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導默默的含着淚水,讓一個人安排給南歌的攝像頭問題,想不到小丑竟然是他自己,那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楠哥竟然真的會這些,那些人不是說她生活不能自理嗎?

    特麼還不快點出來捱打,喫飽喝足後,溫涼打量着南歌。

    雖然上一世她知道南歌會成爲一個影后,然後退圈消失,但是現在她正在和她相處,然後就不免有了想了解的想法。

    她笑道:“小楠,你進公司也有一年了吧?還習慣嗎?”

    南歌擡起眼眸,看着她:“還好。”

    溫涼頓時微笑了一下:“我記得你很感興趣武打的電影,回去我們多安排部怎麼樣?”

    南歌眉頭都沒有皺,點了點頭。

    這一幕在網絡上,稱之爲“領導和打工人的對話。”變成了廣爲熟悉的一個對話。

    “工作怎麼樣?”

    “還好。”

    “那就多幹點吧!”

    …

    傅御風看着直播間,溫涼和南歌相處友好,而且一切順利,便扭頭對着何祕書說到:“找人查一下這個女生,然後給她儘量安排一些資源。”

    何祕書一聽就知道了,傅御風這是想要用華利的資源給南歌,這對普通的明星來說是極大的恩賜了,畢竟有華利的資源把風。

    這隻能是往越高的方向走,絕對不可能低於一線!

    就這個時候,只見有人發信息。

    何祕書看了一眼,對傅御風低聲說道:“文先生來了。”

    傅御風垂眸,將手機收起來,就這個時候,只見一個男人推開了包間的門。

    文先生一身儒雅的氣質,身上穿着一件灰色長袍,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

    “傅爺,很久不見。”文先生笑道。

    傅御風擡起手,擡眸對着何祕書說到:“讓人安排一下。”

    何祕書點了點頭,隨後退出去。

    這個場面讓文先生微微怔了一下,笑容有些意味深長:“傅爺這是?”

    傅御風眼皮掀起,眼睛如同深不見底的古潭一樣看着文先生,竟然讓她心生害怕之意,特別是前段時間,他已經將西邊的碼頭暗暗的收在手下。

    他可沒有忘記這碼頭是傅家人曾經擁有的東西,現在在他的手裏了,傅御風會放過自己嗎?

    傅御風卻收回了極爲讓文先生有壓力的眼神,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

    “聽說你最近投資了不少溫氏公司?”

    文先生沒想到他問的竟是這個,頓時臉上掛着勉強的笑容:“還不錯,我是看中他們的前景。”

    傅御風好像不知道這真實的意思一樣,只是聽過了便放下了茶杯。

    “你知道溫世昌和我的關係?”他不說不代表傅御風不說,他擡起眼眸變得犀利的望着他,其中的意思十分的明確。

    文先生也覺得自己多事了,但是他不想放過任何可以吞噬傅御風勢力的事情。

    他要利用溫世昌將傅御風翻倒!

    只是現在他只能訕訕的笑着,的笑着,說道:“溫世昌和我是好友,他有事情,我自然只能出手相助,傅爺這是不喜歡?這畢竟是你的老丈人。”

    文先生故意將話題的意思扭曲,企圖激起他的怒火,只是沒想到他面容平靜,好像不曾聽見他說的話一樣,讓他有些惱怒。

    這個傅御風還真和以往一樣讓人討厭!

    可惜,何祕書說的就是實話。

    當年文先生爲了將金三角的一些實際收回來,但他父親看上的是他的哥哥。

    這場嫡子爭權,讓他不得不狠下心在一場宴會的時候,痛下殺手。

    他如願擁有了父親手下的所有權利,這心狠手辣的名聲在整個金三角傳出去。

    但偏偏就是這個傅御風,他來了這裏之後。

    不僅對付他的人,還將他的全部地收走了大半。

    他想要復仇,但傅御風根本就不是他輕易可以接觸的人。

    他進來了京都,在這裏他可以任意查找。

    而且京都的權力複雜,他不過是個外來者,只要手段利落,他們抓不住他。

    傅御風的擡起手阻止了何祕書,眼眸挑起看着文先生,道:“聽說文先生已經掌握了西邊的碼頭,你和對方好感情還不錯?”

    傅御風這樣子說話,也算是給足了面子,不然就傅御風直接下手,他文先生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文先生自然清楚,所以它順着臺階下了:“只是正好碰到了而已,如果傅爺想要和那個見,我可以搭把手。”

    傅御風拿起水壺給何祕書倒了一杯茶,眼眸看都沒有往文先生這邊看。

    文先生也不在意,接着炫耀的說道:“不過傅爺,這個人有些高傲,如果傅爺想要見他恐怕要請上三請,而且還要配上禮品。”

    文先生說的娓娓道來,好像他十分了解一樣,只是傅御風沒有看他,更別說回答他了。

    何祕書頓時笑得十分意味深長,說道:“忘記和文先生說了,文先生應該清楚這碼頭以前是傅家的吧?”

    文先生微微怔了一下,隨之不在意的笑了起來:“話雖這樣子說,但你也知道以前的事情而已。現在都已經發生變化了。”

    何祕書卻保持着禮貌,說道:“文先生可以得到的消息有誤,這傅家的東西從來都只有主動放棄的。而你說的碼頭,只是傅家臨時放出去而已。

    只是沒有想到咬魚餌的不是想要的鯊魚,只是條平平無奇的小魚而已。”

    何祕書看着他在愈加難看的表情,說道:“而且這條小魚野心那麼大,如同吞下整個魚餌。結果會是什麼呢?”

    何祕書故意說這種話,讓文先生的表情難堪到極點。

    怎麼可能!碼頭竟然是傅爺故意放出去的?那些人收了他那麼多錢?

    還一個個高傲到極點…

    文先生表情陰沉猙獰。

    何祕書繼續危險說道:“希望文先生記住傅爺的東西,不是誰都可以惦記的!”

    文先生知道他暗示的是金三角的事情,現在這樣子說。不過是想讓他自覺的放棄碼頭。但是他怎麼可能輕易放棄他?爲了這個碼頭投入了多少精力和金錢,現在竟然被他狠狠的欺騙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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