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執意要懲罰你,媽媽也沒有辦法了,summer,回家你就自己去閣樓吧!”
summer不滿的嗚咽了一聲,帶着濃濃的哀傷,沒精打采的趴了下去。
傅御風拿過它的牽引繩,拽了幾下,沉聲說道:
“起來,回家!”
summer慢悠悠的站起來,走到溫涼的腿邊蹭了蹭,不願意去看傅御風的眼睛。
傅御風一下子就氣笑了。
“真是誰對你好誰就是娘,沒良心。”
溫涼從他手中奪過牽引繩,氣哼哼的朝着他哼了一聲,牽着summer說道:
“沒錯,誰讓你非要把它關進閣樓,它一定是聽懂了,纔不想理你!”
然後不管身後傅御風的表情,牽着summer就出了洗浴室。
寵物醫院的大廳裏,溫涼牽着summer慢慢的走出來,猝不及防的對上了海倫的視線。
溫涼的步子一頓。這……傅御風不是說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嗎?可是爲什麼這個海倫小姐還待在這裏,一臉苦大仇深的瞪着自己,一副想要把自己吃了的樣子,讓溫涼不禁懷疑,自己真的有
那麼可惡嗎?
海倫看到溫涼,受到的刺激更大,三步並作兩步的就想衝上來,腳上穿着的十釐米高跟鞋踩在地上,噠噠作響。
“賤女人,都是因爲你!”海倫不分青紅皁白,甚至根本沒有想過給溫涼說話的機會,揚起手就朝着她走去,傅御風的三個保鏢見狀,迅速的上前擋在溫涼的面前,阻擋着海倫的步伐,海倫掙扎不
過,只能隔着人朝溫涼謾罵。“賤女人,你以爲你現在躺在傅御風身邊,就真的是得到他了嗎?我告訴你,別天真了,傅御風這個人薄情寡性,他是不會爲了任何一個女人駐足的。你就只是他手中一個
可有可無的玩物而已,我對他這麼好,追了他這麼久都沒有暖熱他的心,更何況是你,我勸你趁早知難而退,不要再在中間挑撥我和御風的關係!”
溫涼驚了。
她不僅驚歎於這個海倫小姐奇怪的邏輯,還驚歎於她死不要臉的勇氣。
溫涼頓了頓,提着步子上前,說道:
“海倫小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似乎纔是傅御風的太太。”這是溫涼跟海倫交鋒,溫涼長久以來養成的性子都是慢吞吞的,慢熱慣了,對誰都是一副溫暖和煦的樣子,很少對誰展示出自己的鋒芒。這次面對海倫當頭一棒的挑釁,
她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站在那裏,安安靜靜的,平靜的說出這番話。
果然,“太太”這兩個字着實的刺激到了海倫,她面上一變,冷哼一聲,說道:
“你是傅御風的太太,那又怎樣,我已經找人去調查過了,你和他也只不過是商業聯姻,幹什麼裝出一副如此伉儷情深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
溫涼被她粗鄙的言語驚到,但卻依舊是那副言笑晏晏
的樣子,輕笑着說道:“海倫小姐,你對我的丈夫抱有幻想,按理說,我是不應該對你有一絲一毫的同情心的,可是你現在的表現真的讓我感到心痛,明明我在生活當中活的已經足夠卑微,可是
海倫氣的火冒三丈,指着溫涼氣不擇言的說道:
“你這蠢女人,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溫涼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海倫小姐,爲了一個自己永遠得不到的東西一直在努力奮鬥,即使知道永遠不可能成功,還是一如既往的在想辦法靠近,這在我們國家有一個成語可以形容,十分貼切,
飛蛾撲火。”
飛蛾撲火,結果只會是化爲灰燼。海倫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西方人,沒有去過z國,也聽不懂她的形容,聽了她說的話,還以爲溫涼是在罵她,頓時忍不了了,掙扎了幾下沒有掙扎開傅御風保鏢的禁錮,氣憤
的朝着身後吼道:
“你們還抱着那隻死狗幹什麼!還不快點過來幫我!把這個死女人給我抓過來!”
保鏢額頭的青筋直跳,剛纔傅御風和溫涼攜手走進洗浴室以後,海倫的情緒就變得十分的不正常。
對於艾拉的死,她看不出有一絲難過的意思,卻依舊命令他們抱起艾拉的屍體,說要帶回去另有安排。傅御風剛纔已經把話說的十分清楚,保鏢們不清楚海倫還待在這裏不走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他們也不敢上前詢問,只能默默地抱着艾拉,站在她不遠不近的身後,一直等
着這位大小姐反應過來。
現在終於反應過來,卻是要抓傅御風的太太,兩名保鏢面面相覷一眼,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了不妙。
“海倫小姐,她是傅御風的太太,我們抓了她,這……”
先不說傅御風到時候會不會發脾氣,就看現在他們面前擋成一堵牆似的保鏢,兩位保鏢就沒有把握能從他們手下搶人。
海倫火冒三丈,氣憤的吼道:
“讓你們上你們就上!我還會怕他傅御風做什麼嗎!”
海倫心裏十分清楚,現在傅御風不在,姑且還能對溫涼下手,如果等待會兒傅御風出來,那一切就來不及了。
保鏢見海倫鐵了心,只能放下艾拉,作勢想要上前。
summer感知到了危險,忽然汪汪汪的大叫起來,齜牙咧嘴的十分兇狠。
海倫剛纔眼睜睜的看着summer把艾拉咬死,現在心裏對於summer這隻狗是有十分的恐懼的,看着它齜牙咧嘴的樣子,她只覺得下一刻被咬斷脖子的就是自己。
想到這裏,海倫頓時不淡定了,急忙推着保鏢說道:
“你們,把溫涼給我抓過來,順便把那隻狗給我弄死!快!”
反正傅御風已經下定了決心討厭自己,那自己就不再顧忌,她先抓了他心愛的女人,再弄死他寵愛的狗狗,她崩潰,傅御風也要跟着自己一起崩潰!海倫的想法十分美妙且瘋狂,但是當她看到自己的兩個保鏢被傅御風的保鏢瞬間打趴下的時候,整個人都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