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初夏要問的是什麼,但是安宸羽還是不假思索的說道:“嗯!我們之間,不存在這些問題,你有什麼想知道的,你可以儘管向我問!”不得不承認,安宸羽這句話,深深地溫暖了初夏的心,可是她還是清楚:安宸羽是不可能接受一個比自己大那麼多歲的女人的,在他的心中,除了那個人,
所有的人都只是浮雲罷了!儘管內心十分的不安,但是經過長時間的猶豫,初夏還是緩緩的說道:“在你的心中,有沒有一個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到的人,她對你來說,十分的重要,或許
她也很強大,可是你卻看出她的懦弱,想要去保護她?”
在聽完了初夏的話後,安宸羽擡起自己的頭,眼眸沉重的看着初夏,似乎帶着些許的不好意。
沉默了片刻以後,他緩緩的說道:“值得我去保護一輩子,在別人眼中很強大,在我眼中很脆弱?”明明是很簡單的問題,可是在這一刻,安宸羽卻陷入了爲難的境地,他擡頭看着初夏,若有所思般的嘆道:“這世界上能讓我這樣對待的人,除了我媽媽以外
,也沒有其他人了......”
“有的!”沒有理由的,不知道是內心最真實的反應還是什麼,初夏便瞬間喊了出來。
看着安宸羽那看着自己不解的眼神,她輕輕的說道:“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有你媽媽一個人假裝堅強的,還有人在你身旁也是這樣的!”
似乎是看透了初夏的想法,安宸羽閉上自己的眼睛,緩慢的說道:“你是悍賊中出來的人,你覺得你自己也不夠堅強嗎?”安宸羽的話說中了初夏的心思,也說中了她最害怕被提起的往事:“就算我是從悍賊中出來的人,那又如何?那些不過是我以前曾經犯過的罪,那些從來就不
是代表着我的堅強不是嗎?”她說的話沒有錯,更加是很真實,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聽在安宸羽的耳中,卻總是感覺說今天的初夏很不一樣:“若是你不堅強的話,那麼你怎麼可能會有那
麼多的罪名呢?”
“真的是這樣嗎?”哀傷的嘆出了這句話以後,初夏不自主的轉過自己的頭。
過了一陣子以後再轉過來看着安宸羽,輕輕的說道:“我犯了那些罪就代表着說我很堅強嗎?怎麼我的罪惡在你的耳中反倒是成了我的優點了呢?”好諷刺的一句話,聽在安宸羽的耳中,成就了尷尬的氣氛:“不管是你的優點還是你的罪惡,總之你記住,現在博濤和博文都已經離開了我們,沒有其他的必
要。
我覺得不需要讓其他人來代替他們的工作,就把他們的工作任務交給你吧!”“爲什麼?”驚愕的問出了這句話以後,初夏慌忙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都是想要自由的那種人,博濤和博文的任務那麼多,而且要每天都呆在
總部。
這個我真的辦不到啊,我想要的想要的是......想要的是......是.....”是分分秒秒都能夠和你在一起的啊!
不解的擡起頭看了看安宸羽一眼以後,初夏輕輕的開口問道:“是不是是如果我不按時完成你交代的任務的話,那麼我就必須要走?”
“沒錯!”沒有半點的遲疑,他的聲音顯得十分的認真:“我需要的不是那種會感情用事的人,你是我的手下,我要你留在總部工作還不行嗎?”
氣憤的站起自己的身子,背對着安宸羽走了幾步以後,初夏纔開口問道:“你這樣做是不是不想要讓我時時刻刻刻都呆在你的身邊?”
“是的!”這一次,對於安宸羽的話,初夏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突然就沒有半點辯駁的權利,但是稍後她卻也想通了。
的確,安宸羽的話沒有半點的錯誤,低下自己沉重的頭,初夏哀傷的說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爲什麼到現在你還是想要隱瞞起呢?”
那沉重的眼皮輕輕的張開,安宸羽艱難的移動着自己的腳步轉身來到初夏的面前。看着那被頭髮擋住的臉,輕輕的說道:“過去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我不想再去計較那麼多,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夠放下你口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感
情!”漠然的聽到安宸羽的話,初夏瞬間變得十分的激動:“那不是過去的事情,從以前到現在,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這種感情的,你也是一直以來都知道的,可是你
從來就不承認!”
帶着哭意說完了這句話以後,初夏剛纔所帶的激動居然也在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悲傷以及那淚水。
沉默了許久以後,安宸羽突然緩緩的開口說道:“你和我之間有差別,我們之間根本就不能用感情來衡量,我一直都把我當成是最好的兄弟,最好的幫手。
但是若是你要提到感情的事情的話,那麼我便會覺得我們之間沒有是好說的了!”
“你也不懂得愛是什麼!”
“你胡說!”
剛剛聽到安宸羽把話說完以後,初夏便反駁了起來,眼眸中閃現着怒火。
他憑什麼,憑什麼說她不懂得愛是什麼?這些年來,從他出現她就一直都守在他的身旁,無微不至的照顧着他,她這做,不是因爲愛他那是什麼。
她付出了一切,難不成爲的是到頭來換他一句她不懂得愛是什麼嗎?這樣說,對她來說豈不是很不公平。
猛的被初夏這麼一反駁,安宸羽似乎也沒有意料到一般,驚愕的看着的她:“你知道你這是以什麼口氣在和我說話嗎?”
“我不管!”
“那是不是連我是誰你都可以不管了,我的身份你可以忽略直接和我這樣吼呢!”“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