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傅澤瀚看見溫金玉祈求的樣子,語氣稍差的問道:“你當真是在希望傅御風好嗎?還是說你是在假惺惺,你別忘了,是你母親撞的御風。”
轉過頭看了看澤瀚,溫金玉抱歉的說道:“對不起,都是我母親的錯,我願意替她贖罪!”
傅澤瀚說道:“你們的事我都調查清楚了,所以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很清楚。”
這時額頭滿是細汗的醫生慢慢的走了出來,一邊解開自己的口罩,一邊輕輕問道:“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聽到醫生的話後,傅澤瀚當即說道:“我是病人的兄弟,請問傅御風現在怎麼樣了呢?”
輕輕的搖了搖頭以後,醫生緩緩的說道:“他的情況並不是十分的樂觀,我們已經幫他做好了檢查,手術雖然很成功。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少爺的心中像是有鬱結,要醒來的機會並不大!”
說完,他把眼光投到了傅淳的身上,轉過頭向身後的小護士說道:“把老爺送到病房裏去吧!一直在這裏坐着也不是辦法!”
伴隨着話音的落下,小護士帶着其他人把傅淳擡上了病牀,然後把他推到了房間中去。對於她們的這一做法,澤瀚沒有任何的異議,只是緊張的問道:“醫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既然手術已經成功了,那麼怎麼可能還會醒過來的機會並不大呢
?”面對他一系列的疑問,醫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輕輕的說道:“傅御風少爺的病情並不是那麼的嚴重,其實只要稍微加點治療就能夠好的,而且有件事
情我必須跟你們說,傅御風少爺出車禍的時候傷到了腦袋,看起來雖然不嚴重,可是難保說醒來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傅澤瀚不解的問道:“醫生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難保,後遺症?究竟是怎樣的後遺症?”
嘆了口氣以後,醫生有些爲難的說道:“關於這個後遺症究竟會是怎樣的,我現在也無法跟你們完全說清楚!
只不過你們應該也是懂的,大部分的病人傷到了腦子以後,基本上最多的情況就是失去記憶!傅御風少爺的大腦深處還有一些淤血無法手術清除,只能讓他醒來以後自己利用腦力活動來清除,因此我希望你們做好心裏準備,醒來後的傅御風少爺會失
去一切的記憶,忘掉所有的人!”心猛的被震動了一下,傅澤瀚抓着醫生的手懇求般的說道:“醫生,我求求你了,無論如何請一定不能讓傅御風失去記憶啊!如今傅家的一切都在他的手中,
如果他出事的話,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啊。
只要你能保證體內平安無事的話,那麼我就跟您保證,我保證,我們一定會讓你的事業達到最高峯的,我拜託你們了,好不好?”
吧。”
等待最後一句話說完以後,醫生便離開了,而傅澤瀚也後退了幾步,呆呆的坐在了長椅上,眼神中盡是說不出的傷感。
溫金玉在一旁聽了心裏有點竊喜,這會她的機會來了。
傅澤瀚說道:“御風已經是時候差不多醒來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沒有等溫金玉迴應,澤瀚便來到了傅御風的病房門口,門並沒有關上,那抹蒼白的臉色呈現在他們倆個人的眼中。
溫金玉走過去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然後快速的抽回,看着澤瀚,驚恐的說道:“傅御風的身體變冷了!”
聽到了溫金玉這句話,澤瀚當即三步當作一步走,跑到了傅御風的身旁,觸摸了他的身體以後,大聲喊道:“醫生,都給我出來!”
一會兒的功夫,醫生們都站在了澤瀚的面前,面對的是澤瀚的暴風雨:“你們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傅御風只會昏迷不醒嗎?
爲什麼他的身體會變得如此的冰冷,幾乎跟一個沒有生命力的人一樣,你們還算是醫生嗎?判病都判不好,你們乾脆統統給我收拾好回家去算了!”
厲聲的質問,讓醫生們都感到疑惑,他慢慢的走近傅御風,探了探他的體溫,然後輕輕的說道:“你們先不要着急!傅御風少爺沒事的。”
冷冷一笑過後,澤瀚好笑的說道:“你說什麼?沒事?一個正常的人,如果沒事的話怎麼可能會體溫下降得那麼厲害呢?
你現在還有本事說他沒事,你知不知道他的體溫根本不是正常人的?”只見醫生緩緩的說道:“少爺你現在探體溫的話,根本就不會準,因爲剛纔爲了保證傷口不流血過度,我們讓少爺在急救室的冰室內進行了手術,因此他的身
體體溫的確是有所下降,所以你們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了!”
重重的呼了一口氣以後,溫金玉才輕輕的說道:“幸好是這樣,要不然的話我可真的不知道得被傅御風嚇得魂都沒了!”
注意到了話的不一樣,傅澤瀚看了看溫金玉一眼,然後問道:“爲什麼傅御風真的出事了,你會被嚇成那個樣子?”“若是他真的出事了,那麼溫涼還有什麼值得留戀,還怎麼可能會回到傅家呢?你不要老是把這些和私人感情聯繫在一起,知不知道這樣子很傷人的,而且你
也變得多疑了!”從溫金玉的語氣中,澤瀚聽到了她的憤怒,可是他仍然是平靜的說道:“你們最好給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是假的的話,那麼就等着我廢了你們!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