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拿出來試一下。”
溫涼也喜歡這個鑽戒的設計,忍不住看向傅御風,恰好跟他的視線相撞。
“跟我想的一樣,只要我還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從我身邊逃開去!”
溫涼的臉紅了紅,不管經歷多少次,她還是不能習慣傅御風這樣隨時隨地的說這樣的話,忍不住壓低了腦袋。
導購員適時地出來解圍。
“先生對太太真的是愛的深沉,兩位可以來試試戒指,看合不合適。”
傅御風抱着溫涼,上手試了一下,挑眉。
“不錯,剛好。”
然後他看向溫涼,溫涼也帶在了右手的無名指上,擡手看了看,然後看向傅御風。
“也是剛好的。”
導購員見狀笑了,說道:
“看來先生和太太就是這對戒指的有緣人了,我門每一對戒指只做一對,在這個世界上都是獨一無二的。正如愛情,每一份愛情都是獨一無二的,需要用戒指來配。”傅御風自己就是個商人,爲了銷售,他也曾經爲自己的產品傅御過許許多多的含義,所以向來是不信這些人爲賦予的鬼話的,聞言也只是虛虛的點頭,低頭問懷裏的溫涼
。
“喜歡嗎?”
溫涼咬着下脣點點頭。
“好漂亮。”
傅御風點頭。
“好,那就這對了。”
導購員小姐聞言,頓時喜笑顏開。
“先生,太太,需要包起來嗎?”
傅御風擺手,用自己的左手牽了溫涼的右手,說道:
“不用。”
導購員更加高興,說道:
“請這邊來結賬。”
兩人逛完商場出來,手拉着手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傅御風全程牽着溫涼的手,不時地伸出手指扣扣她的手心,十分親暱。
溫涼也是對自己剛剛上手的這個戒指愛不釋手,坐在車上以後,也是時不時的拿出來看一看,晃到傅御風的眼皮底下,說道:
“固執的愛,傅先生,不知道您對溫小姐的愛到底有多固執呀?”
傅御風把控着方向盤,聞言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說道:
“你想象不到的固執,傅太太,容我提醒你,你現在已經是已婚狀態了,不要由着那些人小姐小姐的亂叫,你當你身邊的額老公是死的嗎?”
溫涼噘着嘴,十分不滿。
“可是傅太太這個稱呼感覺好老。我明明還是一個青春美少女,怎麼被他們一喊,感覺就像是已婚少婦似的。”
傅御風輕笑出聲,說道:
“乖,嫁給了我,你一樣可以當一輩子的美少女。”
猝不及防的情話瞬間讓溫涼紅了臉,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怎麼這麼不知羞,什麼話都往外說!”
傅御風打着方向盤,把車子開進停車位上,笑着說道:
“跟我老婆,有什麼話不能說,嗯?”
溫涼不想搭理他的話,往外看了一眼,問道:
“我們不回家嗎?這是去哪裏?”
 
;傅御風停好車,牽着她的手往裏走,說道:
溫涼驚訝。
“你今晚要帶我去參加挽回?”
傅御風淡淡的“嗯”了一聲,說道:
“收到主辦方的邀請,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又想到你最近都沒怎麼出去,剛好藉機會帶你去玩一玩。到時候看到什麼喜歡的,老公給你拍。”
慈善拍賣晚會溫涼以前的時候也跟着溫如慕去過幾次,對於裏面的內情也是知道一些的,像傅御風這樣的咖位,被邀請去參加也不足爲奇,只不過……
“傅先生有沒有捐些什麼給主辦方做慈善?”
傅御風這樣的大咖,出席什麼場合所帶來的經濟效益,也往往是不可估量的。
傅御風倒是沒想到自己的太太竟然還有這樣的嗅覺,挑了挑眉,說道:
“捐了一尊工業革命時期的雕像,還有一輛勞斯萊斯。”
溫涼倒抽一口冷氣。
“工業革命時期的雕像?勞斯萊斯?傅先生,你好大的手筆啊!”工業革命時期的雕像距離現在已經好幾個世紀了,再加上後來二戰時期的損壞,好的雕像能保留下來的寥寥無幾,但是傅御風拿出手的,一定是極好的雕像,極有可能是
出自名家之手。
果不其然,他點了點頭,說道:
“是挺貴的,不過不是本國的東西,捐了也就捐了,我素來不喜歡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這尊雕像是路留時當初淘來放在我這裏的,剛好參加活動,就一併捐了。”
溫涼:……
忽然不知道是該心疼那尊雕像還是該心疼路留時。
她掐了掐傅御風的手臂。說道:
“傅先生可真是有錢,不知道待會兒會拿出多少錢來幫傅太太拍喜歡的東西。”
這話已經說得十分明顯,傅御風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他輕笑一聲,忍不住捏了捏溫涼的臉,說道:
“怎麼,喫味兒了?”
說着,他抱着溫涼,輕笑着說道:
“我的錢都是傅太太的,老公花錢大手大腳慣了,以後還要有勞傅太太來幫我管家,嗯?”
溫涼的臉紅了,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瞎說什麼呢,誰要幫你管家!”
傅御風狀似受傷的神情,說道:
“你是我老婆,你不管我,難道還想要外面的小三小四來管我?”
他話音剛落,溫涼就轉過頭,不溫不涼的看着他的眼睛,面無表情,神色認真。
傅御風一瞬間就後悔了,連忙討好的湊過去,說道:
“乖,彆氣。我錯了。沒有小三小四,只有你一個,乖。”
溫涼卻出奇的認真。
“你去找你的小三小四去吧!”
然後開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傅御風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說出剛纔那番蠢話,且還是在溫涼生病的這個特殊的時期內,心裏慌亂,迅速的開門,跑着追了上去。
“寶貝,我錯了,寶貝,等等我!”
他不顧形象的大喊,引得周圍的行人頻頻側目。
溫涼沒有他的臉皮厚,受不住周圍的如狼似虎的視線,猛的停下腳步,恨恨的瞪着身後不知收斂的男人。“你在鬼叫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