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把粥喝了,男人的眼神這才變得溫柔。
“我喝完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溫涼將碗中的粥喝完,直接對傅御風下了逐客令。
知道溫涼在生他的氣,儘管恨不能每分每秒都讓她呆在身邊,但是爲了她的身體着想,傅御風還是起身離開了。
“我晚點過來看你,你好好休息,我安排了人過來照顧你。”
男人走到門口時,突然轉過身來說到。
說完,不給溫涼拒絕的機會,轉身大步離開了。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病房裏,溫涼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裏又有些擔心起來。
傅御風現在已經懷疑她的身份了,如果知道她就是溫涼,會不會做出傷害明熾的事情來?
溫涼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哪裏露餡了,爲什麼傅御風突然之間就知道她的身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論怎麼想都想不通,溫涼索性不再去想,這種時候只能走一步看一部了!
不夠她的計劃必須要加快了,否則的話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溫涼躺在牀上,看着輸液瓶裏的液體一滴滴的流入體內,本想給明臻打電話的,結果發現手機沒有在身邊。
病房門推開,一個身穿白大褂,五官精緻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框眼睛,給人一種儒雅的氣息。
他走到溫涼病牀邊,翻看着她的病例,說道:“你燒已經退了,不過要留院觀察一晚,如果明天沒再發燒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陸子峯邊在病歷上寫着什麼,邊對溫涼說道。
“好的,謝謝醫生。”溫涼點頭說道。
陸子峯朝門口走去,突然又折返回來。
“他今天守了你一天,我認識他這麼多年,第一次見他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
陸子峯還不等溫涼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便拿着病歷大步離開了病房。
過了好半天,溫涼才反應過來,他是指傅御風。
他守了她一天?溫涼的心微微悸動,她強壓着亂動的心跳,不讓自己多想。
傅御風這樣做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她絕對不能被表象所迷糊了!
兩年前她是個傻子,現在是兩年後,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再重蹈覆轍,絕對不會再給傅御風任何傷害自己的機會。
賽車場上,傅御風坐在觀看席,場內激烈賽車,可是他卻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等方景希從賽車場上下來,看着他沉悶的樣子,直接將頭盔仍給了他,“要不要來一局?”
“沒心情!”
傅御風接住頭盔,直接放在一邊,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溫涼,哪裏有心情跟他比賽賽車。
“又怎麼了?你心心念唸的溫涼已經回到你的身邊了,你怎麼還悶悶不樂的,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跟她在一起互訴衷腸嗎?怎麼有時間過來找我?”
方景希隨意撩了一下凌亂的頭髮,便引起周圍女生的一陣尖叫。
“方少!”
“方少看這裏!”
“好帥啊“好帥啊!”
他是賽車場的常客,也是記錄的保持着,不少女人來賽車場,就是爲了來看他的。
“昨天晚上,我對她……”
傅御風將昨天晚上將溫涼帶到酒店,把她壓在身下強行脫了她衣服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是他第一次爲自己的行爲感到後悔。
昨晚他是因爲看到她跟那幾個男人喝酒,還肢體親密,他憤怒到失去了理智,纔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的。
“我就說讓你冷靜點,你不聽!現在後悔了吧?你昨晚對她做出那種事情來,她能輕易原諒你纔怪!”
方景希無語的看了傅御風一眼,忍不住在心裏吐槽,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他要是溫涼,也絕對不會輕易原諒他的!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我來找你是幫我出主意的,不是讓你吐槽的!”
傅御風不爽的看着方景希,要不是他不擅長哄女人,他纔不會來找他請教。
“還能有什麼辦法,誰讓你昨晚把事情做得那麼絕,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你的真心打動她,只有讓溫涼真正感覺到你的內心,纔會原諒你!”
“怎麼才能讓她感覺到內心?”
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傅御風,對戀愛技巧是一竅不通。
現在的他恨不能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全都給溫涼,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麼表達。
“當然是去關心她啊,你剛剛不是說她現在人在醫院裏,那你還不趕緊去陪着她,難道晚上她不需要人照顧嗎?”
方景希無奈的搖了搖頭,平日裏他可是主宰一切的傅御風,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掌控當中。
可現在碰到溫涼的問題上,就像是個小白一樣,什麼都不動。
作爲一個男人,竟然不知道怎麼讓一個女人動心,他真覺得他這28年白活了。
聽到方景希的話,傅御風二話不說,直接站起身就走。
“你去哪兒啊,我還沒說完呢!”
方景希衝着傅御風的背影大聲喊着。
“去醫院!”
不用方景希說,他心裏也是擔心溫涼的。
只是怕她見到他會生氣,所以他纔沒去。
不過方景希剛剛說得對,她現在一個人待在醫院裏,需要人照顧,這種時候他必須要陪在她的身邊!
晚上,溫涼手上再次被打上了吊瓶,她艱難的提着吊瓶來到衛生間。
可是發現一人拿着吊瓶,衣服的扣子根本就解不開。
就在她着急快要忍不住的時候,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門外站着傅御風。
看到他突然打開衛生間的門,溫涼被嚇了一跳,立馬警惕的看向他,“傅御風,你幹什麼!”
他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會又出現在病房裏,而且還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需要我幫忙嗎?”
傅御風看着溫涼放在腰間的手,淡淡問道。
“不需要,你出去!”溫涼臉色羞憤的通紅,氣惱的對傅御風喊着,她怎麼可能讓他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