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風就是汪汪汪一通亂叫。
傅御風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輕嗤一聲,說道:
“狗膽包天,竟然還敢對着我裝腔作勢了?”
說完,不管summer是什麼表現,一腳踢開它胖胖的身子,抱着溫涼就往樓上走。
summer被他踢得嗷嗚一聲,迅速的往樓下跑,溫涼驚呼,慌忙探過身子去看,確認summer沒有受傷以後,才忍不住推了推傅御風的肩膀。
“你怎麼能踢它!受傷了怎麼辦!”
傅御風挑眉,看着她,不悅的說道:
“不然我踢誰,踢你?”
一句話,把溫涼準備好的所有譴責的話統統都噎在了嗓子裏,想到傅御風一腳下去那樣的力氣,她慌忙的搖了搖頭,憐惜的看了一眼狼狽出逃的summer,默默地說道:
“summer,對不起,媽媽也鬥不過你爸爸這個無恥的資本主義家,嗚嗚嗚……”
不管溫涼願不願意,傅御風抱着她回到房間以後,強迫着關了燈,只留下牀頭一盞小暖燈,躺在牀上,將她往懷裏一攬,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
“乖,好好休息,我明天帶你出去玩。”
“出去玩?”
溫涼訝異。
“我們不是應該快點開始治療嗎?不然拖着下去,不知道還能不能趕在新年前面回國。”
傅御風輕笑。
“現在距離過年就只剩下了十幾天,你確定以你的情況,我們還能趕回去過年?”
溫涼一頓,默默的抿了抿脣,問道:
“弗洛伊德說不可以,對嗎?”
傅御風把她的身子往懷裏攬了攬,說道:
“別想那麼多,只要你想回去,我們就可以回去。”
反正私人飛機方便的很,說走就走,就算是中午出發,晚上也能趕上回去守歲,次日早上飛回荷蘭,下午也不耽誤治療。
溫涼卻乖巧的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不能回去的話,我們還是不要回去了。弗洛伊德拿出了很多精力來幫我治療,我也不想再中途出現什麼意外。而且現在回國,免不了會被爺爺追問身體,我現在還沒
有康復,回去的話也是徒增他老人家的擔心。”
溫涼善解人意的讓人心疼。傅御風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
“乖,別想那麼多,距離過年還早,不要擔心。到時候說不定你身體恢復的好,就會康復,我們就可以回國了呢!”
溫涼也不想再去想這一堆糟心的事兒了,聞言也跟着點點頭。
“是啊,不想了。總會又答案的。”
兩人相擁着睡去,第二天一早醒來,傅御風還在身邊,溫涼就想起了他昨天說的事情
,忍不住問道:
“你昨天說了要帶我出去玩的,我們還要去嗎?”
傅御風頷首,說道:
南山別墅主臥裏面的衣帽間,自從溫涼住過來以後,傅御風就聯繫了好幾個女孩子喜歡的大牌,按照每次上新的規律到家裏來,按照溫涼的尺碼往衣帽間裏填滿衣服。所以溫涼在國內的時候基本上就沒有逛過商場,就算是逛,也是陪着蘇乘到那邊茫無目的的海濤,溫涼不知道自己改買點什麼,最多就是買一些畫畫用的顏料。但是顏料
後來也不需要她操心了,傅御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合作了一家顏料的製作廠商,家裏的顏料、畫、紙素描筆等等一堆畫畫的東西堆滿了一整間倉庫,用都用不完。
蘇乘在知道這件事以後還忍不住感嘆,誰說傅御風對溫涼不好,誰說溫涼嫁給了一堆錢,難道嫁給一堆錢不好嗎?
每次蘇乘這樣說,溫涼都會羞恥的捂住她的嘴,當時還不知道傅御風是什麼意思,只知道他是在作爲一名合格的丈夫履行自己的義務,可是現在……
溫涼看了身邊的傅御風一眼,他們現在在異國他鄉,溫涼每天接受治療,已經習慣了他在自己身邊,她越來越能感受的到這個人對自己的重要性,她也越來越離不開他。
好在傅御風給溫涼的安全感十分充足,溫涼雖然對他依賴,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傅御風對她的感情,這也是加快她身體康復的一個重要的因素。
傅御風感受到溫涼的視線,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低聲問道:
“怎麼了?不想去嗎?那我讓人送衣服到家裏來,你在家裏挑。”
這個人還是這麼的壕氣,溫涼慌忙搖頭,說道:
“已經很久沒有出去看看外面是什麼樣子了,我想出去轉轉。”
這句話給傅御風打了一劑定心針,他頷首,攬着溫涼往前走,說道:
“我們今天難得有時間,我陪你出去逛,你想逛多久都可以。”
溫涼很期待,點點頭,在喫過早餐以後,跟着傅御風去了市區。溫涼因爲性子的原因,並不怎麼喜歡逛街,傅御風更別說了,少爺只知道讓喜歡的牌子到家裏來放放放,根本沒有想過出去跟一堆女人圍在一件衣服前面品頭論足是什麼
感覺。
市區的中央商場,傅御風拉着溫涼的手,擔心她小情緒不穩,主動的拉着她一家一家的店進去看。
店員們很少有看到像傅御風這麼主動的男朋友,且這個東方男性氣度不凡,只是站在那裏就一種很強的魔力,吸引着所有人的視線,卻也震懾着所有人,讓人不敢上前。他們十分羨慕被這男人牽着手的那個東方女人,她看上去小巧玲瓏,沒有什麼脾氣,被自己的男朋友拉着,在進到店裏的時候,認真的看過每一件衣服,會軟聲的告訴他
沒有喜歡的,然後男人朝着他們幾人微微點頭。
“打擾了。”
牽着女孩走了出去。衆人這纔回過神來,剛纔她們……到底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