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應該好好的養好自己的精神。
這樣子等病人醒來以後你們纔會有精神可以照顧她啊,難道你們連這一點都想不通嗎?”
擡起頭看了看說出這句話的護士,至宸的眼中是一片呆滯,他冷冷的問道:“你是什麼人?我們的事情何時輪到你來管了?”好心當成鹿肝肺,一聽到至宸的語氣是這般的冷淡,護士的語氣也開始變得不好,她冷冷的說道:“難道你們認爲你們呆在這裏可以用你們的身體感染到病人
,讓她的意志力加強,從而快速甦醒嗎?
我告訴你們,不是,你們一直呆在這裏,只會破壞到病房中的環境,滋生細菌,反而令病人難以甦醒!”最後,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護士只好硬着語氣說出了這句話,卻不料話音剛落,至宸便緊緊地掐住她的脖子,然後冷冷的問道:“你知道你剛纔說的是什麼
嗎?你有膽量再給我說一次?”
儘管已經被掐得快喘不過氣來,但是護士還是堅決的說道:“說就說,難道我還怕你不成!如果你們倆個一直守在這裏的話,只會讓病房內的細菌滋生。
從而令病人更加的難以甦醒,甚至是永遠都不會再醒過來!”
剛剛把話說完,便意識到至宸那緊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力道微微的鬆開了一些,可是身上傳來的一種牴觸感卻讓她覺得奇怪。
艱難的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牴觸物,她的眼神中出現的滿是驚訝。
那是年幼的安宸羽拿着武器在抵着自己,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是要把她吞下一般,那散發出的滿是殺氣。
只見他冷冷的說道:“把你剛纔的話收回,並且告訴我,我的媽咪很快就會醒來,否則我就在你的身上破上千百個洞!”
雖然內心十分的緊張和害怕,但是想到這麼年幼的孩子怎麼會有武器呢?說不定是假的,護士也大無畏的說道:“我剛纔說的就是實話,你們愛聽不聽!
咳咳咳......就算你把我......掐死......我也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再......留下來的話,那麼她會必死無疑的!”
伴隨着她說的話越來越多,至宸把她的身體擡得越來越高,直到最後一句話結束的時候,他乾脆把她扔了出來。然後冷冷的說道:“你給我滾!如果你來這裏並不是爲了給溫涼看病,只不過是爲了哄騙我們離開的話,你們你已經可以走了,總之我是不可能會離開溫涼半
步的!”
聽完了至宸的話,護士始終沒有離開,不知道是因爲剛纔那次撞擊撞傷了還是怎樣,她只是一味的咳嗽。
受到一個小孩子的威脅,護士只覺得自己很沒臉面,便說道:“你也是想威脅我的嗎?”
沒有等她把話說完,沒有等她站起身子,安宸羽便把武器移到了她的手上:“砰!”
“啊!”一聲尖叫的痛苦劃破了醫院的長空。
低頭一看,護士小姐的手臂上已經滿是鮮血,她看着安宸羽,不可思議的說道:“這是真的武器!我還真是低估了你們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安宸羽緩緩的說道:“你當真以爲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嗎?”
護士小姐不覺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說道:“看來病人有你們這樣的家屬,會出這種事情也並不奇怪!”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聽完了護士小姐的話,至宸連忙抓着她的手臂追問着,卻在不知不覺中觸碰到了護士小姐的傷口,她臉上那痛苦的神情頓時顯現無誤。見到了她這樣子的表情,至宸的手也沒有鬆開,他只是直盯着她的眼睛,然後冷冷的問道:“我問你你剛纔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溫涼的病情不是舊病
復發嗎?那究竟是什麼?”
冷冷的笑了笑以後,護士才接着說道:“其實是醫生不敢告訴你們!病人的病情並不是什麼舊病復發,只不過是因爲被氣壞了,怒火攻心罷了!但是因爲對這人間百事都失去了追求,所以一丁點的求生意志都沒有了,這是醫生不敢告訴你們的,否則的話她早就醒過來了,怎麼可能會到現在還是昏迷
不醒的呢?”心中的一處柔軟在護士小姐不經意的話語中被深深的撞擊到了:對人間百事都失去了追求,沒有了求生意志!溫涼,難道在你的心中,我就沒有半點的位置
嗎?
難道說瑋瑋的存在還不足以令你醒來嗎?只不過是回了一趟傅家,怎麼你的改變就這麼大啊,你究竟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溫涼啊!
此時的他,心力交瘁,他鬆開了那緊握着護士小姐不放的手,把頭擡起望向了那牀上昏迷不醒的溫涼,眼神中滿是受傷。
好不容易等到至宸把自己鬆開了,小護士二話不說,連忙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看到小護士滿手是血的走了出來,驚嚇得都躲了起來。
好不容易搖搖晃晃的回到了辦公室,值班的護士看到小護士這個樣子,都急忙問道:“夏夜,你怎麼了?怎麼滿手都是血啊?”
面對着同事的問候,夏夜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沒事,待會動個小手術把裏面的東西拿出來就好了!”
“不是吧?”一聽到這句話,值班的護士當即兇狠的說道:“在我們的醫院裏,有誰敢用武器,你跟我說說,我幫你找她算賬去!”話音剛落,夏夜便拉着她的衣服說道:“米嵐,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