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給我滾……”溫涼指着他們這一家子說道。
她就是傻才一次又一次相信梅玲的話。
“小涼,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你也沒出什麼事,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溫煥看着溫涼的憤怒的神情,又看了看,梅玲那可憐的樣子,輕嘆了一口氣,站出來說道。
沒出什麼事?
溫涼看着溫煥,這一刻她真的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溫煥親生的。
“叔叔,話可不能這麼說,要事真出事還來得及嗎?”謝襄都聽下去了,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溫煥張張嘴,想說什麼,一旁溫金玉沒忍住,笑聲的嘀咕道:“這不是沒出事嗎?”
“呵呵,那行啊,我也讓你經歷一次。”
謝襄冷冷看着溫金玉,非常好心的建議道。
“你……”溫金玉聽到謝襄這麼說,瞪圓眼,狠狠瞪了謝襄一眼。
溫涼卻什麼話也沒說,這一刻她前所未有的疲憊。
她很懷念她的母親,假如她母親不是那麼早離開人世,她不用經歷這些,不需要看到這些人噁心的嘴臉。
她也不應該心軟,明知道她爸爸是什麼性格,卻因爲他進來對自己的幾個好臉色,而輕易相信了梅玲的話。
是她活該,活該遭遇今天所有的一切。
溫涼閉上眼睛,淚水無聲的劃過她的臉頰,傅御風擰着眉頭,二話不說摟住她,見溫煥想說,立刻掃了趙松然一眼,趙松然回憶直接將他們一家子請了出去。
“溫先生,您先回去吧。”
趙松然比了一個請字,面上帶着不容拒絕的神情,就這麼看着溫煥。
溫煥原本還想借着這個機會和傅御風套近乎呢?現在看着傅御風哄着溫涼,知道是沒機會了,不過他也不失望就是了。
原本以爲溫涼出了這等事,傅御風一定會嫌棄她的,現在看來,傅御風非但沒有嫌棄,還很心疼。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聽梅玲的話讓溫金玉過來了,溫涼可是非常討厭金玉這個孩子的。
溫煥心裏有些後悔,梅玲和溫金玉不清楚,她們致力於提醒傅御風,溫涼被欺負這件事。
“不,憑什麼不讓我們留下來啊,她出了這樣的事情,需要時我們這些家人,你們懂什麼啊,我們能安慰她,你沒看到她精神都不太好嗎?”
溫涼對溫金玉的話冷冷一笑,倒是一旁的謝襄聽得頭快吐了。
就這種貨色也配說是溫涼的朋友,簡直了。
謝襄翻了一個白眼,直接將企圖闖進來的溫金玉推出去。“怎麼剛剛存在感沒刷夠,現在還想進去啊,就你這樣也配說是溫涼的家人,你以爲什麼阿貓阿狗,溫涼都能承認是她家親戚啊,那這樣整個地球的人都是親戚,有病
謝襄直接開啓嘴炮模式,將溫金玉嘲諷的一無是處。
“也不照照鏡子,項鍊竟然還是A貨的,帶不起惡魔之淚,就被帶啊,還學人家裝有錢。”
謝襄看着溫金玉脖子上的項鍊,冷冷一笑,滿臉都是嫌棄的笑容。
A貨,溫金玉一聽,謝襄這麼評價她花了一百萬買的項鍊,立刻不樂意了這個女人什麼眼光高,她這個是真品好不好。
“哼,不懂,就不要裝懂,我這個可是真品。”溫金玉叉腰,很不客氣的說道。
“這個小姑娘,我們家的事情,不勞煩你,你還是閉嘴吧。”
溫涼不在,梅玲沒必要裝柔弱,又滿血復活了,臉色比什麼都紅潤,可能是月子裏喫太多,身體看起來很壯實,整張臉滿是肥肉,看得就讓膩歪。
謝襄掃了一眼,就不忍直視,她真不知道溫涼的爸爸到底看上梅玲什麼了,小白花的氣質嗎?
嘔——她會吐的。
“這位大媽,你對你們家的事不感興趣,麻煩你們回去關門清算,現在給我滾,不要在這裏秀下限。”
謝襄翻了一個白眼,故意對着梅玲喊了兩個字:大媽。
趙松然看着戰鬥十足的謝襄,微微一笑,還想要去幫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掃了一眼梅玲他們,偷偷拐到走廊去接電話。
這下子可把梅玲氣壞了,她可是一向認爲自己年輕貌美,不然怎麼能勾引得了那麼多男人呢?
這個臭丫頭竟然說她是大媽,她狠狠瞪了她一眼,剛想罵回去,就聽到溫煥不耐煩的說道。
“還嫌丟人丟得不夠是嗎?趕緊走,明天再過來。”
溫煥可不想失去溫涼這個女兒,他知道溫涼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不過傅御風在這裏,他這個當父親也不能不聞不問。梅玲沒想到溫煥輝斥責自己,最近因爲生了兒子的原因,溫煥對自己可以說言聽計從,哪怕是知道溫涼被傷害的時候和她有關,他也是聽了她的解釋後,也沒放在心
上了。
這會兒竟然又開始斥責她,梅玲微微眯起雙眼,看了看緊閉的病房門,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勾起,眼淚簌簌往下掉。
看得謝襄稱奇,這段位,這眼淚,難怪溫涼在她手上喫虧,這個女人真是厲害。
“溫煥,你看看,我爲你了生孩子,身材還變形,隨便來個人都叫我大媽,女人生孩子本來就是個劫,好不容易想好好坐個月子。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那個神經病會跑來我們家裏,我都親自來給她道歉了,她還打我,是對她多好啊,金玉有的,她都有,甚至金玉沒有的,我也給她啊
。
她怎麼就這麼不知足呢?我進門這麼多年,她都沒有喊過我一聲,我……嗚……”
“好了,我也沒有怪你,走吧。”溫煥看到梅玲哭,只覺得頭有些疼,捏了捏額角,耐着性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