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一定的消息,都必須要從溫家人的口中獲得。但現在看着在衆人面前,甚至站都站不起來的溫錚友,大家都默默地不敢上前。 溫老先生一輩子受人敬仰,他在年輕的時候參加抗戰,是保衛祖國的英雄,後來勝利以後,他拒絕了補貼,獨自來到了東城這個城市,當年的東城算不上發達,也沒
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經濟,溫錚友到了這邊以後,跟東風集團的傅老爺子一起,良性競爭,先後創辦了東風集團和溫氏集團,直接促進了東城的經濟發展。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十年,現在的東城,在國際上的地位早已經不能同往日而語,傅仲伯和溫諍友是探索者,也是東城商界的奠基者,所以他們在東城的地位一直
十分的高,任何前來東城經商的商人,都會要主動地拜訪傅氏和溫氏這兩家的老爺子,可謂是給足了牌面。 當年傅家發生了那樣慘絕人寰的事情,放在衆人眼裏,一樣是可憐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傅仲伯,還有他身邊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來的傅御風。大家原本以爲這已經是發
生在有錢人家裏最痛苦地事情,未料現在溫如慕的事情被曝光,才着實的讓大家唏噓不已。 溫氏自從總裁被警方帶走以後,這很長的一段時間,也不見有人站出來爲溫氏主持大局,公司裏面漸漸地就開始變得人心不穩,所以在溫錚友來到公司之前,公司裏
都是十分混亂的。
現在溫錚友忽然說要召開新聞發佈會,公司裏一團亂麻,公關部部長緊張兮兮的跑過來對溫錚友說道:
“老總裁,您終於來了,這兩天大家心思不穩,眼看着公司就快要穩不住了。”
溫錚友慈眉善目,並沒有以往到公司來的時候所攜帶的那滿身的凌厲,只是淡淡的擺了擺手,說道:
“不要慌,先去佈置會場,給你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以後,準時召開新聞發佈會。”
公關部的部長沒想到這次溫錚友竟然會這麼好說話,頓時面露喜色,說道:
“是!我這就是找人開始佈置!”
傅御風坐在溫錚友的身邊,默默地看着這一切,抿了抿脣,倒是也沒有開口說什麼。
溫錚友看着公關部部長小跑離開的背影,輕笑了一下,說道:
“公司上下人心不穩,有怎麼能要求他們大氣鎮定呢,御風,你說是不是?”
傅御風點頭,十分謙遜,
“爺爺說的是。” 溫氏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誰都沒有想到,原本跟自己整日相處的集團總裁竟然會是殺人兇手,人心惶惶之下,免不得會有些不切實際的消息會開始傳播,打破謠言
的人遲遲沒有出現,謠言傳着傳着,漸漸就開始有了控制不住的趨勢。
出現在公司,終於讓死氣沉沉的溫氏如獲甘霖。 他所過之處,衆人看着他的眼神既有希冀又有忐忑,誰都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的丟掉一份在東城算得上優秀的工作,但是大家在這個行業混了這麼久,心裏也是明白
,溫如慕這次犯下了這麼嚴重的事情,能不能活下去還有待考證,只是這輩子不能出來,或許是板上釘釘了。
坐在溫氏的總裁辦公室裏,溫錚友看着周圍的環境佈景。有些沉重的嘆了口氣。
辦公室裏十分混亂,大致是因爲當時溫如慕收到消息的時候驚慌失措,慌不擇待的翻找了自己身邊所有的值錢的東西,想要跑路。
他應該也是沒有想到警察會來的那麼快吧。
傅御風看了這周圍一眼,說道:
“爺爺,辦公室要不要找人收拾一下?”
溫錚友點了點頭,說道:
“找人來收拾一下吧。”
說着,他擡起頭看向傅御風,忽然問道:
“御風,我還記得你前一段時間說的,要給溫氏找代理經理人這件事,有眉目了嗎?” 傅御風沒想到老爺子回突然提起這件事,不過再一想,溫氏現在的情況,已經是處於沒有領導人的狀態,老爺子年紀大了,根本不能再回來決策事情,更何況他的身
體情況不佳,禁不起公司裏事情的煩擾。
傅御風點頭,說道:
“我準備把荷蘭分部的經理人調過來給溫氏。”
溫錚友一愣,有些訝異的看着傅御風,說道:
“御風啊,既然是河岸的經理人,那他自然是要負責河岸在荷蘭那邊的事情的,怎麼好突然把人給溫氏?”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雖然我們是一家人,但是溫氏和河岸並不是一家公司,你要考慮清楚啊!”
他這番話,是懇懇教導,也是無形中的敲打。 溫錚友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對於東城出現的這羣出類拔萃的後輩,看得還是有一二分明白的。別人他不敢肯定,但是傅御風,他早就看出來,這孩子在剛剛回到東
城的時候,是抱着吞併溫氏的想法來的。着恐怕也是他當初答應商業聯姻的最大的原因。 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溫錚友本以爲他喜歡上了溫涼,已經歇了這個心思,現在他忽然提出讓自己公司的代理經理人到溫氏來主持工作,再次引起了溫錚友的警惕
。
傅御風抿了抿脣,說道: “爺爺不用擔心,我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另外,找這個人前來管理溫氏也有其他的原因,至於是什麼原因,現在人多口雜,不方便說明,等回去後我會詳細的告訴您。
”
聽他這樣一說,溫錚友的心思稍定,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也好,我就聽你的安排了。”
傅御風點頭,認真說道: “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