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算什麼?你和她一起送我這個正牌女友回去算什麼?謝良我的心也是肉長的,它是會痛的。”
朱玲玲掉着眼淚,一臉悲傷的看着謝良。
總算用眼淚喚醒了一點他的良知,溫金玉站在一旁看着謝良的表情,狠狠瞪了朱玲玲一眼。
明明謝良就要和她分手了,她還說得那麼理直氣壯。
“你先留在這裏吧,我待會讓人來接你。”謝良轉頭對着溫金玉說道。
溫金玉自然不願意了,現在朱玲玲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她擔心謝良會被她洗腦,到時候她怎麼辦啊?
“可是人家……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溫金玉還想說什麼,看着謝良的雙眼,她突然改口了。
她是挺想鬧了,但是她也知道現在不是鬧得時候,或者就真的如了朱玲玲的意思。
朱玲玲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了溫金玉一眼,那個眼神讓她險些氣出內傷。
走着瞧。
溫金玉清楚看到朱玲玲嘴裏無聲的說出三個字。
“朱玲玲!”溫金玉看着謝良和朱玲玲相攜而去的身影,眼裏迸發出一股陰冷的寒氣。
溫涼並不知道她的訂婚宴上還有這麼一段小插曲,她補好妝,換了身衣服,挽着傅御風到處給人敬酒。
正在敬酒時,突然發現傅夫人也朝着這邊走來,她的旁邊還站着一個穿着紫色旗袍,盤着頭髮的貴婦人。
溫涼從來沒有在傅家看過她,看起來好像和傅媽媽很親密,可是傅媽媽的神色卻又不太對勁。
和諧的氣氛降至了冰點,溫涼不由得好奇看了看這一桌的客人。
顧朝歌,她認識的,一個穿着唐裝的老爺爺,還有一個穿着藍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子,就坐在老人旁邊,格外的顯眼。
剩下幾個中年男子,啤酒肚,個個頭髮梳得油光滿面的,看起來就是某些公司的老總。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啊?
溫涼見傅御風不說話,她也不敢說什麼,她能感受到來自來老爺爺打量的眼光,那眼神看得她渾身不自在了,只能衝着對方報以微笑。
她不明白這老人家爲什麼用挑剔的眼神看着她,是的挑剔的眼神,彷彿她是菜市場的貨物似的。
“坐吧,都是一家人,難得有機會聊一聊。”
傅夫人過來後,老人家突然開口了,讓傅御風和傅媽媽還有她坐下。
溫涼不敢動,她疑惑得看着傅御風,見他給了自己一額安撫的眼神,她纔在他們坐下來,跟着坐下來。
“定親這麼大事情怎麼不回來家說一說,太草率了。”老爺爺看了溫涼一眼,然後對着傅御風和傅夫人說道。
溫涼落落大方的坐在一旁,聽着這話愣是沒有局的什麼不對,都是傅御風突然笑了,看着他的笑容,溫涼心咯噔了一下。
;每次他這麼笑,總是有事發生。
“我的新娘,不需要別人說什麼?”傅御風勾起嘴角,異常霸氣的說道。
一個穿着黑色西裝,打着酒紅色領帶的男子,看着傅御風不悅的說道。
“不用攀親戚,記得當初我們就斷了關係了,我記得大伯您當時也在,我今天能在這裏叫您一聲大伯和爸,都是看在我未來兒媳婦的面子上。”
傅夫人冷冷一笑,當初傅御風的父親剛走的時候,傅家對他們母子何其殘忍,怎麼今天就有臉過來攀親戚了,簡直可笑。
溫涼小嘴微張,看着鋒芒畢露的傅夫人,她突然覺得很陌生,原來溫文爾雅的傅媽媽,也有這麼犀利的一面啊。
太不可思議了。
“你——”傅御風的大伯也看了傅夫人一眼,冷哼一聲也不說話了。
“既然認定,那就好好走下去,一家人哪有什麼隔夜仇啊,今天不說兩家話,讓新娘子認識一下家裏人也好,要不出去都不認識自家親戚,平白讓人笑話了。”
儘管不滿意溫涼,但老爺爺不愧是商場裏摸爬滾打出來的人,臉色一變,立刻改口說道,彷彿剛剛率先發難不是他一般。
溫涼看着他和善的笑容,實現想不出剛剛也是他用着最挑剔的眼光看着自己。“對,對,就是說啊。”那個和傅夫人一起過來的穿着紫色旗袍的貴婦人連忙出來打圓場,圓潤的身材在旗袍的包裹下,更顯得臃腫啊,但是卻奇異讓人覺得她穿起來
特別好看。
“這是溫涼吧,我經常聽阿瑤說起你,她可滿意你這個兒媳婦了,來來來,姑姑給你介紹一下家裏人。”
姑姑?阿瑤?
溫涼微微皺起眉頭,傅媽媽的閨名好像叫林書瑤吧,所以這個阿瑤應該是傅媽媽吧,姑姑,她是傅御風的姑姑啊。
溫涼調整好表情,衝着那位自稱姑姑的貴婦人甜甜一笑,那笑容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呦,看着這笑容就知道是個讓人疼好孩子,阿瑤可算找了一個好媳婦。”
傅御風的姑姑看着溫涼夸人的話就像不要錢似的,一句一句的往外蹦出來,成功的將氣氛從冰點帶回正常,彷彿今天只是一場正常的親戚見面會。
傅夫人微微一笑,那笑容淡淡的,讓溫涼覺得有些不同,因爲她和傅夫人認識這段時間裏,還從來有見過她衝着別人這麼笑過。
滿心都是疑惑,溫涼所有的神經都緊繃,手拉着傅御風,微微冒出了汗。
傅御風能感覺到溫涼指尖的冰冷,連忙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這才讓溫涼的緊張的心微微鬆了下來。
“御風可瑤好好珍惜人家,溫涼是吧,姑姑給你介紹一下家裏人。”自稱爲傅御風姑姑的貴婦人又看了看傅御風一眼,說了幾句,便開始介紹在場的人。
“這是傅御風的爺爺,也是京都傅海的掌權人。”
傅御風的爺爺?傅御風還有爺爺啊。溫涼心裏滿是疑惑,她一直以爲傅家只有傅夫人和傅御風兩個人,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多親戚,除了姑姑,還有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