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着搖了搖頭。
“這孩子,還是這麼的特立獨行!”
那老師也笑了笑,說道:
“本就不是池中之物,自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看待他。”
彭主任點頭,看了眼下方的學生,說道:
“都可以散了!全部回教室開始新一輪的複習!”
現場頓時慘叫連連。
傅御風出了大會堂,沒有看到溫涼的身影,忍不住蹙眉,掏出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
“在哪兒?”
電話剛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邊溫涼的聲音柔柔的響起,
“在禮堂的出口啊,傅先生,你演講的很棒!”
傅御風目光柔和下來,低聲說道:
“謝謝傅太太的誇獎,在那兒等着我,我馬上過來!”
說着,他快步轉身,朝着大會堂的正門出口走去。
只是沒想到,從大會堂後方繞到正門這一段距離的時間裏,禮堂裏面的學生解散,一波接着一波的涌了出來。
傅御風快步走過來,就看到一身米白色大衣的溫涼,身材蕭條,站在一堆穿着校服的學生中間,朝着自己微微笑着,十分奪目。
他沒來得及欣賞,就被涌出來的一對學生給圍住,傅御風垂眸看着圍在自己身邊的這羣小屁孩,其中一個小姑娘眼裏冒着星星,朝自己說道:
“學長學長,我可以找你要一張簽名嗎?”
她一開頭,她身後的衆人紛紛附和,
“是啊,是啊,我也想要。”
“學長,我也想要。”
傅御風動作一頓,看了眼那邊的溫涼,她還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樣,只是眼睛裏的笑容已經變得有些促狹。
傅御風急着想要去找她,沒時間跟這羣小屁孩周旋,於是說道:
“我只是一個商人,不是明星,要我的簽名毫無用處。不好意思,我的太太還在等我,先不聊了。”
就這樣無情的走出包圍圈,溫涼看着他朝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過來,身後帶着無數雙眼睛,還有伴隨着眼睛的攝像頭存在。
她的笑容逐漸僵住,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是身邊的小姑娘說道:
“啊!她就是傅御風學長的太太嗎?氣質好好啊!好漂亮!”
“哇!果然是郎才女貌!我愛遼!”
“天哪,總裁夫人的美貌是真實存在的嗎?”
溫涼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聽着身邊越來越大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一把拉住傅御風的手,落荒而逃。
傅御風低沉的笑聲在背後響起,溫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傅御風,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在那麼多學弟學妹面前來找自己,就是爲了讓自己難堪!
溫涼想着,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傅御風好笑的揉了揉她的發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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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怕什麼,他們又不會吃了你!”
竟然還不思悔改,說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話!
“果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麼多小姑娘在背後追着都面不改色呢!”
傅御風臉上的笑容僵住。
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上前,一把拉住溫涼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裏緊緊攥住,說道:
“都是從哪兒整來這麼多陰陽怪氣的話,越來越不聽話了。”
溫涼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還敢說我不聽話?”
說着,手一拉,就想掙脫傅御風的鉗制。
傅御風早就料到她會這樣,緊緊的攥住,拉着人就往前走,說道:
“走,帶你去喫一家好喫的牛肉麪!”
轉移話題之迅速,讓溫涼想要爲他開脫都找不到理由。
溫涼麪無表情的跟着傅御風往前走,直到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看到門口守門的那位大叔,溫涼的步子微頓,但傅御風卻面不改色,坦坦蕩蕩的繼續往前走。
溫涼看到那保安大叔動了,從一旁拿了一根棒球棍,推開門就走了過來。
“怎麼是你們兩個?之前你們進來的時候不是告訴過你們,這裏不能進嗎?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你們到學校來幹什麼?是不是爲了散播不正當言論!”
他氣勢洶洶的,彷彿自己就像是裏面那羣學生的救世主。
當然,這也是上傳下達出現錯誤的一個典型例子。 傅御風和溫涼翻牆進到學校,本來無意打擾到這學校裏的任何一個人,但是陰差陽錯的,被彭主任發現,又被拉去做了演講,這些都是發生在學校裏面的事情,身爲
門口的保安,自然是知道的沒有那麼清楚的,所以在看到傅御風和溫涼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就以爲傅御風和溫涼是到學校來傳播壞思想的。
保安拿着棒球棍指了指傅御風和溫涼,看着傅御風一把把溫涼攬進懷裏,一副霸道護妻的模樣,說道: “呦呵,還挺知道心疼人啊!看你們兩個穿的人模狗樣的,怎麼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呢?哎,你叫什麼名字?知不知道,裏面都是祖國的花朵,是我們國家的
未來,是不能這樣做的,嗯?”
溫涼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保安大叔看她竟然還笑,頓時不滿意了,握了握手中的棒球棍,上前一步。
傅御風一個眼神掃過去,目光冰冷,飽含壓力。
他已經記不得自己有多少年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記得上一次看到類似這樣的目光,還是在十年前。
十年前……
他收了想法,說道:
“你們到底是來幹嘛的?”
傅御風說道:
“你們領導請我們來的,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就去找彭主任!”
傅御風自認爲自己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沒想到保安狠狠的呸了一聲,說道:
“找彭主任,我還找李校長呢!騙子也不知道做做功課,我還不知道?彭主任最是英明無私,你竟然拿彭主任當藉口,真是往槍口上撞!”
傅御風:…… “信不信由你!讓開,我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