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身體軟的不行,喝了酒,也站不穩,蹦躂了幾下,就沒了力氣,自己趴在沙發上開始唱歌。
summer跟着溫涼瞎鬧,看到她停下,它自然也不跳了腦袋暈的不行,summer走一步晃兩步,但還是倔強的站了起來,走到一旁軟軟的墊子上去睡覺。
蘇乘:……
真是一隻講究狗,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往找個舒服的地方睡覺。
蘇乘暗暗吐槽,看着面前喝醉的一人一狗,嘆了口氣,拉了拉溫涼,說道:
“涼涼,醒醒,我帶你去牀上睡覺好不好?” 溫涼整個人都不怎麼清醒,這也不怪她,那酒的後勁兒很大,就算是蘇乘來喝,也不敢一下子灌兩瓶,溫涼倒好,兩瓶下肚,爽快是爽快了,可結果也就變成了現在
這樣,搞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
溫涼霧濛濛的眼睛擡頭看了一眼蘇乘,不情不願的搖了搖頭,伸出手指指了指地上的酒瓶,說道:
“我…我今天是來陪你聊天的,不能…不能睡覺。”
蘇乘;……
好唉您,竟然還記得您是來找我聊天的,那您把自己喝成現在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爲您是個酒鬼!看到酒就走不動路了呢!
蘇乘無語片刻,決定不再跟這個酒鬼講道理,拉起人就往牀的方向走。 偏偏這個時候summer不知道怎麼又醒了過來,蘇乘倒是小看了這隻狗的忠心程度,明明自己都暈的不行了,還是盯着自己目光不善,一直汪汪汪的大叫,誓死也要
保護溫涼。
蘇乘難得的跟它解釋,
“我是要帶她去睡覺!睡覺懂不懂?”
summer紋絲不動,嘴裏發出嗡嗡的威脅聲。
蘇乘不再搭理它,徑直的拉着溫涼起身,艱難的拖着她去了裏面自己的臥室。
summer嚎叫幾聲,亦步亦趨的跟着往前走,三步一倒,但它的步子依舊堅定。 蘇乘好不容易把溫涼放在牀上,轉頭就看到跟着自己到牀邊的summer,它也不用別人說話,自覺的爬到牀上趴在溫涼身邊,伸出舌頭在溫涼的臉上舔了舔,安心的
閉上了眼睛。
蘇乘看得目瞪口呆。
溫涼家的這隻狗,怕不是成精了!
正在這時,房門忽然被敲響,一陣伴着一陣,沒有停下的趨勢。
蘇乘害怕吵醒牀上的溫涼,迅速的走過去,一把拉開門,看到門外站着的路留時,微微錯愕,不假思索的就問道:
“你怎麼來了?”
路留時被她這個問題問的十分難過,
“我怎麼不能來,寶兒,你都好幾天沒找我了,我快想死你了。”
蘇乘皺着眉頭把他往外面推,說道:
“你別進來,我房間裏有別人。”
路留時一聽這話,臉上的神色頓收,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蘇乘,
“蘇乘,你竟然敢揹着我養別的男人?”
說罷,他努力的嗅了嗅,咦了一聲,
“這麼大的酒味兒,你們到底喝了多
蘇乘臉都黑了,重重的推了他一把,
“路留時,你少他媽的在這裏胡說,養個屁的男人,裏面是我閨蜜,你趕緊給我滾回去,以後少來找我!”
路留時纔不信,墊着腳往房間裏面看,眯着眼睛,說道:
“你少騙我了,溫涼怎麼可能會喝酒,御風說過,他老婆根本不會喝酒!我要進去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敢跟我路留時搶人!”
說罷,他作勢就要往房間裏面衝。
蘇晨瞪大眼睛,沒料到他竟然會這麼不講理,剛想伸手去攔,卻已經來不及,她一個女孩子,哪裏會有一個認真起來的男人力氣大?
於是三下五除二的就被鉗制住了雙手,被路留時拉着一路進了房間。
蘇乘還有最後一點的謹慎,就是在兩人進來以後,一腳把門給踹上。
路留時拉着蘇乘走到客廳,看到小客廳裏滿地的啤酒,微微咂舌,更是憤怒的瞪着蘇乘,
“你他媽到底房間裏有多少人?”
那啤酒他認識,以前在場子裏玩兒的時候也經常喝,後勁兒很足,他一個男人也喝不了幾罐,好傢伙,這裏零零總總的,竟然擺了一箱子?
蘇乘趕緊搖頭,
“真的只有一個!”
說完,她仔細想了想,又搖搖頭,說道:
“好像算是兩個。”
路留時冷笑一聲,一把甩開蘇乘,說道:
“一會兒一個,一會兒又兩個,我不信你說的話,我要自己去看!”
蘇乘緊張的大喊,
“喂!” 路留時腳下不停,他不是第一次來蘇乘的房間,對於位置的擺放也算是輕車熟路。所以,當他在看到大牀上大喇喇的躺着的一人一狗的時候,步子頓時定住,滿臉錯
愕。
蘇乘趕緊追了過來,看到牀上的光景,還好,溫涼睡覺很老實,沒有踢被子的習慣,只是summer那隻狗腦袋實在是太過奪人目光,路留時指着它,定定的問:
“它怎麼會在這兒?”
蘇乘剛想回答,溫涼忽然動了一下,然後腳一伸,作勢就要踢開身上的被子。
蘇乘一驚,動作已經快一步的做出行動,迅速的拉着路留時,一把將人給甩出了臥室。
路留時胳膊磕在牆上,嘶的一聲,看着跟着自己出來的蘇乘,語氣十分委屈。
“你這是第幾次打我了?”
蘇乘瞪了他一眼。
路留時自顧自的說道:
“就算你不願意嫁給我,也不能用暴力的方式對抗。這是不好的行爲!”、
他語重心長的勸道。成功的讓蘇乘噁心出一身雞皮疙瘩。
“路留時,你有完沒完,我剛纔已經告訴你了,裏面是我閨蜜,你還是要進去看,現在看到了?滿意了?”
路留時極爲委屈,
“我也不知道你說的閨蜜就是溫涼啊……還有她身邊的那條狗,怎麼看上去也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你們是不是揹着我們做了什麼?”
蘇乘面露尷尬,看着路留時,猛的推了他一把, “杵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