的意思。

    頓時覺得委屈透了,直接將剛剛被江琳踩了發青的手背伸出來。

    “你好好看看,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女人竟然用高跟鞋踩我的手背!”

    杜管家看到這裏驚訝的一下,特別是看到那個青了一片的手背,但是他知道這事情他可幫不了她。

    畢竟張起旭這個大山在呢。

    他只能低聲催道:“行了,回去拿藥水擦擦,沒有必要這樣子了。”

    杜保姆沒想到杜管家竟然這樣子說話,整個人直接驚呆住了。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她瞬間朝着白二爺撲過去,直接抱着白二爺的大腿,哭起來:“二爺啊,你救救我這個老婆子吧!老杜竟然這樣子對我!

    我不活了,她們所有人都欺負我!”

    杜保姆越哭越覺得自己實在太可憐了,哭得聲音怎麼都停不下來了。

    白二爺被她突然的操作給懵住了,不過礙着面子,他還是出口問道。

    “怎麼了,這江家還有什麼人敢欺負你??”

    白二爺這話聽着是自己給撐腰的意思,杜保姆摸一把眼淚,便將手伸出來。

    “這手都成這樣子了,二爺你可要幫幫我作主啊!”

    杜管家看到自己那老婆子自己作死,還想要把二爺拉進來。

    連忙跑過來,對着白二爺的耳朵說了幾句話。

    本來驚訝的白二爺,一時間滯住,眼睛擡起深深的打量了一下江琳。

    見她臉上掛着盈盈笑容,好像沒有什麼過錯的模樣,而一旁的張起旭好像默認的寵溺着她的模樣。

    他就明白事情怎麼回事了,直接對着杜保姆安撫的敷衍幾句。

    “這個小傷口沒什麼事情,杜管家回去多給她拿幾瓶藥水。

    行了,今天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白二爺的話讓杜保姆直接呆住了,沒找到他竟然也會這樣子說話。

    可她還想要說些什麼,下一秒就被杜管家直接拉走了。

    這個是江琳才笑道:“爸爸。”

    白二爺臉上立馬露出儒雅的笑容:“好孩子,聽說你最近不在京都,去玩的開心吧?”

    “還不錯,爸爸有空可以跟我們一起去。”江琳乖巧的回答。

    “一定一定!”

    一時間父慈女孝的模樣在江家的客廳上演,可誰都看得出來兩個人笑得有多假。

    白二爺和江琳寒暄的說話時,眼睛一直盯着張起旭。

    他停頓了一下,對張起旭笑道:“張先生很少來京都吧,最近琳琳有沒有帶你多去逛逛?沒有的話,可以讓林興帶你去走走。”

    張起旭直接帶着江琳在主位的沙發坐下,淡淡的嗯了一聲。

    那模樣要不是看在江琳的份上,似乎連回答都不願回答他的意思。

    白二爺一時間有些氣憤,畢竟能夠給他擺臉色的人能夠有多少。

    要不是大蛇大人讓他好好拉攏這個張起旭,他現在直接就翻臉了。

    &nb/>不過現在他回答自己總比沒有好。

    他扭頭對林興說道:“你給江琳安排安排一下行程吧,她那個孩子玩性比較大,安排不好!”

    林興聽他的話就明白什麼意思,低頭說到:“是,二爺!只是…”

    他說着擡頭看着張起旭,問道:“不知道張起旭要不要去萬億?”

    林興的說的萬億是陸家的地盤,他這個意思是在試探張起旭的意思。

    白二爺這笑着責罵也算是給了林興臺階下來,同時讓張起旭明白他的意思。

    林興當然知道,所以他連忙自認錯的笑了笑:“還是二爺想的對,我這腦袋!大小姐還請見諒一下。”

    江琳嬌笑一聲,好像聽不懂他的意思一樣。

    一時間場面又恢復了其樂融融的模樣。

    比起江家的勾心鬥角,在輪船上的兩個人簡直是過着逍遙的小日子。

    江漾漾感覺自己躲在虛竹這裏好幾天了,就算表哥想要找自己,也只能下海里面撈自己了。

    畢竟自己這沒有讓監控看到自己跑出來,也沒有從房間出來。

    現在她不在自己的房間內,如果要找人自然只能以爲是她跳進海里,逃走了。

    可這大海無邊無際,距離這個海岸可不是游過去那麼簡單的事情。

    如果張起旭有良心,現在應該已經着急到不行了!

    江漾漾想到張起旭着急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笑興奮。

    但是好幾天過去了,她在虛竹這裏已經吃了好幾天的白粥配青菜了,依舊沒有等來什麼消息。

    她忍不住對着一旁坐着,背誦經文的虛竹,抱怨道:“這表哥怎麼回事,難道我不見了。他一點都不擔心嗎?”

    虛竹沒有理會她,只是閉着眼睛,不慌不忙的背誦着。

    江漾漾覺得他就是個木魚,明明她那麼大個美女在他的房間裏,他整天就想着背誦經文背誦經文,要不然就是敲木魚!

    一點樂趣都沒有!這個人簡直是無聊到極點!

    但偏偏江漾漾又看不慣虛竹這種無聊,忍不住湊過去,問道:“你今天背的是什麼?金剛經嗎?”

    虛竹沒有回答話,只是嘴脣上下動着,沒有停止。

    江漾漾的眼睛盯着他那快速上下張合的嘴脣,突然腦袋裏響起那天強吻他的觸感。

    想着想着,她就那麼做了。

    虛竹背誦的聲音停住,他的眼睛沒有睜開,但是他可以感覺到他的嘴脣上多了溫熱的東西。

    下一秒溫熱的觸感消失了,他聽到江漾漾帶着疑惑的聲音。

    “怎麼感覺不一樣了,明明那天感覺好像果凍,現在好像…”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下一秒就被人直接矇住了眼睛。

    再下一秒她就知道什麼事果凍的感覺,不僅如此她還真實的感覺了他的味道。

    江漾漾一直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身上的氣息消息了,她猛地驚醒。

    她猛地將矇住自己眼睛的紗布拿開,房間那裏還有人?

    虛竹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如果不是她伸手摸到的嘴脣還有點溫熱,她都覺得剛剛是不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虛竹,這個混蛋!”江漾漾死死的咬着下脣,怒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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