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請大家不要把重點過多的放在我的妻子身上。”那記者做夢也沒想到,剛剛他們追問了那麼多問題都不見傅御風開口,現在只是提到他的妻子而已,他就突然說了這麼多話,十分驚喜,剛想要再繼續追問的時候,傅御
風的保鏢忽然趕了過來,強勢的從諸多記者中間開出一條道,保鏢隊長大步流星的朝着傅御風走了過來。
傅御風朝他擺了擺手,說道:
“ben,你來推我。”
ben渾身一震,緊張的嚥了口口水,有些不太情願的看了那保鏢隊長一眼。
傅御風這話並沒有什麼不妥,在來的時候也同樣是ben一直在推的輪椅,保鏢隊長十分知趣的後退一步,朝着ben伸了伸手。
ben也深知這一點,認命的上前,強忍着心底的害怕,推動了輪椅。
傅御風帶着烏拉和盧肯迪亞並沒有去到公司,而是去了他在荷蘭的住所,一處臨海的別墅。
傅御風不喜歡別人進到自己的私人地方,這次也是烏拉和盧肯迪亞第一次來到他在荷蘭的別墅,進門之後,上下打量,無不在心底讚歎房子的奢華。
傅御風在自己家裏,根本也懶得裝,在進門之後,就直接棄了輪椅,徑直的起身,對身後的三人說道:
“跟我來。”
然後率先上樓,去了書房。
推門而入,傅御風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
“坐。”
然後自己去一邊找出茶葉和杯子,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水。
烏拉和盧肯迪亞知道,這是boss要開始細細算賬了,兩人在被警察帶走之前就已經料想到了出事之後的所有結局,對比而言,這真的已經算是非常好的結局了。
他們兩個神態相對輕鬆,坐在沙發上,等着傅御風的問責。
“烏拉,你先來說說吧,最近趁着我回國開始瘋狂的資本擴張,聽說你的資產已經過億,我想聽聽你對於東安場子裏面的股份分配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烏拉頓時僵住了,臉色難堪的坐在原地,手中端着杯子,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boss,我……”
傅御風饒有興味的看着他,等着他接下來的話。
烏拉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傅御風輕嗤,又轉向盧肯迪亞。
“盧肯,既然他不說,那就你來吧!”
盧肯迪亞頓時面如菜色,緊張的放下杯子,低着頭,不敢說話。
“怎麼,你們都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烏拉,盧肯,砸了我的場子,不應該要對我有點什麼交代嗎?”
烏拉忍不住了,滿面通紅的擡起頭,十分愧疚的說道:
“對不起,boss!”
傅御風嗤笑。
“你們真的是出息了。都能在公衆場合打架了!”
烏拉和盧肯迪亞兩個人對於傅御風十分的崇敬。
在公司裏,有不少人都知道,他們兩個在最初進公司的時候,跟易凡一樣,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小職員。
現在無法收場的局面。
要說不後悔,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說十分後悔,那也是十分的假。畢竟利益和金錢永遠都是驅使人爲此賣命的東西,沒有一個人不愛它。
傅御風知道他們兩個在想什麼,在知道他們兩個人出事了之後,他也有一瞬間的愣怔,但之後想了想,便知道這是在情理之中。
要說河岸裏面,能有資格爲了股份劃分而打架的,也之後這兩個人了。
傅御風抿脣,右手裏夾了根菸,煙霧繚繞,他輕輕地眯了下眼,轉頭看向了一直坐在一邊,不言不語,但卻格外緊張的ben。
“ben,既然他們都不願意說,那就由你來說說吧!”
ben大喫一驚,猛的擡頭看向傅御風,結結巴巴的問:
“boss……我?我要說些什麼?”
傅御風漫不經心的吸了一口煙,說道:
“就先說說你今天是怎麼把我的行蹤透露出去的吧!”
ben大驚失色,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筆直的站在一邊,額頭上已經開始在冒冷汗。
“boss,我不是,我沒有啊!”
烏拉和盧肯迪亞也充滿敵意的看着ben。
他們再怎麼內鬥,也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但是決不允許別人來這中間指手畫腳!特別是還引來了媒體,這更加不能忍耐!
傅御風神色淡淡。
“不是你?那是誰?我的保鏢們嗎?ben,你難道忘了嗎?今天知道我去哪裏的,只有你和我的保鏢們。”
ben緊張的嚥了口口水。
“boss,爲什麼你只懷疑我?”
傅御風譏笑,嘴角勾起一個若隱若現的弧度。
“不然呢,懷疑誰?是烏拉?還是盧肯迪亞?亦或是……易凡?”
說道最後,他的眼神忽然變得犀利,緊緊的叮住ben,說出的話漫不經心,但卻已經狠狠的戳到了ben的心底。
ben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喃喃自語。
“我知道的,我就知道,這樣讓我貿然行動,一定是會暴露的!”
傅御風身邊帶的那羣保鏢是易凡在國際上通過各種途徑給傅御風找來的,他們屬於傅御風私人所有,只聽傅御風的話,根本不可能跟其他人出現任何交集。
傅御風在出國的時候,擔心溫涼的安危,也擔心溫氏的那羣人再做出什麼事情刺激到溫涼,留了一半在國內保護溫涼,自己帶着另一半來了荷蘭。
烏拉和盧肯迪亞聽着ben的話,只覺得一頭霧水,不由自主的看向傅御風。
傅御風始終神色自如,聞言也面不改色,說道:“說吧,傑弗明給了你多少好處,又幫你做了什麼,才讓你這麼費心費力的在我身邊當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