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又是傅御風設計的一個局,這都無從考察。
想比唐家豪和唐家成兩人的狼狽,溫如慕可謂是十分的暢快啊,剛纔被這兩個無知小兒辱罵侮辱的仇這麼快就報了回來,他的心情可謂是舒爽至極。 就算自己沒用又怎樣,最起碼他身邊現在還站着傅御風這個寶貝,傅御風一個人擋在他面前,可以抵擋千軍萬馬,別說是唐家父子,就算是吳家爺孫來了,他也不怕
!
傅御風看着眼前的一衆亂象,悶不吭聲的走過去對質監局的衆人說道:
“局面比較混亂,還是請諸位從項目小組的後門離開吧,今天對你們造成的困擾,我代表南城壪項目組對你們道歉。”
衆人壓抑不已,看着這個之前還對他們不屑一顧,不願意多說幾句話的年輕人,現在忽然變得這麼客氣,大家一時之間都有些轉不過來神。
還是小組長反應的快,連忙擺手說道:
“這種局面我們見得也多了,沒什麼,多謝傅先生的安排,我們走吧!”
說完,他帶着衆人重新返回項目組,朝着後門的方向走去。
傅御風看着一衆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並非不尊重這羣質監局的人,而是他這人說話向來不喜歡羅裏吧嗦,說一堆沒有用的廢話,一語中的是他向來的風格,而且剛纔,也是真的因爲對他們造成困擾才
去道歉的,在某些層面上,傅御風有着他自己獨一無二的底線和堅持。 輿論雖然暫時偏轉,但是傅御風明白,唐家人和吳家人做了這麼久的準備,並不可能因爲這一個小小的意外就被打垮,更是明白,作爲唐家下一輩的天之驕子的一代
,唐家成絕不可能就這樣被唐家放棄。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有大批保鏢過來,迅速的圍着唐家成朝外走,唐家成面色平靜,但臨走之前的那顆憤怒的眼球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
傅御風輕嗤一聲,在這一刻,想起了一個切身實地的詞語——熊孩子! 唐家成就好像是唐氏的一個熊孩子,擁有家族的萬千寵愛,以至於他想做什麼都有人寵着慣着他去做,以至於他根本不知道底線是什麼,也從來不懂這樣做到底是對
還是不對!
只是熊孩子長大以後,還是這樣的觀念的話,那就是一個社會的害蟲。 唐氏兄弟的狼狽離開並沒有帶來多大的影響,傅御風和溫如慕還站在項目組的門口,記者自然不可能離開,相比於唐氏的那兩兄弟,面前的傅御風顯然更具有含金量
,大家也都更願意採訪他。
“傅總,經此一事,南城壪項目組是否會停止動工,那河岸和溫氏的損失是多少呢?”
“傅總,有傳言說您剛回國
“傅總,您出現在這裏,是承認了您在跟溫氏進行合作這件事情嗎?”
“是!”
出乎意料的,傅御風忽然開口,竟然回答了那個記者。
那人也沒想到自己的問題竟然會被回答了,急忙追問,
“那請問您對您霸佔東城商界這樣的說法有沒有什麼想說的呢?”
傅御風輕嗤,看着那位記者,那記者是個小女生,看樣子也沒多大,傅御風盯着她的臉,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遠在荷蘭的溫涼。 昨天晚上跟溫涼通電話,小姑娘聽說他要親自去南城壪項目組,還十分憂心的囑咐他注意安全,身邊多帶些保鏢之類的話,雖然囉嗦,但是聽在傅御風心裏,是真的
溫暖。
他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話音一轉,忽然問道: “誰說河岸不能跟溫氏合作?又是誰說,河岸拿下了南城壪項目,就是企圖霸佔東城的商界?你們去問問傳這個謠言的人,他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動過腦子嗎?這樣
明目張膽的詆譭河岸和溫氏,我們完全可以向他們遞上律師函!”
譁! 底下的人紛紛沸騰,這個問題已經不知道被媒體提問過多少次,但這還是傅御風*在這樣公衆的場合回答這個問題,回答的方式還是如此的與衆不同,衆人聽着,心裏
十分震撼。
“這麼說,您是不承認了?” 那記者連忙繼續問道,或許是出社會時間短的原因,她在說話的時候有些緊張,根本不敢跟傅御風的眼神對視,從傅御風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她努力壓低的頭,還有
握着話筒,微微顫抖的手。
傅御風忽然輕笑出聲,
“倒也不能這樣說。河岸的確是在剛回國的時候就跟溫氏有合作,而且在剛剛進到東城的時候,確實有計劃要在這裏大幹一場。”
這算什麼回答,哪個企業來到一個城市不是想大幹一場,增加城市的gdp,這是市民都渴望和高興的事情,只是這樣的答案,是不是跟記者所問的問題相差甚遠呢?
“傅總,那請問,這次停工對河岸和溫氏會不會造成過大的損失呢?”
傅御風抿了抿脣,
“工程一旦開工,中途停工的話,肯定會有損失,不過,如果付出這麼點兒代價能讓那些詆譭造謠的人閉嘴的話,我覺得這很值得。”
溫如慕本來因爲停工這件事對傅御風唸唸有詞,但是在聽到他對媒體說的這番話以後,徹底改觀,甚至還覺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
記者面面相覷,傅御風站在他們面前,依舊是那樣高貴不可一世的樣子,但是他說的話卻怎麼聽怎麼都像是一個受害者的獨白。 一想起他們到這邊來採訪的目的,原本是做好了要看傅御風萬劫不復的結局的,但現在,大家未免都覺得有些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