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見傅御風,抱着自己出了浴室……
溫涼累的手都擡不起來,只是哀怨的看着一臉饜足的傅御風,咬着牙說道:
“把沙發換掉……”
傅御風心情好的不行,聞言在溫涼的腦袋上親了一下,低聲說道:
“好,都聽寶貝的!”
這時已經將近四點。溫涼說完話之後就渾身脫力,整個人昏睡了過去。
傅御風抱着人進了浴室,洗漱了一番之後,將溫涼抱緊在懷裏,也跟着睡了過去。
次日,溫涼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房間裏漆黑一片,她下意識的想要翻身去開牀頭的燈。
只是纔剛一動彈,身子就被人抱了回去,橫在腰上的手臂,還有渾身的痠痛無一不在提醒着她昨晚都發生了什麼。
溫涼的臉通紅,輕輕的推了推傅御風,低聲說道:
“傅御風,幾點了?”
傅御風“唔”一聲,終於捨得放開溫涼去拿牀頭的手機,隨意的看了一眼,又扔回原處。
“十一點半。”
“十一點半!”
溫涼瞪大眼睛,震驚的重複。
“那你怎麼還在這裏啊!今天沒有工作嗎?”
傅御風低笑聲響起,忽然起身,猛的抱緊了溫涼,黑暗中,兩人的臉距離不過一公分。
“用完就丟,你這無情的性子是跟誰學的?”
溫涼被傅御風惹得臉紅,連忙伸手去推他。
“我好累。”
傅御風低低的笑了。低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吻,說道:
“乖一點兒,不碰你。”
說着,他伸手開了溫涼牀頭的暖燈,唰的一下,一下子把黑暗的房間照亮。
傅御風轉身,又把溫涼抱在懷裏,緊緊的摟着,眼睛又閉了過去。
溫涼在他懷裏,心思卻飄得很遠。
早在幾個月以前,她和傅御風第一次見面,也是像今天這樣,躺在一張牀上,陽光刺破黑暗,兩個陌生的人,她睜開眼之後,只覺得滿目荒唐。
萬萬沒想到,幾個月之後,他們再次躺在一張牀上,卻是這樣的一副光景。
溫涼擡手,緊緊的握着脖子裏掛的金鎖,不得不感嘆命運的神奇。
傅御風是真的累了。
他在電話裏並沒有說謊,根據荷蘭那邊的工作進程,他至少還要有兩天才能回來。
可是在那天晚上溫涼打了那通電話之後,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看什麼都看不進去,腦袋理飛快閃過的全都是溫涼的身影。
站在窗邊靜靜地抽了根菸之後,傅御風決定連夜把工作做完,明天就召開年終工作總結大會,下午就啓程回國。
這一切,看起來簡單,想要完成卻十分的複雜。
河岸是一個綜合多個行業的集合型大公司,臨近年終,要總結的方向數不勝數,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裏
,整整忙到上午九點才忙完。
在弄好之後,傅御風又馬不停蹄的下令召開全體大會,把原本兩天的工作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壓縮完成,在次日的下午就趕回了國內。
傅御風深深地吸了口氣,此刻抱着溫涼在懷裏,他只覺得滿心滿意的都是滿足。
兩人又躺了一會兒,溫涼終於受不了,主動要求起牀。
傅御風第一次拖着溫涼賴牀,卻漸漸的上了癮,溫涼起牀的時候,他鬧得厲害,差點不讓她下牀。
經過一番折騰,兩人再次下樓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溫涼拒絕了傅御風的公主抱,傅御風緊緊的跟在她身後,小心翼翼的護着她,生怕她從樓梯上摔下去。
偶說小別勝新婚,傅御風和溫涼睡到現在,沒有一個人敢去打擾他們,在看到兩人下樓之後,張媽趕緊張羅着上菜。
傅御風臉皮厚慣了,覺得沒什麼,可是溫涼卻受不住這一個個看着自己奇奇怪怪的目光,手掐着傅御風的胳膊,越收越緊。
傅御風看了她一眼,不動聲色的對張媽說道:
“張媽,讓他們都下去吧,我和太太喫飯不用別人在這裏。”
張媽詫異了一下,但還是應承,帶着幾個保姆退了下去。
溫涼這才漸漸的鬆開了傅御風的胳膊。
傅御風故意誇張的“嘶”了一聲,低聲說道:
“寶貝,想要謀殺親夫,也不要用這種方式!”
溫涼的臉更紅,乾脆不理他,自己扶着凳子坐下,拿起筷子開始喫飯。
昨天傅御風回來,去接溫涼卻沒進老宅拜訪,心裏本就存着愧意,所以在午飯之後,傅御風跟易凡交代了一下,又坐上了那輛房車,帶着溫涼去了老宅。
在車上,溫涼看着傅御風,欲言又止。
傅御風挑了挑眉,一把拉住她坐在自己腿上,故意唬她:
“怎麼了?眼神躲躲閃閃的,說!揹着爺偷偷做了什麼虧心事!”
溫涼伸手打了他一下,說道:
“你別鬧了。傅御風,我要向你道歉的。”
傅御風抱着她的手又收緊了些。
“怎麼,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說出來,嚴重的話,把你給賣了換錢來抵。要是不嚴重的話,那就好說了,寶貝這麼水靈,主動討好討好我也是可以的。”
溫涼看着傅御風越來越不正經的眼神,羞的滿面通紅,終於忍不住說道:
“你這人,怎麼滿腦子都是那種事兒!”
傅御風低低的笑出了聲。
“家有嬌妻,回味無窮啊!”
溫涼不想跟他在這種混賬的問題上多耽誤,一咬牙,一閉眼,說道:“傅御風,你聽我說,這輛車子,在我去接爺爺的時候,被……被……被我叔叔一家人上來坐過了。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動你的東西,可是他們突然上來,我也沒想到。哎呀,反正,反正我要跟你說聲對不起!你好心好意的把車借給我去接爺爺,我卻沒有看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