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傅御風這個樣子,溫涼的最近牽強勾起,然後失落的說道:“既然你自己都不懂得回答的話,那麼我也不會勉強你的!剛纔的問題就當我沒有問過吧,我知道你的答案是什麼,雖然我想親口聽到你的答案,可是我心裏還是十分害怕的。算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家吧

    。”

    伴隨着話音的落下,溫涼淡淡一笑,用手撐起自己的手,緩慢的起身,卻是在轉身的那一刻,手兀然的被抓緊。眼眶瞬間變得微紅,抽噎着語氣,溫涼輕輕的說道:“放開我吧!既然都不能夠回答我的問題,而且也不敢正視你自己心中的想法,那麼我也沒有資格來要求

    你了,不是嗎?”

    快速的起身,身體只覺得往後倒了倒,隨後便跌進了身後那溫暖的懷中,低頭看着那緊緊扣住自己腰的手,冰冷的淚水悄悄低落在傅御風的手背。

    他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眼睛仍然緊閉着,臉上雖然保持着一片的平靜,可是底處卻也隱藏着無限的哀愁。“傅御風,我好怕!若是剛纔你告訴我說我不是溫涼,你會恨我,會立刻把我趕出傅家,而且我還會順從你的意思,直接離開傅家,對你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

    當聽完了溫涼的話後,傅御風把手移到了溫涼的肩膀上,讓她整個身體都轉了過來,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那麼你就聽好了,我跟你發誓好不好?”

    不解的看着傅御風,溫涼的眉頭緊緊的皺着,似乎只爲等着下一句話的來臨,心中也是十分的期盼。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後,傅御風緩緩地說道:“我不管你究竟是不是我的溫涼,而且雖然我們這幾天幾乎都會爲了你的身份和目的不斷的爭吵.

    可是我現在一切都不想再去計較了,我只是想和你說,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都想讓你留下來!若是你肯留下的話,我會十分感謝的,若是你因爲身份的戳穿或者說是傅家的人懷疑你所以你不想留下來的話,那麼我可以讓你離開,並且我可以保證讓你

    以後的一輩子過上你自己要的日子,行嗎?”

    隨後,他鬆開緊抓着溫涼的肩膀,伸出手向溫涼表示出了邀請的含義,那微微低下的頭,看不到的是溫涼臉上的驚愕以及那份感動。

    她的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心口,眼眶中已經彙集了許多的淚水,但是卻只是在搖晃着,沒有半滴淚水的降落。

    許久沒有得到溫涼的許可,傅御風疑惑的擡起自己的頭,卻看到溫涼那熱淚盈眶的樣子,她看着自己,下脣緊緊的咬着,就連表情也顯得很抽搐。

    “你已經決定好了嗎?”緩慢的問出了這句話以後,溫涼直接撲到傅御風的懷中,伸手緊緊的抱住他的後背,靠在他那溫暖的胸懷中。溫涼哭着說道:“若是你能夠原諒我的話,那麼我求之不得,可是你真的能夠放下嗎?你能夠相信自己縱使我不是溫涼,你也可以保證心中不會有半點的後悔

    嗎?

    我不想讓你有爲難的意思,你知道我的心思嗎?”“我知道!”輕輕的用手撫摸着溫涼的頭髮,傅御風緩緩的說道:“放心吧,我的心中不會有半點的後悔的!這一輩子,我一定好和你在一起的,而且我不會

    有半點的後悔的。”

    在那溫暖的懷中,溫涼第一次可以平靜的閉上自己的眼睛,靜靜的享受着片刻的溫暖寧靜......

    夜晚玫瑰園中,沐卉赤足踏在草地上,十分的舒服愜意。

    晚風吹來,沐卉不禁打了個冷顫,一件外套突然披在自己身上,她沒有轉頭,只是輕輕的說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你還是趕緊回房去吧!”

    話音剛落下,一雙溫暖的大手環繞住了沐卉的腰間,傅澤瀚說道:“本來打算拿杯牛奶讓你喝了好睡覺,可是我看你不在房間。

    好奇下我就到了陽臺,沒想到看見你穿這麼一點衣服就在下面閒逛,就拿了外套給你了!”

    沐卉轉過身來緩緩的說道:“我突然發現今晚你的話很多,我只說了一句,你卻給了我那麼多句的解釋!”

    手的力道不自覺的加緊了許多,傅澤瀚帶着哀傷的語氣說道:“我怕若是我不解釋的話,那麼我們之間會永遠都不可能!”

    不解的拿開傅澤瀚的手,沐卉疑惑的看着傅澤瀚,接着問道:“究竟是怎麼的一回事?今天會有什麼事情的發生嗎?”話音剛落,澤瀚的嘴角便微微勾起,然後問道:“你有沒有想過結婚的事情?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我對你絕對是真心的,我想要和你結婚,你能聽懂我的

    話嗎?”不知道爲什麼,聽到了這句話,沐卉的瞳孔瞬間放大,她不可思議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在開什麼玩笑嗎?難不成你是在跟我說......不會的,肯定不是我

    想的那樣,肯定不是的!”說着說着,沐卉的頭便搖了起來,表情也是十分的意外,她只是一個勁的說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澤瀚,你給我說清楚,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爲什麼

    你現在說話讓我感覺是那麼奇怪呢?”

    認真的看着沐卉,傅澤瀚的表情有着以往沒有過的嚴肅,他握着沐卉的手,嚴肅的說道:“你心裏是知道我的想法的,但是我還是會說請你嫁給我吧!”

    一聽完了傅澤瀚的話,沐卉心中縱然是有再多的準備,可是仍然不受控制的紅了眼眶,淚水悄悄的滑落。

    而她的手也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喫驚的說道:“你知道你現在說的是什麼嗎?”微微一笑過後,澤瀚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當然知道我自己心中想的是什麼了,我也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了,我現在說的都是我心中想的,我想娶你

    ,嫁給我吧!”傅澤瀚跪在了沐卉的面前,身後掏出的戒指也擺了出來,而沐卉的眼眶仍然是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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