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嗎?”
傅御風認真的聞了聞自己的衣服,還不忘往溫涼身上蹭了蹭。
溫涼迅速的遠離他,鼓足了勇氣說道:
“你離我遠一點。”
傅御風似是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大膽,輕笑一聲起身,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腦袋。
“行,離你遠點,我去洗澡,你繼續畫。”
說完,他徑直起身,拿起浴袍去了浴室。
傍晚的時候,蘇乘和張媽回到別墅,跟出去的時候滿臉的興奮不同,她整個任都氣鼓鼓的,眼神盯着跟在她身後走進來的那個人,毒的能當場殺死人。
張媽“哎呦”一聲,連忙拉着蘇乘的胳膊說道:
“蘇小姐,您就別跟他生氣了,路先生就是這樣一幅長不大的小孩子脾氣,其實啊,他人很好的!”
路留時跟在蘇乘身後走進來,依舊是那幅吊兒郎當的樣子,嬉皮笑臉的,沒有一絲愧疚感,看得蘇乘一陣又一陣的火大。
“張媽,你別攔我,今天我非得好好的罵死這個臭男人不可!”
張媽緊張的在兩人中間打着周旋。
“蘇小姐,這使不得啊,你們兩位都是南山別墅的貴客,這要是誰把誰打壞了,可都不好啊!”
說着,張媽瘋狂的跟站在一旁的路留時使眼色。
“路先生,您趕緊說句話啊路先生。您看把蘇小姐給氣的,您快出口道個歉也是好的!”
路留時滿不在意的輕嗤一聲,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來,說道:
“張媽,我又沒做錯,幹什麼非要我道歉!”
張媽無助極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糾結着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
“哎呦,先生,您可下來了。”
傅御風牽着溫涼下樓,看到蘇乘和路留時之間奇怪的氛圍,蹙眉,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
蘇乘連忙走過去,拉着溫涼的手,氣憤的說道:“涼涼,你不知道,就是他,這個臭男人!今天下午我跟張媽上南山的時候,並不知道那南山竟然還有那麼遠,我們兩個徒步走了很久很久,都要累瘋了,張媽就給這個路留時打了電話,讓他來幫幫我們,誰知道這男人在聽到張媽的話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我們,這也就罷了,我們大不了自己走回去!可誰知道不過十分鐘,路留時
竟然開着車從我們身邊呼嘯而過!”
路留時一副名門正派的模樣,不服氣的說道:
“那又怎麼樣!我突發奇想想要到南山去放鬆一下不可以?”
蘇乘簡直都被氣瘋了,忽的一笑,磨着牙說道:“可以,怎麼會不可以呢?您路少爺想去哪裏,誰敢攔您,可是等我和張媽我們兩個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我看到那邊正在施工,想去看看的時候,路留時竟然讓人在路口
攔住我們,說是張媽與豬不能入內!我他媽!路留時,你纔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蘇乘你這瘋女人
路留時也被逼急了,直直的從沙發上彈坐起來,對着蘇乘就開始回懟,看得溫涼一臉懵逼。
傅御風被他們兩個吵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沉聲吼道:
“夠了!”
兩人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
“要吵出去吵,現在就走!”
蘇乘和憋了一口氣,還不能立刻發泄出來,只能冷哼一聲,說道:
“稍後再找你算賬!”
張媽見他們兩人終於消停,趕緊到廚房去準備晚餐去了。喫過飯之後,傅御風沒有再給溫涼到處亂串門的機會,直接拉着人就把她給拉回了房間,溫涼發現牀上的牀單被罩,還有枕頭什麼的都換了一個遍,有些詫異的看着傅御
風。
“你找人換的嗎?”
傅御風淡淡的“嗯”了一聲,轉身走到一邊,拿出李醫生給溫涼開的藥,倒了杯溫水,連着藥一起遞給溫涼。
“吃了。”
溫涼也算乖,拿起藥直接放在嘴巴里,一口水灌下去,苦的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傅御風適時地把一顆糖放在溫涼的嘴邊,溫涼低頭看了一眼,紅着臉把糖放進嘴裏,嘴脣動作的時候輕輕的碰到了傅御風的手,刺激的傅御風眼神更暗了幾分。
他一把把溫涼打橫抱起,不緊不慢的往牀邊走,一向敏感的溫涼已經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有些緊張的閉上了眼睛,身體還在瑟瑟發抖。只要跟傅御風在一起,他們兩個之間就永遠躲不過這一項運動,可傅御風這個人實在太過強悍,溫涼每次都是被他折騰的死去又活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痠痛,動一
下都難受的不行,以至於已經過了這麼久,兩人也有了多次的肌膚之親,溫涼還是不能習慣。
傅御風把溫涼輕輕的放在牀上,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低聲哄道:
“別怕,不動你,睡吧。”
溫涼渾身一僵,反應過來時,傅御風已經把她抱進了懷裏,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溫涼的心情很奇特,她不知道傅御風在想什麼,但卻知道,現在這個時間,絕對不是他正常的休息時間。
頓了頓,她戳了戳傅御風的腰,卻被他一把抓住手。
“別動,小心惹火上身!”
溫涼一頓,艱難的開口說道:
“你……你今天的工作忙完了嗎?”
她只是純屬好奇,但聽在傅御風耳朵裏就變成了另一種意思,他低頭,尋覓着在溫涼的嘴角親了親。
“怎麼,剛一承認說喜歡我,就開始走馬上任查崗了?”
溫涼的臉爆紅。
“不……不是,我只是好奇。”
傅御風把她往懷裏摟的更緊了些,低聲說道:
“睡吧,別想那麼多,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溫涼的臉一熱,想要去看傅御風的臉,卻怎麼也掙扎不開,頭頂響起了傅御風低低的警告聲。“快點睡覺!不然,我就要對你做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