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必要那麼說的!”
“不,你不是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過去經歷的一切,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說出這些話來。”
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安宸羽轉過自己的身子,看着站在自己身後的初夏,腳步緩慢的移動起來。
直到走到她的面前,他才淡淡一笑,雙手伸向了她。
這一次,他不是要她抱他,他是自己真心真意的想要抱她那麼一下,感謝她這麼多年來爲自己付出的一切。
也爲她的身世,她從小到大那經歷的讓他無法理解的一切而好好的擁抱她一下,就在這一刻,她想好好的疼愛一下她,好好的溫暖下她。
然而他的做法初夏卻看不懂,她只是微微的蹲下自己的身子,伸手便要將安宸羽抱起,但是得到的卻是安宸羽那無奈的搖頭。不解的看着安宸羽的做法,初夏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然而下一秒,安宸羽卻是踮起自己的腳尖,伸手攬住了初夏的脖子,並且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淡
淡的吻。
驚愕的伸手摸住在的臉頰且轉過自己的頭看着安宸羽,只看見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眸清澈的看着初夏:“怎麼了?受寵若驚了嗎?”
原本在是還想再喊她一聲來着,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話到了嘴邊,卻發現自己什麼話都喊不出,只能無奈的看着初夏,強裝着那最後的一點笑容。
見安宸羽肯靜靜的讓自己抱着他,初夏也是起身準備離開:“等等......”話音落下,安宸羽便鬆開自己的手,直接從初夏的身上跳了下來,落寞的眼眸相對着,安宸羽輕輕的說道:“初夏,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若是再晚
一點的話,我怕鯊魚會對你不利的!”
“鯊魚怎麼可能會對我不利?”
“你不是我,所以你也猜不透鯊魚想的究竟是什麼,只要它自己肚子餓了,只要身旁有人,只要那個人不是我,它隨時隨地都很有可能會吃了那個人的!”
“這就是爲什麼你總是要抓那些人來餵它的原因嗎?”“我抓人來餵它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也實在是因爲那些人太過讓人討厭了,簡直就是世界的垃圾,所以我沒有辦法,就當是我在喂鯊魚的同時也幫社會清除了
一些垃圾吧!”
聽他說話的語氣是那麼的輕,甚至是無所謂,而也是這樣的語氣,讓初夏自己都無法接受。看着安宸羽準備轉身離開的樣子,初夏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想要喊句什麼一般,但是安宸羽卻快速的說道:“初夏,關於你的身世,我絕對不會和外人說的
,但是同樣的,我不希望因爲你的身世而影響到你在‘血色櫻花’的一切!”
坐在房間,安宸羽緊皺着眉頭,沉默了許久以後,他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初夏,你知道你知道你剛纔說的話是什麼嗎?
和你說的,你知道嗎?”
“你給我出去!”
冰冷的命令一下,初夏不得不艱難的低下自己的頭,嚴肅的說道:“是的,老大!”
伴隨着關門聲的響起,安宸羽無奈的低下自己的頭,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深思着什麼一般:
辦公室內,安宸羽的眼睛緊緊的鎖在自己的手機屏幕上,眼中多了幾絲淚光在閃爍。
“叩!叩!叩!”
敲門聲不適時的響起,他吧自己的手機重新收回到抽屜中,擡起頭看着那儘管上的門,冷冷問道:“什麼人?”然而面對他的問題,門外的人卻沒有給予半點的回答,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冷冷的笑了笑以後說道:“再敲的話我的門立馬就得廢了,以後你就直接進來就可
以了,敲門我閒吵着呢!”
話音剛落,門便被打開了,初夏站在門口,與安宸羽的眼神對視着,眼眸中劃過一抹感傷,卻沒有存留的餘地。
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微笑以後,她走近了安宸羽,並把門關上了:“你怎麼知道是我在門外的?難不成你還給我安了監控器?”雖然是打趣的話,可是其中卻也帶着深深的含義,只見安宸羽在聽完了這句話以後臉色卻微微的變了變,隨手拿起一個文件打開便說道:“沒事的話就出去吧
,我還有些文件要看看!”
對於安宸羽的話,初夏這一次反常的沒有應承,反而是移動着自己的腳步來到他的辦公桌前,隨手拉起椅子便坐了下去。
緩慢的擡起頭看着初夏,安宸羽突然吧自己手中的文件合上,好奇的看着初夏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呢?看你這表情,好像怪怪的!”
聽到安宸羽自己先提起,初夏也換去了剛纔的笑容,一臉正經的看着安宸羽說道:“我想關於傅安心的這件事情,來和你好好談談,你覺得怎麼樣?”一提起傅安心的事情,安宸羽的臉上便多了掩蓋不住的怒氣,他看着初夏,眼神冰冷的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我放過她一次?你不會覺得這樣子太荒謬了嗎?
她是什麼人,值得我去放過她嗎?”
“老大,那天在血池裏,你的確是很狠心的讓傅安心去喂鯊魚,可是後來當你知道了其實她沒有事的時候,你卻半點都沒有處罰我們,這說明什麼?
說明在你的心中,她依然和溫涼一樣有着很重要的位置,若是那一天你當真殺了她的話,那麼我看你現在肯定也是會後悔的!”初夏的話沒有半點可以讓安宸羽反對的缺漏,甚至可以說她是說出了安宸羽心中最害怕被人提起的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