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河岸集團資金不充裕呢?”
溫如慕沉聲說道。
那記者立馬笑了。“根本不可能,河岸集團是世界級的大集團,有調查顯示,河岸集團其本身的財力可以買下三個溫氏集團都不止,這樣大的一個財團,怎麼可能會因爲一個小小的項目,面
對資金不足的問題?”
溫如慕冷笑。
“事實如此,大家都知道,河岸集團前期的時候正在面臨公司總部轉移的現象,河岸在荷蘭發展已久,貿然動了總部,資金鍊帶不過來,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此言一出,各方媒體面面相覷,都覺得溫如慕說的話有道理,但又覺得有什麼古怪,不敢下定論。
溫如慕咬了咬牙,斜着眼看了一眼身後的溫涼,決定下一針重藥!
“各位媒體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找個時間去採訪一下河岸集團的公司老總傅御風,我相信傅先生這樣的爲人,應該沒必要跟大家說假話。”這話說出來,在場的媒體都已經信了一半。傅御風雖然回國不久,但他的名聲在東城早就傳開了。傅御風爲人,驕傲不羈,從來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過,他說的話,十
分可信是真話,原因只有一個,傅御風那樣高度的人,早已經不怕得罪任何人,他也不屑於說假話。溫涼站在溫如慕身後,看着那羣媒體的樣子,忍不住搖頭嘆息,傅御風這個人就是有這麼大的魅力,哪怕還沒開口說話,哪怕都沒來到現場,大家聽到他的名字之後,就
連謊言都會去選擇相信。
溫如慕警告的轉頭看了溫涼一眼,溫涼趕緊低下頭,就在溫如慕看到媒體信得七七八八,準備說結束的時候,人羣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溫先生,我有一個問題想問,既然今天是動土儀式,爲什麼沒有看到南城壪項目的責任總監上臺發言啊?”
溫涼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整個身子都僵住。人羣自動讓開一條通道,傅御風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裏。他一身靛藍色絲絨西裝,外面套着同款大衣,坐在輪椅上,被易凡推着,依舊是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依舊是那副
不羈的笑容,嘴角邪邪的勾起的時候,晃瞎了所有人的眼。
“是傅御風,傅御風來了。”
頓時,媒體就好像找到了爆點一樣,紛紛朝着傅御風涌了上去。
溫涼低嗤,誰說不是呢,以傅御風那自帶熱點的臉和身價,走到哪裏,都可以算作是媒體的爆點。
溫如慕在看到傅御風的時候臉色也沉了沉,他深吸了一口氣,警告的看了眼身邊的溫涼,臉上瞬間換上了笑容。
“傅總,這是什麼風,把您都給吹來了,真是幸會幸會啊!”
傅御風來到溫如慕面前,擡頭看着他身後的溫涼,輕嗤一聲,說道:“溫先生還沒說呢,今天是動土儀式,可是在現場卻不見南城壪的項目總監過來參會,全程都是溫先生一個人包攬,難道,這個南城壪項目,竟然
來負責了嗎?”
溫如慕怎麼會不知道傅御風的意思,他眼眸裏精光一閃,連忙迎上去,笑着說道:
“怎麼會呢,溫某每天操勞的事情太多,哪裏會有時間來主管項目,自然是有總監跟着一起過來的。”
說着,他看了一眼身後的溫涼,臉色沉了沉。
“溫涼,還不過來?”
溫涼不知道傅御風心底裏在打什麼主意,咬着下脣,默默的走上前,停在溫如慕身邊,看着溫如慕,叫道。
“叔叔。”
溫如慕溫和的笑了一聲,對着各家媒體說道:
“各位,這位就是我們這次南城壪項目的總監,我的侄女,溫涼。”
媒體一片譁然。“溫先生,南城壪可是政府今年審批的三大項目之一,不管是地理位置還是項目的動機都對東城十分的重要。這樣的額一個大項目,您竟然要交給一個這麼年輕的主管來管
理嗎?”
“是啊,這位溫涼小姐看上去應該纔剛大學畢業吧?她到底有沒有參加過項目的經驗啊?這麼大的一個項目放在她手上,行不行啊!”
溫如慕嘴角扯出一抹陰狠的笑,冷冽的看着傅御風,心底裏想道:
傅御風,既然你自找着非要暴露溫涼的總監身份,那我就不客氣了,咱們就來看看,溫涼,到底能在項目組上待多久!
溫涼不卑不亢的走上前,站在大衆面前,光明磊落,落落大方。“各位媒體朋友們,還有傅先生,你們好,我是溫氏集團的溫涼,今年23歲,畢業於東城國際精修商業學校,現在在溫氏只是一名小員工,這次總裁能選擇我作爲南城壪項目的總監,是對我的肯定,也是對我的考驗,我經驗不多,但卻十分的有信心能把這次的項目建設完成,也希望各位媒體能夠監督幫助我們,屆時的時候能給東城人民交
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她開口的時候聲音清透,如清泉一般潺潺流進心底,聽在大家耳朵裏,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意味。
“溫小姐,敢問您的父親,是不是溫氏的上一任總裁,有儒商美名的溫如臨?”
不知哪家媒體忽然開口,問出的問題讓現場的所有人紛紛色變。
溫涼只是詫異了一瞬,反應過來,重新歸於鎮定。
“是的,家父溫如臨,感謝諸位還記得。”
溫如慕臉色已經十分的不好看了。但現場的媒體聽到這話之後彷彿被打了一針強心劑,議論紛紛。
“竟然是溫如臨的女兒,那溫氏選她做總負責人就可以理解了。”
“是啊,當年的溫如臨也是剛剛大學畢業,就進入了溫氏工作,不到一年,就帶領着溫氏開創了一個新紀元,他的女兒,怎麼會比他差到哪裏去!”“不錯,溫如臨如果不是英年早逝,死在上次的那場意外車禍裏,可能東城的天,現在就不是這樣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