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鑫鑫,衣服就先放在你家吧,我有空的時候跟你一起到你家裏去取。”
王鑫想了想,點頭。
“這樣也行,反正我家距離公司不遠,來回也方便,那我改天帶你回我家!”
溫涼笑眯了眼,點點頭,剛想說什麼,就聽到身邊有人湊過來,一臉八卦的問道:
“涼涼,跟你一起在門口的那個帥男人是誰啊?不會真的是你家司機吧?我可不信,哪有這麼帥的司機,氣場還這麼足,一看就是一個富二代啊!”
溫涼尷尬的笑了笑,沒有答話,這時候,圍過來的人卻越來越多,拿着手機給溫涼看。
“是啊,涼涼,你看,這是你和那個帥男人的照片,是紅姐拍到發在羣裏的,還說你傍上了大款,連老總都不放在眼裏了呢!”
溫涼看着她手機上的照片,臉白了白,急忙擺手。
“大家不要相信這個,我真的跟那位先生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我……我結婚了!”
“什麼!”
“什麼!”
“你結婚了?涼涼,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連我也不告訴啊!”
“就是,就是,好歹也是一個辦公室的,溫涼,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啊!”
溫涼連忙否認。
“我先生比較低調,而且你們拍到的這位其實是我先生的祕書,他只是陪我上來,我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的!”
現在誰還在乎溫涼跟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重點是她已經結婚了好嗎?“涼涼,你纔多大啊,這就結婚了,對方認準了嗎?家裏有錢嗎?婆婆難不難纏?你可別一個死心眼兒就把自己草率的給嫁了,我們女人啊,這一輩子可就指着這個男人呢
!”
有個同事平時跟溫涼關係也不錯,急忙問道,上下打量着溫涼,怎麼看她都不像是能結婚的年紀,她忍不住又問道:
“涼涼,你實話告訴我們,你到底成年沒有?”
溫涼:!
“我當然成年了!麗麗姐,你不要連這個也懷疑好嗎!”
“涼涼,你老公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能請得起這麼帥的祕書!”
溫涼搖了搖下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正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
“都聚在這兒一堆幹什麼呢!一個個的,這個月的工資都不想要了是吧!”
衆人震驚,不知道是誰吆喝了一句。
“是王科長來了!”
溫涼周圍頓時鳥作羣散,辦公室的玻璃門被推開,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臉上有幾塊明顯的烏青,微微眯着眼在辦公室裏掃視,整個人神色十分陰鷲。整個辦公室裏一時之間,只剩下電腦噼裏啪啦的碼字聲,衆人戰戰兢兢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有溫涼,鶴立雞羣的站在那裏。王科舉眯着眼睛將溫涼上下打量了一遍,
眼睛裏露出一抹猥瑣的精光,狐假虎威的說道:
“你是哪個小組的?怎麼沒帶工作牌?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不知道嗎?還站在這裏幹
溫涼莫名其妙被罵了一頓,腦袋還有點懵,連忙說道。
“科長,你好。我是網絡部的溫涼,我前兩天生病請假了,今天來只是來取點東西,你放心,我現在就走,不打擾你們工作。”
說着,溫涼緊了緊手中的手機,就想從王科舉身邊溜走。
“站住!”
王科舉沉聲開口,轉回身去繞到溫涼的前面,仔仔細細的把她打量了一番,說道:
“你就是溫涼?”
話音已經有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溫涼腦袋還在懵着,一臉天真的點了點頭。
“是。”
王科舉眼神陰鷲。
“誰給你批的假,我不是說過,請假需要出示醫院公章病歷嗎?還是說你得了絕症,不得不住院治療?”王科舉怎麼可能會不記得溫涼,上次就是因爲她給自己打了個電話,讓溫如慕誤以爲他得罪了公司的某個大客戶,把他叫上樓,不由分說的就給打了一頓,他臉上的這些
傷,就是被溫如慕打出來的。而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叫做溫涼的女人惹出來的禍!
溫涼驚恐的看着王科舉。
“科長,我……我不知道,可是我的假是真的被批下來的!”溫涼看着王科舉的表情,一顆心瞬間涼到了心底。本以爲傅御風已經幫她協調好了一切,但現在看王科舉的表現,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那豈不是代表,她已經曠工
四五天了!有了這個認知,溫涼心裏冰涼冰涼,王科舉那天在電話裏對她說的話,直到現在還依然歷歷在目,連遲到都剋扣的那麼厲害的一個人,現在知道了她曠工,怎麼可能還會
給她活路!
王科舉的臉色黑沉,緊緊的盯着溫涼。
“不知道,叫溫涼是吧,你很厲害啊,竟然在自己的假期批沒批都不知道,都敢不來上班,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
溫涼快要被嚇哭了,怔怔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正在這時,原本在電梯口等着的易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辦公室的門口。
“太太,好了嗎?”
易凡清朗的聲音開口,霎時引起了室內所有人的注意。
辦公室裏面敲擊鍵盤的聲音又一瞬間的靜止,大家都在偷偷的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眼睛閃閃發亮。
這就是溫涼說的她先生的祕書嗎?好帥啊!
王科舉眯着眼睛瞧着突然出現的易凡,語調危險。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公司的辦公大樓裏?你是溫氏的員工嗎?”
易凡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轉而繼續看向溫涼。
“好了嗎?太太。”
溫涼身邊這個王科長的眼神太過猙獰,嚇得溫涼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就往易凡那邊走了兩步,說道:
“好了,易祕書。”
易凡點頭,還沒說話,就聽見那邊的王科舉說道:“易祕書?你是祕書團的人嗎?上班時間爲什麼不帶工作牌?還有,你來這邊亂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