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知道,這件事如果被“乾爹”知道的話就完了,所以黃毛在外面行事雖然張狂,但很少提起自己的這位年輕的“爹爹”。 剛纔在跟蘇乘和路留時的糾纏之中,他已經知道了剛纔糾纏的溫涼來頭不小,至於來頭有多不小,看這隨隨便便就能支使的動魅語所有保安的架勢,估計要使勁的往
上想才能想的通。 黃毛頓時慫了,魅語裏面來來往往的都是各種有錢人,看面前這幾位身上通身的貴氣,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有錢人,先不說報出自己的“乾爹”名號會不會惹來“乾爹的厭
惡,”怕就怕這個時候就算搬出自己的“乾爹”也不管用了啊!
黃毛欲哭無淚,看到溫涼不說話,心思一動就想往溫涼身上撲。
傅御風就站再溫涼的身後,眼尖的看穿黃毛的動作,他神色一凜,跨步上前,一腳把黃毛給踹出去老遠。
“不知死活!”
傅御風厭惡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黃毛,沉聲說道。 黃毛身後的一羣螻蟻面面相覷,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其實剛纔黃毛趴在溫涼腳下對她求饒,已經讓他們泄了所有的士氣,現在黃毛又被打成這樣,再笨也能看的出來
,面前的這幾位爺不是好惹得主,於是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慢慢的往廁所裏退。
傅御風看着他們的動作微微蹙眉。他轉身問身後的保安隊長。
“他們身上的武器都是怎麼帶進來的?”
保安隊長看到眼前這一幕也傻了,他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敢在魅語裏面鬧事啊!
“抱…抱歉,先生,這件事……”
他話還沒說完,傅御風就不再給他機會,沉聲宣判,
“不用說了,今天下去領工資,明天不用來了!”
那保安隊長的臉瞬間就白了,戰戰兢兢的看向一旁的路留時。
“老…老闆……”
路留時擺擺手,說道:
“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連這樣的貨色都敢放進來,早就想把你給開了!”
保安隊長心如死灰,默默地站了下去。
傅御風看了眼裏面的彩毛們,蹙眉上前,把剛纔被自己踹飛的黃毛給拎起來,單手扔到了地上。
他單腳踩着黃毛的脖子,一隻手狠狠的在他臉上拍了拍,沉聲說道:
“說,你剛纔哪隻手打得她?”
他一隻手指着溫涼,溫涼雙頰紅腫,不滿的瞪着地上的黃毛,氣鼓鼓的,像極了河豚。
黃毛大聲喊道:
“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大哥,大哥饒了我吧!”
傅御風冷笑,
“不說,來人,把他拉下去,兩隻手都給我剁了!”
現場衆人齊齊震驚。
特別是黃毛身後的那羣人,什麼時候見識過這樣的場面,整個人都傻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像是一羣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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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黃毛從短暫的震驚中反應過來,看着一旁的保安竟然真的有要上前的意思,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慌忙的大喊,
這句話總算引起了傅御風的興趣,他似笑非笑的彎腰,看着地上被踩得面目全非的黃毛,冷聲問道:
“哦?這麼厲害?那你不妨來說說,你那麼厲害的乾爹是誰?”
黃毛本不想說,可壓在自己後脖頸上面的腳彷彿重若千金,沉重的他手都擡不起來,無奈,黃毛只能一咬牙,一狠心,大聲喊道:
“我乾爹就是現在東城最大集團,東風集團的總裁,吳承東!”
現場一片死寂。
吳承東啊!那是可是東風集團現任的總裁。 說白了,他們這些在場子裏混的人,都是有些家世的,但絕對沒有吳承東那麼厲害,畢竟東風集團在東城的圈子裏就是一個神一樣的存在,儘管現在傅家的老爺子死
了,吳承東在位也沒有做出太多的成績,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東風集團現在被人提起來,還是要豎一個大拇指,叫一聲大哥。
只是這黃毛看上去也老大不小了,就算再顯老,也應該有而是三四了吧,認了吳承東當乾爹?
簡直是匪夷所思。
衆人看向黃毛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有些羨慕,有些鄙夷,更有些不屑。
良久,傅御風輕笑一聲,彎下腰看着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黃毛,笑着說道:
“原來你乾爹是吳承東啊!”
黃毛心中忐忑,但在這個時候,還是表現出了無與倫比的自豪感, “沒錯,怕了吧,識趣的話,趕緊走開,放我們走,今天這事兒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你如果不識趣,我走了以後就告訴我乾爹,以後有你們的好果子喫。畢竟只是一家
小小的舞廳而已,怎麼可能敢跟我乾爹抗衡!”
路留時聽着這傻孩子不假思索的話,忍笑忍得十分辛苦。
傅御風輕笑一聲,說道:
“吳總確實挺厲害的。來人!”
黃毛聽到傅御風這話,還以爲自己搬出自己的靠山有了作用,忍不住得意洋洋,
“那是,我乾爹,當然厲害!”
傅御風輕嗤,朝着身後的一個人擺了擺手,指着腳下的黃毛說道:
“把他拉下去,剁了雙手雙腳!”
“啊!你做什麼!我告訴你,我乾爹可是吳承東,吳總!你敢動我,我乾爹不會放過你的!”
傅御風冷笑,
“最好你現在就把你那個便宜乾爹給我叫過來,不然再磨蹭下去,我不但要剁你雙手雙腳,你看看你這個人還有沒有命在!”
黃毛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他自認見過的人衆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像是面前的男人這般凌厲,一句話決定他的生死,黃毛被他的氣場震撼,大聲哀嚎。
“別別別,大哥,我錯了,我說,我右手,我右手打的。求求你不要砍我的手腳,以後讓我做牛做馬,怎樣都行!” 傅御風冷笑,剛想動手,身後一隻軟軟的手掌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