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猶豫的看着安宸羽,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一般,只見安宸羽冷冷的說道:“有什麼事情還不清楚,想問的話就問吧!”
爲難了許久,初夏才說道:“老大剛纔沒讓我把博濤和博文帶過來的啊!而且,老大......”突然的停了一下,眼光暗暗的注視安宸羽的變化,初夏大聲的質問到:“而且,老大你是什麼意思啊?你的年齡那麼小,就創辦‘血色櫻花’可你既然不讓我知
道。
害我們傻傻的喊了你這麼多年老大,我們這些大人很委屈,很喫虧的好不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帶着半點的冷意,帶着濃濃的笑意,安宸羽接着說道:“你個小丫頭,就算讓你叫了我幾年老大又怎樣,你就不樂意了啊?告訴你,你
可是得叫我一輩子的老大!”
“可老大您爲什麼要隱瞞身份?”哀傷的問出了這句話以後,初夏緩緩的說道:“這些年來,我從來沒有跟老大碰過面。
但是老大交代的任務我也都是盡全力去完成,可是老大您爲什麼要欺騙,您知不知道在我的心,您可是我的......”
她停頓了一下,初夏突然嚴肅的說道:“老大今天找我過來,是有事嗎?”
安宸羽說道:“你還記得我讓你去監視溫涼的女人吧,現在已經和傅家少爺傅御風結婚了,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打垮傅家!”
他的聲音冰冷,初夏的心中一陣疑惑:老大這是怎麼了?以前還說讓我去保護溫涼,還說我可以受傷,可是她不可以。
如今居然想下令打垮傅家,難不成是傅家和‘血色櫻花’擦出了什麼矛盾了嗎?抱着疑惑的心裏,初夏靜靜的看着安宸羽,然後說道:“可是老大,按照我們倆個人的力量,我可以幹掉上百個人,可是傅家的士兵都經過訓練,而且還多不
勝數,真要幹起來的話我們只會喫虧!”眉頭突然緊皺在一起,安宸羽想了想然後說道:“我們現在先到酒店住下,商量好對策以後讓博濤和博文把人和武器彈都給帶過來,我要讓傅家瞬間被夷爲平
地!”
心中的問題已經積累了太多太多,但是從口中問出的問題卻沒有過多,她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是!”然後便隨着安宸羽的腳步離開了。
令他們不知情的是,機場大門口來來往往的人流都把眼光投到了他們的身上:“這小孩是怎麼回事啊,拋下自己的姐姐跟在後頭,自己卻居然先走了!”
“說不定是姐姐讓他跑下,剛下飛機,實在是悶得慌!”
“興許是這樣的,不過這孩子長得可真夠可愛的,一看就知道這孩子肯定聰明!”
身後的議論紛紛,安宸羽和初夏都完全沒有在意,可是卻有一雙眼一雙眼睛在不知不覺中將他們牢牢的釘在了自己的視線中,控制着他們的一舉一動。等到倆個人的身影遠離了,一個帶着墨鏡的男人才拿起電話,然後說道:“老大,安宸羽和初夏已經商量好了,他們會先到酒店去住,等待博濤和博文的到來
在是不懂得狀況!”
“你不懂的話就給我好好想想,我告訴你,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像你想的那麼容易的!安宸羽雖然看似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但是他的能力遠遠高於一個統治者,否則的話,他怎麼可以在倆三年內便創辦起世界第一的武器彈公司呢?”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是冰冷,很是滄桑,聽得墨鏡
男一陣寒冷。許久過後,墨鏡男才緩緩的說道:“我知道老大您的意思了,那麼我現在先會總部,把博濤和博文的去向調查好,順便把‘血色櫻花’近年來的財務報告列表給
你看!”
只聽見一聲重重的嘆息,電話那頭傳來怒吼:“如果‘血色櫻花’的財務報告那麼容易拿到的話,那麼他們現在還會不被國際通緝嗎?
那他們的公司我看也就不必存在了!你,我看也可以回家了,真是沒用的人!”
男人的臉上閃過一抹難堪,然後冷冷的說道:“老大,我先回去找頭好好商量,待會我會再給你電話告訴你最新的情況的!”
“做事情必須像現在這樣子纔行,否則的話,我們的幫派也就不需要再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伴隨着一陣聲音的落下,電話的那頭被無情地掛斷了。看着那被掛斷的電話,墨鏡男不解的說道:“創辦了這麼多難也沒有見你露過面,雖然頭兒經常說你的辦事能力很好,可能這樣子想讓我們都信服,還是有一
定的難度的!
否則,這麼多年來,就不會連溫涼一個小角色都對付不了,何況‘血色櫻花’這種背後有靠山的人呢?”
遠處的一輛車後,躲着倆個人,看着飛機場門口柱子後面的墨鏡男,初夏緩緩的說道:“好你個小子,居然能夠知道有人在跟蹤我們!”
話音剛落,她忘記了身份一般的在安宸羽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臉上盡是殺手所沒有的開懷大笑。
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安宸羽竟然斜視了她一眼,然後說道:“我的肩膀不是那麼好靠的,別鬧!”面對安宸羽的這一聲指責,初夏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頭一下,然後說道:“你還真的以爲你是誰啊?居然敢命令我?小屁孩,別以爲你的心思深點我們就不
敢拿你怎樣了啊!”淡淡一笑過後,安宸羽接着說道:“你當真以爲我十分喜歡來命令你嗎?還是說你到現在還沒有認清楚我的身份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