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副瘦弱不堪的模樣,一看就是弱小可欺的一方。
在他再次提問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這人有一些細微的慌亂,雖然處理的很好,但是還是被傅御風捕捉。
他面上不動聲色,眼睛直視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平靜的說道:
“易凡,給這位先生科普一下商業犯罪會是什麼下場。”
易凡盯着面前的男人,沉聲說道:
“商業犯罪,輕則十年,重則終身。”
那人的身體明顯一抖。
傅御風聲音平淡,面色黑沉如水,起身走到他面前,輕飄飄的說道: “南城壪項目是東城的重點項目,溫氏和河岸大半資金全部都投進了這個項目裏面,你造謠說這個項目使用假冒僞劣材料,先生,我提醒你一下,現在輿論鬧得這麼大
,已經對南城壪項目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這個屬於重度的商業犯罪,是要被判終身監禁的!”
趴在地上的男人不可控制的顫抖起來,拼命地說道:
“我沒有,我沒有造謠,我沒有!”
傅御風眉眼沉鬱,
“既然沒有,證據呢?拿出來,我就姑且相信你!”
必須趕在質監局關注這件事情之前把所有未知的隱患全部清除,不然的話,到時候被查出來,纔是真正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那人聽到傅御風的這話,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猛的擡頭看了他一眼,緊張的說道:
“我沒有,但是我沒有造謠,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我犯了什麼錯,你們要這麼對待我?”
傅御風的心狠狠的沉了下去。 他猜想得果然不錯,這個人應該是個深度的反動派,在溫如慕抓到他的時候,應該也是故意承認的,溫如慕對他拳打腳踢,應該正合他意,他們現在沒有一點頭緒的亂找,根本沒有一點作用,說白了,到時候遲早是要拉他出去在媒體前面作證的,那時他再突然改口,直接說自己被威脅,有他身上的傷口做證明,纔是真正的把溫氏和
河岸拖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傅御風眉目深沉,盯着趴在地上的那人,半天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他轉身坐回到一旁的沙發上,冷聲說道:
“不用問了,直接去找吧,南城壪裏面一定有假冒僞劣的材料,毋庸置疑!”
這話一出,易凡明顯的感覺到地上趴着的人渾身一顫,整個人緊張起來。
溫如慕氣憤的說道:
“爲了這個南城壪項目,我把溫氏大半的資產全部都投進去了,爲的就是工程保質保量的完成,負責纔買的也是我信得過的人,怎麼可能會出現假冒僞劣材料?”
傅御風頭很痛,看着溫如慕,耐着性子解釋, “溫先生,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已經有人盯上了你們溫氏,盯上了南城壪項目,不管你做的好還是壞,都會有人出現挑毛病,就算是沒有毛病,他們的那張嘴也會給
在眼前的這個活生生的例子,還不能引起你的警醒嗎?”
溫如慕渾身一震,還想說些什麼,
“可是……”
傅御風直接擺手拒絕, “沒有什麼可是,這些假冒僞劣材料數量一定不會太多,而且應該會放在比較明顯找到的地方,應該是有人偷偷運送進來的,易凡,你現在去通知項目組的張管事,讓
他開始帶人去查,一個一個地方都要查清楚,包括已經施工的地方,也要查,如果真的發現某個地方使用了那些材料的話,直接砸掉重新建!”
“是!”
傅御風的聲音擲地有聲,聽得溫如慕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等易凡離開以後,他才拍着大腿說道:
“哎,我溫氏矜矜業業的做事,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傅御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問道:
“溫先生,請問你剛纔用來動手打這個叛徒的那幾名保鏢現在在哪裏?”
溫如慕不解的看着他,伸手指了指房間裏面站着的兩個人,說道:
“就是這兩個人,你想幹什麼?”
傅御風冷笑,
“能不能借給我用一下?”
溫如慕不解,但還是點頭,
“你想用隨便拿去。”
傅御風說道:
“好,麻煩二位把這位先生拖下去按照你們剛纔的那種方式再來十遍。等結束以後,記得找易凡去領紅包。”
現場的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趴在地上的那人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就是那個即將要被動用酷刑的人,忽然大聲喊道:
“救命,你們爲什麼要打我,難道就因爲我說了真話嗎?原來河岸和溫氏的人這麼霸道,都不允許底下的人說真話,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
傅御風冷笑,
“說真話的人不會有你這樣慘的下場,到底做了什麼你心裏清楚,兩位,我不想聽他說話了,麻煩你們動手辛苦一下。”
兩人看向前座的溫如慕,溫如慕也正處於驚呆狀態,那兩個保鏢對視一眼,忽然動手,拖着人就出了房間。
頓時,整棟樓都能聽見那人的慘叫聲,
“啊!河岸和溫氏殺人啦!救命啊!欺負老百姓啦!”
溫如慕氣憤不已,
“這個王八蛋,最好把他打死了事,省的他那麼多事!”
這話剛落,他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傅御風一眼,有些擔憂的問道:
“御風啊,你不是說遲早是要拉這個人出去作證的嗎?那你現在這樣對他動手,把他打成這樣,會不會出事啊?到時候我們怎麼拉他出去作證?”
傅御風抿了抿脣,說道:
“這個人不會爲我們作證的。”
溫如慕愣了,
“爲什麼?”
傅御風聲音微冷, “他要麼是收了別人的錢,要麼是拿了別人的恩惠,反正已經心不在這邊,無論你再怎麼說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