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傅先生!”
她看着駕駛座上面的傅御風,動情的喊道。
傅御風被她喊得心臟猛的一跳,轉頭看了她一眼,平靜的說道:
“轉過去,不要看我!”
溫涼剛纔的動情全部斂去,不滿的瞪着傅御風,語氣裏有着女兒家的小不滿,
“爲什麼!”
傅御風一本正經的說道:
“寶貝,我們這車上現在可是有兩條人命,你這樣*我,我很容易犯錯誤!”
溫涼的神色錯愕,反應過來以後,臉上一點一點的爬上紅暈,嬌嗔着看着他,罵道:
“不要臉!整天滿腦子都是彩色廢料!”
傅御風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彩色廢料怎麼了,寶貝,你也不想想你有多久沒讓我喫飽了,現在還要管着我不讓我想,未免太過霸道!”
溫涼紅着臉轉過頭去不再理他,論嘴皮子功夫,她是永遠都說不過這男人的,不如趁早收手,還能省省口水。
回到南山,張媽已經把做好的飯熱了好幾遍,看到兩人回來,“哎呦”一聲,慌忙迎上去,
“先生,太太,你們可回來了。先生,太太最近正在調理身體,您怎麼能帶着她出去這麼晚纔回來啊!這腸胃會受不住的!”
溫涼默默地舉起小手,
“張媽,我也沒有那麼脆弱……”
傅御風好笑的拉住她舉起來的那隻手,對張媽說道:
“剛纔在外面的時候,已經給她喝過一碗粥了,這丫頭任性,不願意回來的時候,我怎麼拉都拉不動。”
溫涼不滿的瞪着傅御風,這男人怎麼回事,一遇到這種該要同仇敵愾事情的時候,不由分說的就把所有的鍋都甩到她腦袋上,有他這麼當老公的嗎?
傅御風受不住溫涼的眼神,乾脆擡了大掌放在她的眼睛上,對張媽說道:
“張媽,時間不早了,這丫頭在路上的時候就餓的不行,我們還是快點喫飯吧!”
張媽連忙閃開,把人往餐廳立面引,
“我給太太燉了雞湯,還有一些清淡的蔬菜,先生您也可以喝一些。”
傅御風頷首,拉着溫涼去了餐廳。
溫涼看着桌子上盛了滿滿一碗的雞湯,小臉整個皺起,十分痛苦的盯着傅御風看。
“傅御風,我能不喝雞湯嗎?”
說着,她似乎是害怕傅御風不答應,又補充道:
“之前在醫院裏,我不是已經喝過一碗粥了嘛!今天已經喝過了,就不用再喝了吧?”
傅御風微微一笑,把桌子上那碗雞湯端到溫涼的面前,看起來十分的面目可憎,
“不行!喝完!”
溫涼好不容易維持起來的笑容就這樣完全垮了下去。
不開心的看着他,
“你說過你永遠都不會強迫我的!”
傅御風自顧自的喫着,不忘回頭看她一眼,
“乖,你摸摸你自己身上的肉,生病以後,恐怕渾身加起來都剩不了二兩了,再不喫飯,會變醜的!
”
溫涼:“你才變醜!”
可能女孩兒對於別人說自己外貌這件事情上都有天生的敏感,就算是溫涼這種平時的時候非常含蓄的,也會在別人批評自己外表的時候,心底有微微的不舒服。 對外,溫涼肯定不會講自己的不舒服表現的這麼明顯,可是對於傅御風,她已經適應了在他的領域內隨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傅御風也樂的縱着她,所以,溫涼幾乎
是不假思索的就懟出了口,十分麻利。
傅御風被罵的驚了一驚,輕笑出聲,說道:
“寶貝,我變不變醜都沒關係,但是你如果變醜的話,損失可就太大了哦~”
他故意引誘她,溫涼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一咬牙,一狠心,抱起自己面前的那一大碗雞湯,咕嚕咕嚕的往自己肚裏灌。
傅御風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蹙眉說道:
“慢點兒喝,別嗆着了!”
似乎是爲了驗證他這話的真實性,他話音剛落,溫涼猛的放下碗,扶着桌子開始拼命的咳嗽起來。
傅御風連忙起身,走到溫涼的身後去幫她順氣,
“唉,早跟你說過不要喝那麼急,跟我生什麼氣嘛!”
溫涼咳的沒時間理他,傅御風起身,走到一旁去倒了一杯熱水過來,扶着溫涼說道:
“乖,來喝一口,喝一口會好很多。”
溫涼強行的壓着嗓子裏的癢癢,擡起頭就着傅御風的手喝了一口熱水,肺管瞬間通暢,舒服的她咕嚕一聲,又就着他的手多喝了幾口。
緩過來勁兒以後,溫涼的一張小臉通紅,看得傅御風很是心疼。
他摸了摸她粉嘟嘟的臉蛋,有些責怪的問道:
“以後還這樣嗎?”
溫涼看着他,輕哼一聲,
“還不是因爲你!”
好端端的,非要說什麼醜不醜的問題,真是煩人!
傅御風把水杯放在一邊,輕嘆一句,說道:
“家有一寶,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勸不得,只能天天捧在手心裏寵着。”
溫涼被他說得嗔怒,
“不想寵就不要寵着了!”
傅御風輕笑說道:
“可惜我甘之如飴。”
溫涼被他調侃的臉又紅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傅御風每天一大早都會送溫涼到醫院裏去,自己則是順路去公司幫易凡分擔一些工作。 都是在市中心,距離也很近,中午的時候,傅御風會帶着午飯去找溫涼,兩人在病房裏面喫過飯,傅御風陪着她待一會兒,就又去了公司工作,一下子到了下午的時
候,纔會來接溫涼回家。
轉眼初七已經過了。
東城已經恢復了昔日的熱鬧,衆多公司迎來新年的*開門,大廳裏面紅包滿天飛,歡歡樂樂的迎接新一年的到來。
河岸卻不相同。 每個員工手中都拿着一個比外面都要大的紅包,卻一點都不敢高興,他們爲首的那個最大的boss,現在正在頂樓的會議室裏,輪流的把每個部門的高管都給罵了一遍,現在人人自危,特別熟所屬黃金島項目組的成員,更是驚恐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