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聽着他一點沒有要幫助自己的話,心裏有些不爽。
這個小子就不能幫一下自己嗎?好歹自己也是他這一夥的吧!
不過他也沒有多少時間追究,因爲車窗被人輕輕敲響了一下。
陳五那張嬉皮笑臉的臉就那麼湊在車鏡前面,秦墨搖下了車窗。
只聽他說道:“難得碰到一起,一起喝一杯?”
秦墨就算心裏在怕,表面上依舊是那副笑容陽光的模樣。
露出潔白的牙齒,道:“當然可以!”
他說完就看了一眼白薛,轉身下車跟着陳五離開了。
坐在副駕駛上面的岑彬看着眼前那輛車,很快就消失在視線內。
便扭頭對白薛說道:“我們不去,他可以嗎?”
白薛妖孽的笑了笑:“陳五他又不會喫人。”
岑彬聽着他這樣子不在意的話,心裏爲秦墨默默的點根蠟燭。
便聽到白薛說道:“回江家吧,二爺估計已經讓人來找我們了。”
岑彬微微挑眉,隨之點頭讓人開車。
…
北苑。
溫涼剛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門口站着一個人。
她的腳步停住,一雙美眸沒有感情的看着眼前的溫世昌。
“我聽說你今天晚上會回來,然後就在這裏等你。”溫世昌好像看不見她的不歡迎一樣,負手在身後,讓溫涼開門進入。
溫涼的擡眸看着他,說道:“爸爸有什麼事情就在門外說吧,沒有必要進去。”
溫世昌的臉色一沉,她這是什麼意思,頓時,冷道:“你的教養到哪裏去了?”
溫涼倏然嗤笑一聲,道:“爸爸忘記了嗎?教養這種東西需要有人教纔有,我有人教嗎?”
言語間嘲諷的意思,讓溫世昌的臉色愈加難看。
他的眼眸掃到溫涼身後的傅御風臉上,他可沒有忘記,自從溫涼和這個男人結婚以來,就沒有一天讓自己順心過。
眼前看來又是他挑撥的。
便呵斥道:“她可以這樣子對我,你呢?我身爲你的岳父,你不尊敬我不說,還這樣子帶壞我的孩子的?”
傅御風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矛盾竟然拉扯到了他的身上,但是他也不在意。
他的嘴角一絲弧度都沒有,那雙黑色的眼睛就這麼看着他。
“是的岳父,是我帶壞了她,我跟她說不必要對不尊重自己的人尊重。”
溫世昌的臉色瞬間沉下來,這兩個人簡直就是他的剋星。
你瞧瞧他們說的這是什麼話,但是想到了自己過來這裏的目的,他死死的捏這個拳頭將要衝起的怒火壓下來。
說道:“你的哥哥已經回來了,我安排他明天跟你一起工作。”
溫涼聽到這個話瞬間就冷笑起來,哥哥?他是說顧瑞嗎?
這是哪門子的哥哥!
不過比起跟溫世昌正好爭昌正好爭論沒有必要的事情,她更願意進入北苑內喫夜宵,並慵懶的說道:“爸爸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要說,那就慢走,不送。”
跟他一起同行的還有傅御風何祕書。
溫世昌站在門外就這麼冷冷的看着他們,直接就雙眼充滿了怒火。
這個孽女已經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需要找個機會讓她知道他的傅害。
溫涼走進了久違的房子裏,只覺得一陣輕鬆蔓延着自己有些疲憊的身體。
她的眼睛落在何祕書手裏提着的椰子蟹上來。
道:“這個要趁活着喫。”
傅御風他一聽就知道她的意思呀,嘴角含着一絲笑容,眼裏透着寵溺:“我去處理夜宵,你先上去洗個澡下來就可以吃了。”
溫涼點了點頭便提着自己的包包直接上樓。
何祕書這個時候跟着傅御風走進了廚房之內。
他說道:“溫世昌在來這裏之前,曾經去見過文先生,看那個意思是已經決定好將一半的陸氏送出去了。”
傅御風看樣子一點意外都沒有,只是兩雙眼睛盯着正在水中掙扎,只要爬出來的椰子蟹。
“沒有必要插手時間還不到。”
而且溫涼不喜歡他插手處理陸氏的事情,他只要觀看就可以了。
除非他們不按照正常的套路出牌,那麼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畢竟不守規則的人應該提前淘汰纔是最重要的,而且目前看來,是他們主動挑起的,那就讓其他人收拾吧。
但是很快又被憤怒給覆蓋了,她對着她說道:“陸總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顧總安排了不少人進來,其中還有一個富二代!
他的爲人特別囂張,來辦公室的第一天他就要霸佔你的辦公室,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之後,他便用權力壓我,想要把我趕走,逼我辭職!”
溫涼聽她的語氣就知道她想說的人是誰了,沒有想到有段時間不見了,他還是那麼囂張!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江漾漾被突然間的踹門聲給嚇了一跳,猛地扭過頭就看到了顧瑞那一張充滿着囂張不屑的臉。
她的火氣瞬間就大了,直接冷嘲熱諷道:“原來顧少爺的手原來是用腳來代替的啊。”
顧瑞他看到溫涼的瞬間有點微微驚訝,雖然知道溫涼回來了,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見到她。
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了江漾漾故意嘲諷的聲音。
頓時有些不爽起來,冷道:“你管本少爺怎麼用,如果你識相的話,現在就應該給我親手磨一杯熱咖啡送過來。”
江漾漾聽到這話直接啐了一口,怒道:“你還真把我當做你的手下,隨口就吩咐我啊!”
整個公司,除了溫涼,其他人根本就不配吩咐她,“怎麼我還叫不動你了?怎麼?不想幹了就直接滾。”
顧瑞被她的語氣給氣到,直接不爽的怒道。
江漾漾頓時冷笑起來,她的臉本來就是屬於明星款的,這冷笑起來變得更加明豔動人。
讓顧瑞有那麼瞬間恍惚地失神盯着她看,眼裏藏不住的驚豔。想不到她那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