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吳承東這樣的人身上。
轉身,他低聲說道:
“去告知主辦方,我們從後門走。”
說着,他已經操控輪椅,往後門的方向走去。
吳承東眼尖的上前一步,擋住傅御風的去路,直面的迎上傅御風想要殺人的目光,笑着說道:
“御風,沒必要這麼不給面子吧!我們兩個好歹也是一起長大,情分還是有的吧?你這樣說走就走,是不拿我當朋友?”
傅御風輕嗤。
“吳先生,識相的話,我勸你不要擋路,你應該知道的,我脾氣不怎麼好,剛纔在臺上的那些話,是我對你最後的容忍。”
提到這裏,傅御風面無表情的盯着吳承東,神色冰冷。
吳承東聞言一怔,繼而輕笑出聲,不死心的繼續挑逗。“御風,不是我說你,既然想要找老婆,爲什麼不找個好一點的,那溫氏的小姐有什麼好,先不說這麼多年在東城的名媛界沒有什麼名聲,就她被唐家豪玩過這一點,你也
不應該撿一個被人玩過的破鞋啊!”
他話音剛落,傅御風身邊的易凡已經快步上前,狠狠的一拳砸在吳承東的臉上。
傅御風眼神嗜血的盯着吳承東,手臂上青筋暴起,緊緊的捏着扶手,又緩緩的鬆開,冷聲說道:
“吳承東,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嗎?”
吳承東沒想到傅御風身邊的一個小祕書竟然都有這麼大的魄力,竟然還敢對自己動手!他身後的詹博恩快步上前,緊張的看着吳承東,問道:
“總裁,您沒事吧!”
詹博恩倒也不是全然的擔心吳承東的傷勢,更多的是對傅御風的恐懼。
吳承東一把把他推開,阻止了身後一衆保鏢想要上前的打算,笑着直起身子,說道:
“怎麼,連動手都要靠別人,傅御風,你可真沒用,連別人侮辱你的女人,你都不能親手爲她討回公道!”
他字字誅心,每每看到傅御風難受的時候,心裏就暢快的不像話,笑的更加放肆。
“是嗎?”
傅御風聲音發沉,帶着濃濃的譏諷,在吳承東和詹博恩目瞪口呆之中,緩緩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走到吳承東面前,冷笑一聲,直接伸手就是一拳。
吳承東驚呆了,他身後的詹博恩驚呆了,就連後面的一衆項目組成員,也都驚的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
吳承東捂着臉倒在地上,神色驚恐的盯着傅御風,手指發顫。
“你……你……你竟然……”
傅御風邪笑一聲,嘴角微微勾起,譏諷的盯着趴在地上的吳承東說道:
“我竟然什麼?我竟然沒被你弄死,對嗎?吳承東,還記得我剛纔說的什麼嗎?”
他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說道:
“不知死活!”
說着,他上前一步,就要再次動手。
易凡猛的擋在吳承東的面前,看着傅御風,沉聲說道:
“總裁!”
易凡的身體這才放鬆下來。
傅御風眼神冰冷的盯着吳承東,冷聲說道:
“滾!”
傅御風能站起來這件事不僅僅是東風集團的人驚呆了,就連河岸的工作人員,也都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置信。
吳承東掙扎着站起來,捂着自己腫起來的半邊臉,沉聲說道:
“呵呵!好啊,傅御風,原來你不是個殘廢,竟然裝作殘廢騙了公衆這麼長的時間,我要告發你,我要告發你!”
傅御風冷眼看着他。
“隨便你!”
說完,不再去管身後吳承東的表情,揚長而去。
一行人從會場的後門出來,傅御風沒有再坐輪椅,直接上了車,平復了一下呼吸以後,伸手打開了手機。
易凡還沒有從剛纔傅御風直接站起來的震驚中緩和過來,有些猶疑的問道:
“總裁,您今天暴露了身份,那東風集團那邊……”
易凡並不知道傅仲伯留下的還有視頻,看到傅御風當衆站起來,還在擔心這樣做會打草驚蛇,讓查找老總裁死因這件事更加雪上加霜。
傅御風看着正在開機的手機,沉聲說道:
“我已經弄清楚了,爺爺的死跟他們沒關係。還有,就算我坐着輪椅,那羣老傢伙們也不會因此對我放鬆警惕。”
易凡默了默,輕輕地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傅御風自身所帶的財富太過龐大,東風內部很多人搖擺不定着想要擁立他,也是看中了他身後的財團,如果被那羣老傢伙知道傅御風並沒有合併河岸與東風
的意思,那他們到底還會不會擁立傅御風做東風集團的總裁,猶未可知。
可是您這樣直接站起來,輿論未免有所偏向,可能會生出像剛纔吳承東說的那樣,欺騙大衆的行爲。
傅御風不在意的擺手。
“隨他去!”
這時,剛好他的手機已經開機,傅御風迫不及待的撥通了溫涼的電話。
“喂,傅御風,怎麼樣?”
那邊溫涼軟軟糯糯的聲音傳來,讓傅御風陰霾許久的心情瞬間由陰轉晴,好了很多。他嘴角掛上笑容,低聲說道:
“拿下了。”
儘管溫涼早就堅信傅御風可以,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狠狠的激動了一把,大聲說道:
“哇!好棒!”
傅御風被她感染,也低低的笑出了聲。不過很快,他笑容斂去,頗有些自責的說道:
“不過,寶貝,我可能要對你爽約了。”
溫涼“嗯?”的一聲,疑惑道:
“什麼?”
傅御風滿懷遺憾的說道:“我剛剛得到消息,黃金島項目的招標時間改了,就在今天下午一點半,我剛剛已經通知黃金島項目小組去趕去那邊準備了,我現在也要趕過去。不能陪你喫午飯了,抱歉
。”傅御風是真的非常遺憾,這還是他跟溫涼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約會,雖然只是在一起喫個飯,但對於兩個整天找不到人的大忙人來說,已經十分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