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喜歡和樂樂,阿姨一起喫早飯!這種事,他當然積極啦!
“叮咚。叮咚。”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傳來。
樂樂被吵醒了,拖着睏意就去開門了。
“樂樂,來我家喫早飯吧!”傅思成熱情的邀請着。
“好。”樂樂揉了揉小眼睛,爽快的答應了。
反正媽媽今早賴牀了,也沒有做早飯,在哪喫都一樣。
就這樣,溫涼頂着巨大的黑眼圈帶着娃來蹭飯了。
反倒是傅御風今天狀態很好,面色看起來也紅潤了不少。
“早啊,你今天臉色好了不少。”溫涼笑了笑說道。
“嗯。”一大早上起來這麼高冷嗎?這讓溫涼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給兩個孩子請了個老師,在家上課。”溫涼塞了口油條說道。
昨天只和兩個孩子商量了,還沒過問傅御風的意見。
“好。”傅御風點了點頭,語氣沒有絲毫波折。
“既然你覺得也不錯,那就從今天開始吧!”
傅御風嘴裏的一口豆漿差點沒噴出來,今天?這女人是來通知他的嗎?
如果他不同意呢?這事也就溫涼能幹出來了。
“今天?”
“對啊!等會老師就要來了!在你家還是我家?”
溫涼緊接着又問道,其實溫涼想着是在他家的。有林嬸在,能方便很多。
但又怕打擾傅御風清淨,纔沒意思開口。心底裏還是期待傅御風能自己說出口的。
“就在這吧!”傅御風一臉無奈的說道。
林嬸看着喫飯的四口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幾個怎麼看怎麼像一家子,這畫面多有愛啊!
九點,傅御風家的門鈴準時響了。
溫涼打開門,“您好,是溫小姐嗎?我是您請的家教。”一位帶着眼睛的中年大叔彬彬有禮的介紹道,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名片。
溫涼接過名片,認真研究了片刻,趕緊熱情的迎接道:“戴老師是吧?快進來。”
戴老師坐下後,林嬸也十分有眼力勁的端來了水,“老師,您喝水。”
“謝謝,不用麻煩了。”戴老師扶了扶眼鏡框,打量着坐在沙發另一頭的兩個孩子。
女孩機靈善良,眼睛很靈動。男孩一看就是調皮的樣子,但長的也十分精神,看這倆孩子應該是年齡相仿。
“不知道是教這兩個哪個孩子呢?”
“這兩個一起教,您放心,工資的問題我可以多給您一倍!”
戴老師點了點頭,這倒也是門好差事,可以一下掙兩份工資。
“女孩叫溫樂樂,男孩叫傅思成。孩子多少有點調皮,老師您多擔待。”溫涼介紹着這兩個孩子,還沒忘給老師打個預防針。
樂樂從小聰明是聰明,就是太淘氣了,她這個當媽的可沒少操心。
“都是好名字啊!她們不是兄妹嗎?怎麼一個姓溫一個姓傅?”戴老師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
“不是!是朋是!是朋友,她們兩個投緣,年紀又一樣大,索性讓他倆一起學習,還能互相幫襯着點。”溫涼如實解釋道。
“他是思辰的爸爸,你叫他……”
還沒等溫涼介紹完,傅御風就把話語權強了過來。
“傅先生,叫我傅先生就好了。”
他可不想讓人知道他是傅御風,不然也不會住到這傅海郊區來躲清淨了。
“樂樂,思辰,快來和戴老師打招呼!”溫涼衝着沙發上的兩個小祖宗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們趕緊過來。
“戴老師,早上好!”樂樂和思辰異口同聲地說道。
樂樂對這個老師一點好感都沒有!因爲這個老師一點都不帥!還有點點禿頭。這髮型得多讓人分心啊。
“你們兩個好,小朋友,以後我就是你們的老師了。”戴老師看着這兩個孩子倒是覺得十分的討喜。
“林嬸,你帶戴老師去書房吧!”傅御風淡淡地說道,神情裏也是看不出一絲的喜怒哀樂。
把人帶到書房後,林嬸又十分客氣的說道:“老師,您有什麼需要就叫我!”
“好的,謝謝您。”
戴老師對這個保姆的印象是不錯的,看起來要比這家的主人好接觸很多。
客廳的氛圍瞬間安靜了下來,不免有些尷尬。
溫涼只好率先打破了這份靜,試探性的問道,“你覺得這個老師怎麼樣?”
反正這老師給溫涼的第一印象不錯,很有教導主任的味道!
她敢打包票,如果戴老師不當家教的話,至少能混到教導主任的位置!好不好還能衝刺一下校長!
就憑藉那髮型,也不是個一般人!
“一般。”傅御風淡淡地說道。
溫涼扯了扯嘴臉,她一定是腦抽纔會問這個男人,一般算是個什麼答案?
書房內。
“從此以後我就是你們的老師了,咱們慢慢相處,你們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戴老師着進行了一番介紹。
“老師,你的頭中間爲什麼有個坑啊?”傅思成歪着小腦袋好奇的問道。
他沒有嘲笑的意思,也見過剃光頭的人。小區門口的一位保安叔叔就是光頭!但是這樣在頭髮中間挖個坑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人這樣問他了,更不是第一個孩子問了,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好像他每新到一家,都會被問到頭髮這個問題。
戴老師無奈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頭頂發光的地方,解釋道:“這是老師智慧的象徵!老師的知識都放在這裏面了!”
這樣說自然也不能算是騙小孩了,他的頭確實是考研以後纔開始脫髮的,說是智慧的結晶也不過分吧!
傅御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此時此刻,一個靈光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看來,他馬上也要成爲最有智慧的小孩兒了!
“你們識數了嗎?聽說你們之前是上過一段時間幼兒園的,老師應該都教了吧?”戴老師正經的問道。
樂樂偷偷地嘆了一口氣,又開始了。在幼兒園的時候,爲了低調點,不讓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把她當做異類,她一直都裝作副出什麼都不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