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有些不願意聽他這神祕莫測的說話,眼睛有些慵懶,道:“你不說,那就結束了。”

    白薛看得出來她那沒有興趣的模樣,他輕笑一聲:“溫涼不要急,陪我等一個人,一會你想要知道的自然一點掩藏都沒有了。”

    溫涼的眼眸挑起來,留那麼直直的看着他。

    白薛將杯中的紅酒仰頭喝完,將杯子放下,眼睛就那麼盯着溫涼看。

    而這個時候,一旁守着的服務員自動走上來爲他倒酒。

    就這個時候,白薛的手被他輕輕的碰了一下,那紅酒杯便傾倒,直接倒了他一身。

    紅酒的香味頓時散發丟來,白薛的笑容逐漸消失了。

    那服務員頓時有些愣住,下一秒連忙道歉,爲白薛處理。

    只是白薛伸手捏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拿開,冷道:“不要碰我。”

    他的言語透着的厭惡和冰冷,足以讓服務員顏面盡失,蒼白着臉色退到一旁。

    白薛站起來,潔白的西裝褲上面浮現紅酒淡紅色的酒漬。

    怎麼看怎麼惹眼。

    白薛冷着臉,對幸災樂禍的溫涼說道:“我一會回來。”

    溫涼沒有回答,只是看着他從座位上離開。

    她瞬間笑着對那名服務員說道:“一會去溫氏娛樂報道吧。”

    服務員的臉上浮現出微笑,微微點頭離開了餐廳。

    溫涼捏起來酒杯喝了一口,看着遠處的何祕書對自己舉了舉杯子。

    不難看的出來,剛剛是何祕書故意這樣子做的。

    很快,餐廳門鈴響起。

    只見一個人長得妖媚精緻的女人一身紅色的長裙,將潔白的背部露出來,她踩着高跟鞋踏進。

    江琳的眼眸掃過全場,足夠落在溫涼那張臉上,眼眸微微一動,走了過來。

    “那就是大哥想讓我見的人?”

    江琳那語氣中夾着一絲不屑和疑惑,她的眼裏到處打量,在尋找白薛的身影。

    “羅都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江琳你想要做什麼?”溫涼擡眸看着她,直接開口。

    江琳微微怔了一下,盈笑起來:“你知道又怎麼樣?誰不知道羅都就是傅御風最後的墓地,你等的只會是傅御風的骨灰!”

    溫涼的眼眸一滯,盯江琳沒有開口,那模樣是在思考她的話有幾份的真實。

    傅御風怎麼可能會在羅都出事,那裏可是他的地方。

    關家…她的眼眸沉下來。而這時江琳已經在座位坐下來,翹着二郎腿,輕笑道:“溫涼就算你和傅御風在一起又怎麼樣?他從來都不相信你。如果他相信你,就應該讓你知道如今羅都已經不是

    他可以控制的,你陸家纔是幫助他壓制關家的幫手?可惜他沒有。”

    “不過也沒有事,只要我在,呵這些算什麼!”不過她的話題一落,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更何況,他是傅御風的親信,不會背叛他們。

    她道:“你還想說些什麼?”

    江琳倏然知道了她的答案,頓時紅脣勾起,眼眸裏帶着輕蔑:“我想說什麼你不是知道了?”

    溫涼沒有回答她這句話,今天白薛他們給她做的圈套,爲的是什麼,她已經猜到了。

    她笑道:“不知道江小姐那天爲什麼要顧媛,是因爲…害怕嗎?”

    溫涼這話讓江琳的眼眸沉下來,拳頭捏緊。

    溫涼什麼意思難道她已經知道自己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啊!

    就這個時候,換好衣服的白薛走回來,說道:“竟然都來了,那就一起走吧。”

    白薛的話讓她有點驚訝,難道江琳不是他想要等的人?

    而江琳用戲謔的眼神瞥了下溫涼,道:“怎麼?沒想有一天聰明反被聰明誤嗎!”

    溫涼盯着她眼眸微微收回,沒有開口說話。

    這個時候,何祕書走過來靠近她的身後,無形中讓溫涼安心了不少,畢竟如果自己跟着他們離開,出什麼事沒有人來得及。

    “小叔,聽說夫人已經和江家人接觸了,看樣子現在正去穆家,我們要不要…”

    傅北辰說着就受不住的興奮,畢竟他對於這個江家也就討厭很久了,當然包括那個穆家。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其中的含義,傅御風的手指摩擦着棋子。

    “這件事情你鬆手吧,讓陳九來換。”

    傅北辰瞬間愣住了,爲什麼讓陳九?之前還不是自己親自伸手去打理這些事情的。

    這陳九可不就是漁翁得利嗎!

    傅御風擡起眼眸看着傅北辰,道:“你也一同回去京都吧,這裏不需要你們太多人,而且…回到京都你多多看着她。”

    他口裏的她,只能是溫涼了。

    傅北辰聽到陳九也和自己一起回去,頓時鬆口氣。

    那就代表他還可以插手他們的關係事情,這對他來說就是一場足以提高自己的實力場合。

    傅御風擡眸看着陳九,說道:“聽說陳五已經開始清理了,你好好回去處理,我們晚幾天就回去。”

    陳九松下拿着手術刀的手,擡起眼眸看着傅御風說到:“傅爺你應該知道他們就是等着你現在的舉動。。”

    傅御風明白他什麼意思,有些不在意的輕笑一聲,冷道:“噢,那又怎麼樣?”

    留在羅都的時間已經夠長了,如若在不回去,他們還真的忘記了京都應該是誰的天下。

    陳九見傅御風的表情就明白他的意思,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這個雕刻到一半的平安福。

    是了,應該讓他們知道他們現在妄想的是誰的東西,只是時間太久了,他都差點忘記自己曾經還是那亡命徒之一呢。

    陳九的眼睛乏起意思嗜血的模樣,如果陳五現在在的話,就會發出誇張的笑聲,然後大聲的說:“小九九這是認真了?京都有好戲看了。”

    只是現在的陳五正大大咧咧的坐在集裝箱上面,那雙眼睛流裏流氣的看着從廠裏面出來,面色十分難看地幾個人。

    “不知道上面坐着的小兄弟是哪條道上的,這來東碼頭是都是兄弟,這裏頭配了好酒好菜,一起來一杯?”

    曹爺樂呵呵的模樣和身旁站着的兩個人的表情成了明顯的對比。那模樣謙虛給足了面子,如果是真正想較好的人就會趁着這個機會直接下臺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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