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爲看到了安宸羽的模樣吧,她自己也不清楚。猶豫了許久以後,她突然抱着希望快速的說道:“只是別人看到的,並不是我們手下的人看到的啊,何況你也說了是應該,不一定就是她啊,或許只是長得相
似的人罷了,不是嗎?”
無那的搖了搖自己的頭,安宸羽快速的擡頭吼道:“世界上哪有那麼多人是會長得相似的啊?一個傅安心還不夠相似嗎?現在還要冒出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她怎麼可能會和我媽媽長得很相似,她怎麼可能也會是渾身是血?她怎麼可能也會是在河裏撈到的呢?她怎麼可能會是在這一個時間內出事的呢?她怎麼可
能......”
說道這裏的時候,安宸羽突然停下了大吼的力量,只是無奈的嘆道:“怎麼可能會是偏偏在我媽媽失蹤的地方,被我的手下,在她消失後的幾天內找到的呢?
這一切是不是巧到了極點呢?若不是人爲的安排,那是什麼呢?”
“老大,你別這樣!”
不知道爲什麼,房間內傳出了初夏的尖叫聲,而安宸羽則是頂着亂糟糟的頭髮,整個人都蜷縮在牆角處,看起來十分的軟弱,也如同一個受傷的孩子一般。
看到這樣的安宸羽,初夏的眼中不自覺的冒出了淚水:他終歸只是一個孩子,在面對自己至親的人離開的時候,內心仍然會是恐懼。
他揹負了太多,到頭來雖然創造了世界的奇蹟,可是卻也失去了自己今生最重要的人!其實,這一切……值得嗎?牆角處,安宸羽的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頭髮,眼眸中呈現出來的盡是空洞,而那臉上,掛滿了淚痕,臉上甚至是被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細心一看,才發現
原來抓着頭髮的手指,指甲縫中也帶着血絲……
身後的抽搐聲傳到了安宸羽的耳中,他臉上的表情明顯的驚愕了一下,但是身體卻沒有半點的動彈,而那驚愕也只是一下下,很快便恢復了剛纔的受傷。叩門聲瞬間響起,初夏回過頭看着那不斷響起的敲門聲,半句話都沒有說,而且腳步也沒有移動半點,倒是安宸羽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叩門聲擾亂了心境,
直接回過頭怒吼道:“全都給我滾!”
可是這一次,一切都不如他想象中來得好,也沒有那麼順利,房門瞬間被打開,不,正確的說應該是被踢開,毫不留情的被踢開!
“我說了給我滾,沒有聽到是不是?”
伴隨着怒吼聲的落下,安宸羽的眼睛定格在從外面闖進來的人身上,而初夏臉上的表情也瞬間被凍結:“你……你怎麼突然闖進來了?”眼前的倆個男人都是身穿一件黑衣,帶着一副黑色的墨鏡,讓人並不容易看出他們的樣貌,但是初夏還是認出了他們,厲聲喝到:“文佑,懿,你們這是瘋了
;嗎?你們是想要造反了嗎?”
邊。可是你現在認出了我,若是將來你講出去的話,那麼我肯定會被黑龍幫追殺的,而且‘血色櫻花’的兄弟也都定然不服我,所以,我爲了保證自己的位置,必
須……”
“必須殺了我?”輪椅上的初夏驚愕的看着眼前正在說話的懿,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就是爲了保證你們的地位,爲了讓‘血色櫻花’所有的兄弟都相信你的話,都奉承你的
存在。
所以你選擇就這樣祕密殺害老大,你就爲了不想人你的地位受到損害,所以就連知道內情的我也必須死,是不是?”
面對初夏的話,文佑只是勾起一抹冷冷的微笑,想要說什麼,可是卻被懿擋住。
他站到了文佑的面前,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安宸羽說道:“我們之所以要殺了他,並不僅僅是因爲我們要奪走他的位置,也是因爲……有些仇我們必須要報!”“啊!”伴隨着一聲尖叫的響起,初夏整個人伴隨着輪椅都摔倒在了地上,而安宸羽也感到了不對勁,停下自己正在奔跑的腳步,快速的轉身,看着躺在地上
的初夏,瞳孔瞬間放大。
他快步的衝了過去,伸出自己小小的手掌抓住初夏的手臂,緊張的問道:“你怎麼樣了?有沒有摔傷?”看到安宸羽這般的關心自己,初夏的心中突然出現了一種自責的疼痛,她看着安宸羽,緩慢的低下自己的頭,淚水不斷在眼眶中打轉,不斷的滑落,在原本
蒼白的臉上劃出一道道的淚痕。注意到了初夏的不對勁,安宸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鬆開了自己的手,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情是我連累了你!不過你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付出
應該有的代價。
‘血色櫻花’的創立不只是一個傳奇,還是一個信仰,任何人想要剝奪我的想法,都必須在我的武器下躲過!”嘴角牽強的扯起一抹微笑,初夏輕輕的點頭說道:“我相信你!不過,這件事情不是你連累了我,因爲我也是‘血色櫻花’的而二老大,出了事情,我也需要承
擔責任的,不是嗎?”
“你啊,總是喜歡吧一切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擔!”不知道爲什麼,說道這裏的時候,安宸羽突然垂下自己的頭,緩緩的說道:“初夏,其實有一些事情我是必須要和你說的,我怕若是再不說的話,以後可能會
沒有時間說了,其實‘血色櫻花’的創立是因爲......”“哈哈哈......”一陣笑聲響起,初夏和安宸羽都驚愕的轉過頭,身後是文佑和懿,他們站在原地,臉上帶着那奸詐的笑容,眼神冰冷的看着初夏和安宸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