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你扶我起來。我們現在就走!”
路留時猛的挑眉,
“你們要去哪兒?”
溫涼以爲蘇乘已經告訴了路留時,所以毫不掩飾的說道:
“去蹦迪呀!”
路留時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
“蘇乘,你傷成這樣,竟然還想着去蹦迪?”
蘇乘輕嗤,
“老孃這纔多大點兒傷,想當初我縱橫……”
“停!”
路留時額頭青筋直跳。
“你他媽再給我講你那什麼縱橫迪廳的屁話,老子現在就把你那部電影給掐死。”
蘇乘登時瞪大了眼睛,
“路留時,你敢!” 那不電影就是蘇乘這半年來風餐露宿,輾轉各個國家,吃了不知道多少苦才拍出來的,這不是她的第一部電影,但是卻是她最喜歡的一部,內容深刻,很多業內的導
演都很看好這部電影。蘇乘本來是打算要拿它來衝獎的!
路留時邪氣一笑,
“你看我敢不敢!”
溫涼夾在他們兩個中間,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默默地縮了縮腦袋,不敢說話。
路留時並沒有打算放過她,聲音沒有感情的說道:
“你就這樣出來了,御風知道你要去蹦迪嗎?他也讓你去?”
溫涼猛的一陣心虛,但是一想,她本來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想做什麼憑什麼要讓傅御風管!於是,溫涼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自信,梗着脖子就吼了回去,
“要你管!”
路留時都不用想,就知道這兩個女人心裏在想什麼鬼把戲,他輕嗤一聲,即刻下了決定。
“我現在去給御風打電話。”
“路留時,你敢!”
“路留時!”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路留時頓住腳步,挑眉看着面前的兩個女人。特別是溫涼,她一直以來見到自己,都是十分溫和,什麼時候大聲喊過自己的名字?
看來真的是把人給逼急了。
路留時默默的想。
倒是蘇乘,氣急敗壞的指着路留時說道:
“你要是敢給傅御風打電話,我以後去迪廳酒吧,絕對絕對不會再告訴你!你也別想再跟着我一起去!”
路留時的臉黑了黑,
“寶兒!好好說話!”
蘇乘的脾氣也上來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本來打算今天去還想帶上你呢,可是你看看你的所作所爲,有哪一點是有誠意的樣子!”
路留時的臉黑透了,怎麼她們兩個做個壞事,自己就要變得有誠意纔行?
“我不想跟你們同流合污。”
到時候如果傅御風知道是他帶着她們兩個去的迪廳,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上次那個熊貓眼就是慘痛的教訓。
蘇乘瞪着大大的眼睛,痛心疾首的說道:
“我們這怎麼算是同流合污呢,我們這是要打倒資本主義,重建自由社會!你如果不想跟我們一起,那你就到一邊兒去,我們待會兒自己去!”
路留時邪氣的笑了笑,
“那你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出這個大門!”
“路留時!”
蘇乘又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可想好了,你今天要是敢真的攔我,
路留時蹙眉,這下是真的生氣了。
“蘇乘!不許亂說話!”
蘇乘氣急,乾脆不說話。
路留時看着她,心裏默默地盤算着利弊。 蘇乘就是個不安分的性子,且性格還十分叛逆,不讓她做的事情她都要去做,說出來賭氣的話一般也會當真,路留時真的怕她以後會自己一個人偷偷溜去迪廳酒吧,
還有她最後說的不嫁給自己……
路留時喘了口氣,看着蘇乘,進一步的妥協,跟她講條件。
“想要我帶你們去可以,但是隻能看,不能跳,還有,不準喝酒,只能喝果汁。如果能做到,我就帶你們去,如果做不到,那想都別想,以後都別想去了!”
溫涼頓時開心起來。
“好啊,好啊!”
蘇乘一巴掌拍在溫涼的腦袋上,
“好什麼好,不讓喝酒,去迪廳酒吧還有什麼意思!”
溫涼又蔫了。
路留時看着蘇乘,臉黑了黑,說道:
“寶兒,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是能喝酒的樣子嗎?”
溫涼小心的戳了戳蘇乘的胳膊,
“對啊,乘乘,你現在身上有傷,是不能喝酒的。”
蘇乘翻了個白眼,心裏清楚,如果這一茬過不去的話,路留時極大可能是不會讓自己去酒吧的,無奈的點頭,說道:
“好吧,敗給你們兩個了。我同意!路留時,快點去準備,我現在就要去!”
路留時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好!”
溫涼和蘇乘看着路留時出了臥室,重重的嘆了口氣,蘇乘拉着溫涼說道:
“涼涼,你可真是讓人省心,傅御風娶了你,可真是走了八輩子的狗屎運。”
溫涼大眼眨了眨,笑着說道:
“你錯啦,乘乘,我能跟傅御風在一起,纔是很幸運。”
蘇乘沒有心情跟她爭論,滿心想的都是要去迪廳卻不能喝酒的悲慘,就連溫涼幫她穿了衣服都沒發覺。
不多時,路留時回來,手上多了一串鑰匙,他勾在手指上,衝着溫涼和蘇乘晃了晃,
“好了,走吧!”
蘇乘詫異,
“你要開車啊?”
路留時挑眉,
“怎麼,不相信我的技術?”
蘇乘搖搖頭,
“你背上的傷比我還嚴重呢,路留時,你別鬧了!”
路留時攤手,
“那怎麼辦,你和我都受傷,溫涼又沒有駕駛座,我們三個這樣的傷殘組合,看來是真的不適合出門。”
蘇乘黑了臉,
“你的司機呢,平時參加活動看你坐在後座上騷氣的不行,怎麼這個時候不見你提起你的司機?”
路留時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說道:
“逗你的,司機在外面,走吧!”
蘇乘輕嗤,
“路留時,是傷患就要有傷患的自覺!”
路留時冷笑,
“蘇乘,你有臉跟我說這句話?”
蘇乘身子一頓,看了路留時一眼,拉着溫涼就往外走。
三人忙跟上。 蘇乘和路留時背上的傷雖然剛開始的時候看着嚴重,但是經過休息了兩天,再加上藥塗得好,已經基本恢復,這也是路留時同意蘇乘出門的最重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