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你是因爲什麼和我在一起的。”朱玲玲彷彿受到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打擊,冷着臉說道。

    “不然你以爲呢?你不會以爲我真的那麼喜歡你吧。”看着朱玲玲沒有價值了,謝良也不打算與她虛情假意了,直接說了實話。

    朱玲玲聽着謝良的話,臉又白了幾分。

    “很好。”朱玲玲深吸了一口氣,她用了全身的力氣纔沒有讓自己暈過去,她痛恨謝良,也痛恨溫涼,爲什麼她和她鬧掰之後,她還要活在她的陰影之下。

    “別裝出一副我傷害你的模樣,你和我在一起的這幾個月,不也得到很多嗎?如果你還想繼續得到這些好處,也不是不行。

    好好想辦法把溫涼和謝襄搞下去,那麼一切都好說,否則,你什麼都沒有。”謝良看着朱玲玲搖搖欲墜的模樣,冷冷一笑,他覺得朱玲玲那是裝出來的,和她交往這幾個月,他可是摸清楚她的骨子裏的虛榮,早就膩了,這會兒說出來總覺得格

    外的痛快。

    朱玲玲沒有動,就這麼看着謝良甩手離開了,直接他的背影消失了,她才跌坐在椅子上,任由淚水在她的臉上肆意着。

    “謝良,謝良……”

    朱玲玲一遍又一遍說着,我們走着瞧,溫涼,我不會認輸的,絕對不會。

    他一雙眼紅彤彤的,從窗外看到不遠處的清食,眼底迸發的恨意彷彿燎原之火,彷彿能將清食燃燒的一乾二淨。

    她慢慢將視線收回來,最後落在那張紅色的請柬上,溫涼都是你逼我的,那就不要怪她。

    朱玲玲拿起那張紅色的請柬,心裏嫉妒的快要瘋掉,她被謝良侮辱着,憑什麼溫涼可以幸福訂婚,她偏偏不如她的意。

    她勾起嘴角,她將所有的憤怒發泄在溫涼的幸福上。

    謝良走出食客,心情鬱結,直接開車去溫金玉哪裏找痛快。

    這邊酒店。

    謝良從食客出來,就找了溫金玉,在她的安慰下,謝良的心情好多了。

    “彆氣了,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溫金玉看着謝良說道。

    “我不生氣了,還是你好。”

    謝良躺在牀上,將溫金玉抱在懷裏說道。

    “對了,良哥哥,你收到我姐訂婚宴的請帖了嗎?”溫金玉從梅玲那邊得知了溫涼的警告,心裏很不舒服,溫涼什麼意思,她訂婚我們這些親人反而不能去了。

    哼,是怕她們破壞她的訂婚宴吧,不讓她去,她便要去。

    謝良挑眉,無疑是點點頭。

    溫金玉認真的看了他的神色,才慢慢露出憂傷的表情,“我也好想去,我都還沒見過這麼熱鬧的畫面。”

    “你們不是姐妹嗎?到時候我們就能見面了。”謝良可沒想到溫涼不給溫金玉發請柬。

    “不行,我不能去,她打電話警告了我媽媽,還拍了專門的司機,只允許我爸爸過去,她都不當我媽媽和我是她的親人。”

    溫金玉說着這話,臉上滿是委屈的表情。

    心情已經恢復平靜的謝良,看着溫金玉這樣,急忙安慰着。

    “沒事,我帶你去,一個訂婚宴罷了。”謝良親了親的溫金玉的額頭,可吧溫金玉高興壞了。

    “真的嗎?太好了,可是……”

    溫金玉高興喊道,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她和謝良一起出席,朱玲玲在怎麼辦?

    “可是什麼?”

    “玲玲那邊,我跟你去了,她怎麼辦?”

    “哼,我們已經分手了,沒必要在意他。”

    謝良冷冷一哼,頗爲無情的說道。

    溫金玉沒想到還有這個驚喜,剛剛她明明再說溫涼搶走他的生意,還和朱玲玲吵了一架,沒想到吵架的結果竟然是分手。

    真是天助她也。

    翌日,傅御風公寓,溫涼一大早就被謝襄的電話叫醒了,緊接着一排人進來了,又是創衣服,又是化妝,前前後後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後,終於把她打扮好了。

    “你居然還有精力這麼早起牀,昨天不夠忙嗎?”

    溫涼終於清醒了,看着一旁的謝襄,嘴角微微抽搐,說道。

    “激動的心情你是不會懂的,哈哈哈。”謝襄眯着雙眼上上下下打量着謝襄。

    然後露出迷人的微笑,“近期都是好事,心情好,自然睡不着,果然新娘子就是漂亮,傅御風的眼光果然是不錯的。”

    溫涼被謝襄看得不好意思了,抿着嘴微微一笑,“什麼意思?傅御風眼光好,我眼光就不好了嗎?”

    “好,你們都好,美啊。”

    謝襄開懷一笑,又將溫涼從頭到腳的誇了一遍,把溫涼的心情誇得美滋滋的。

    “哎呀,訂婚宴就這麼隆重,不知道還以爲是結婚宴呢?對了,幹嘛不直接結婚啊,還來的訂婚宴,多麻煩啊。”

    謝襄想了想,好奇的問道。

    “我也是這麼問傅御風的,我質問他,是不是打算反悔啊,怎麼是訂婚宴,而不是結婚宴呢?你猜他怎麼說?”

    溫涼勾起嘴角,笑着看着謝襄。

    “怎麼說?”

    謝襄也好奇了,好奇的看着溫涼。

    “他說他不能讓我委屈,別人有的,我也要有,一步步來,讓我多收幾份禮物。”

    溫涼想起傅御風的話,臉紅臉起來,眼裏彷彿冒出了粉紅的泡泡,看的謝襄都牙酸了。

    她覺得自己就是傻,問什麼問,平白被人塞了一碗的狗糧。

    “真是夠了,秀恩愛,分得……”謝襄剛想吐槽,就被溫涼捂住嘴巴,一雙眼狠狠瞪着她。

    “敢在問大喜的日子說那個字,小心我揍你。”

    “哈哈,剽悍的新娘子,真該讓傅御風來看看你這個樣子。”

    “閉嘴。”溫涼賞了謝襄一個白眼,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終於到了會場。

    傅御風早早就在門口等着,看着溫涼下車,連忙走過來。

    “好着急的新郎啊,都親自出來了。”謝襄見傅御風撇下一衆客人來接溫涼,忍不住酸道。

    溫涼看着她那樣子,對着傅御風笑着說道:“別理她,單身狗,見不得人好。”“嗯,我知道,我們進去。”傅御風看鬥毆沒看謝襄,擁着溫涼走了進去,兩人,男的俊,女的靚,一對璧人真是令人羨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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