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說完之後直接轉身,離開溫涼的辦公室。

    溫涼知道這種人是很難拿自己給他的報酬的。

    只是她沒想到媽媽給自己留下的人,就連最後生命的最後一刻都在爲自己服務。

    溫涼就忍不住淚流滿面。

    不過很快她就聯繫了傅御風去調查這件事情的真假性。

    …

    溫世昌的倒臺,很多人都知道了,其中還包括他之前的聯盟文先生,只是他直接去找了白二爺。

    “溫世昌的事你清不清楚?傅御風這段時間已經將東碼頭的全部掌握在手上,就連溫世昌在外面的東西,已經被他在一夜間全部收下來了。”

    “我懷疑不用多久他就對我們下手了。”

    白二爺還是之前那幅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一點都不驚訝也不喫驚,一點都不擔心,事不關己的模樣讓文先生看了十分氣憤,但是這個時候他不能得罪二爺。

    只能臉上掛着尷尬的笑容看着他。

    白二爺這個時候微微一笑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儘管回去等着就可以了。”

    文先生不明白白二爺爲什麼這樣說話?但是他還是選擇離開的事。

    他真的可以安排?

    …

    正在跟傅御風一起用餐的溫涼看到何祕書跨過大廳,朝他們而來。

    “傅爺。”他張口這句話,溫涼就知道有事情了。

    傅御風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到溫涼已經站起來說了一句,“我喫飽了。”說完之後便轉身上樓了。

    傅御風看着他的背影,有點微微的寵溺,但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如此主動。

    但是他說過他的事情沒有必要,讓她迴避。

    不過事情到這裏,他是不會再叫她。

    只是轉頭看見何祕書,讓他說話。

    何祕書的臉上帶着一絲凝重:“我們在東碼的那些人。已經全部死了。”

    傅御風聽到這句話,微微動擡頭看着他。

    何祕書接着說道:“今晚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羣亡命之徒他們來到碼頭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爲了清空碼頭。

    我們的人傷亡過半,他們那邊他們的人全死了。

    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我們還沒來得及清理碼頭。就有一羣人自稱是管理的,直接霸佔了我們的碼頭。”

    傅御風聽到這裏的時候,手已經捏在手腕的佛珠上面,輕輕的轉動着。

    “這件事情你調查過嗎?”

    何祕書聽到這裏臉色更加凝重:“我已經安排人事調查了,但是得到的結果他們這羣人好像全無資料。

    好像是憑空出現的,又憑空。用暴戾去世。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傅御風聽到這裏,捏緊着佛珠的手越加緊了一下,道:“這段時間你盯着江家人,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可能會有所動靜。”

    何祕書低下頭,再度擡頭的時候說:“聽說這段時間白薛一直都在江家,這件事情應該不是他做的。”

    不過他還是恭敬的點了點頭了點頭,出了北苑。

    在這個時候,傅御風從桌面上拉出了還沒有下完的殘棋,他的手指摩擦着在棋盤上面的白棋子,片刻之後,他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

    關家!

    關老正坐在席位上,看着眼前這個和自己以往完全不同的別墅,別墅樸實的讓他怒氣,但是良好的教育讓他穩住自己的脾氣,擡頭看着遠處坐着優雅的女兒。

    這個明明和以往一模一樣的女兒,卻讓她感覺好像隔了一層看不見的霧一樣。

    自從跟令家訂婚以來,他好像都不曾見過這個女兒出現過一抹笑容,臉上掛着的都是那標準,讓他熟悉喲,厭惡的笑容。

    “你還是放不下他嗎?”光老終於開口說道。

    關姝嫺擡起頭,臉上的笑容依舊保持着優雅:“爸爸的他指的是誰?”

    關老微微愣住,他沒有想到他的女兒竟然會用這種語氣問他。

    不過片刻之後他嘆了口氣。

    “我希望你能理解爸爸,爸爸這樣做也是被逼無奈,如果沒有令家人的幫忙,我們生活不到現在。”

    “如今的關家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關家了,我們的一切已經被傅家人奪走了,如果我們想要奪回來,那隻能跟其他家庭合作,你是知道的。”

    關姝嫺聽到這裏眼眸微微垂下,心裏一陣冷笑是啊,她不僅知道,而且還清清楚楚的明白。

    關老這樣做也是被逼無奈,如果他不這樣做,他們未來將會流落街頭,或者過得比這個還要更慘。

    所以她微笑着看着他,說道:“爸爸不要覺得心生愧疚,我這樣做也是爲了我自己。”

    她如果能夠理解是最好的,關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是他很快又想起到了,他自己那曾經輝煌的一羣私生女私生子。

    “關敏去哪裏了?”聽到他問關敏,關姝嫺的眼眸微微擡起說道:“爸爸你難道忘了?在你離開羅都的時候,已經將他們丟在關家留給了傅家人。”

    關老的臉色一陣好像一瞬間才明白過來一樣。

    爲了讓他們逃出來,可是讓他們在後面墊背,想不到他們一個都沒有逃出來。

    想到這裏,他的怒氣越加上來,仇恨付暴富的心都在上升!

    他一定要傅家人付出代價,此刻東邊的碼頭上站着一名年輕的男子,長相英俊,氣態如同移民精英人士。

    他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銀色的戒指。證明他如今的身份已是訂婚。

    他看着東碼上面已經被人清理乾淨,但空氣中還散發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而這個時候他的身旁走出了一名更加英俊,面容長相雄雌不變,如同妖孽不是世間凡人的男子。

    白薛嘴角勾着一抹妖孽的笑容,看着身旁的令傑。

    “大少爺對於這眼前的一幕可滿意?”

    令傑聽了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我滿不滿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江少爺你滿意。”

    白薛聽到這裏笑意越發放肆,桀驁不馴他的目光落在令傑中指的戒指上面。

    “聽說最近令家有喜事,這將是作爲祝賀你的禮物,如何?”令傑看着眼前的場景,輕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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