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來。
傅御風掛掉電話,迅速的收起手機,看着掙扎着艱難爬上車的溫涼,蹙眉問道:
“怎麼去了這麼久?”
說完,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朝着溫涼身後看了一眼,沒有看到易凡的影子,眉頭蹙的更深。
“易凡呢,你們在上面做了什麼?怎麼不見他回來?”
溫涼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爬上房車,坐在椅子上氣喘吁吁的說道:
“易祕書去幫我請假了。”
傅御風挑眉。
“請假?”
溫涼連忙點頭。控訴的看着傅御風,說道。
“你上次爲什麼騙我?”
傅御風滿頭霧水。
“我騙你什麼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便溫涼。
“再說了,你人都是我的了,還有什麼值得我騙的!”
溫涼被他不要臉的話給羞的滿臉通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還說你沒有騙我,我們科長他都親口說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請假了。我竟然在無假的情況下五天沒有上班,傅御風,你害死我了!”
傅御風額頭青筋跳了幾下。
“你科長?那是個什麼東西?我要做什麼,爲什麼要經過他的同意?”
溫涼滿臉不贊同的看着他。
“你這樣是不對的。”
傅御風:……
“我請假,我科長是我的直屬上司,他怎麼可以不知道呢?這樣的話,會給我的同事帶去壓力的,而且對公司的文化也不好。”
兩人意見不同,傅御風不願意浪費過多口舌去產生爭執,看了她一會兒,才說道:
“剛纔給你發消息,你怎麼不回?”
溫涼“啊”了一聲,連忙低頭去看自己的手機,按了幾下按鍵,發現屏幕只黑着,沒有一點反應,她有些懊惱。
“沒電了,都放在鑫鑫那裏這麼多天了,電量消耗沒了,自動關機了。”
傅御風看了一眼她手心裏那個粉粉嫩嫩的手機,抿了抿脣,沒再說什麼。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易凡的身影出現在溫氏大樓前面,看到傅御風的車子,他快步走過來,裹挾着一身涼氣上了車。
“總裁,夫人。”
看到傅御風和溫涼齊齊的看着他,易凡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朝兩人打了個招呼。
傅御風走沒看着他。
“你幹什麼去了,怎麼去了這麼久?”
易凡悄悄的看了溫涼一眼,清咳了一聲,說道:
“沒什麼,又去幫夫人請了一段時間的假期,從現在到南城壪項目開始之前,夫人都不用去公司了。”
傅御風聞言,讚賞的看了一眼易凡,面上不顯,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說道。
“做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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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溫涼頓時瞪大了眼睛。
“什麼,易祕書,你去幫我請假了?可是我們公司規定,普通員工是不可以連續請假超過一週的,不然是會被扣工資的!”
“你很缺錢?”
溫涼怔了怔,下意識的搖搖頭。
“不缺啊!”
傅御風卻把她那愣怔的一瞬間當成了心虛,想了想,從懷裏掏出皮夾。從裏面拿出一張黑色的金卡遞給溫涼。
“這是一張無限卡,密碼是六個六,你拿着,有什麼想買的都可以刷。”
溫涼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爲什麼要給我錢!”
溫涼驚了。
“我有錢的,我不要!”
被女人拒絕對於傅御風來說還是頭一遭,他的臉黑了黑,直接把卡扔在溫涼的身上,聲音冷了冷。
“給你你就拿着,我不希望走出去聽到人說,傅御風不捨得給他女人花錢這種話來!”
溫涼伸手拿起身上的那張黑金卡,像是燙手山芋一樣趕緊遞給傅御風。
“傅御風,我不要,我有錢,上次你買我的畫給我的那麼多錢,我都還沒花呢,你放心,我出去不會被人說閒話的。”
傅御風動作一怔,他怎麼就忘了這茬事了,他看着溫涼。
“那筆錢沒被你叔叔嬸嬸要走?”
他以爲像溫涼這種沒有一點心機的單細胞動物,那筆錢肯定早就被她叔叔嬸嬸給騙走了。
溫涼呆呆的搖了搖頭。
“我嬸嬸,她不知道我的畫可以賣錢。”
換而言之,就是說上次何曼在星期八撕毀了牆上的那麼多畫,竟然都不知道那些畫都很值錢?
傅御風驚了。溫涼整天窩在東城,有些事情知道的不多,但他卻是十分清楚的。自從上次在荷蘭,溫涼的那幅“涼目”被幾位專家評出滿分的成績以後,全世界往荷蘭涌入了大批的畫作
收藏者,都是衝着她的那副畫去的,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出消息說,萬壽退出了世界新青年寫實畫大賽!衆人驚訝,遺憾,抱怨,這些情緒在各個寫實畫圈子裏蔓延,漸漸的,大家都知道了,有一個青年畫手叫做萬壽,她的一幅“涼目”被拍出了高價,然而卻在中途退賽,帶
着她的作品彷彿人間蒸發,衆人再也沒有見到過“涼目”的真跡。傅御風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不是他下手快,可能那幅“涼目”現在會被炒出更高的價格來!而誰也沒能想到,這一切的奇蹟竟然是一個小姑娘創造的,而這個小姑娘,
今年才23歲!經此一事,溫涼在世界上的名氣已經打出去了,衆人都對這個中途退賽的小姑娘產生了莫大的興趣,也有很多人想通過比賽主辦方找到溫涼的聯繫方式,藉此來發現一些商機,這些被傅御風先一步的知道後,通通都替她回絕了,乖巧善良的萬壽,腦袋裏有着天馬行空的畫面,他希望這些東西不要被外界的利益污染,讓她做回那個專注於
繪畫的萬壽。
“那你也拿着,萬一遇見什麼事情,身上的錢不夠,這個可以應急。”
溫涼還想拒絕,但在看到傅御風堅定的眼神之後,把剩下的話都吞了回去,默默的捏着那張黑卡。“那好吧,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