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唐氏已經今非昔比。他們如果聰明的話,自然該知道怎麼做纔好。”
易凡一愣,瞬間反應過來。 唐氏和胡貿是親戚關係,關係親近,這麼多年,胡軍也沒少藉着唐氏的名頭在外面招商拉項目,現在胡貿集團被查出來有問題,胡軍又像是個滑不溜秋的泥鰍,說宣
布破產就宣佈破產,那些砸了錢進去卻賠償無門的商人們,自然明白這債主應該找誰。
易凡說道:
“看來唐氏猶豫了這麼久,還是沒有準備把錢給胡軍。要不然,就憑胡軍在商界的名聲,他以後還要靠着唐氏來做生意,根本不敢做的這麼絕。”
傅御風頷首,說道: “不錯,好戲登臺了,不過現在我們還沒時間看這場戲,唐氏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去吧,現在事情漸漸平息,我們也是時候該騰出手來解決一下這些日子的背
後推手了。”
易凡聞言,瞬間正色,點頭問道:
“總裁,我們應該怎麼做?”
傅御風起身,說道:
“走吧,我們去拜會一下吳總,這陣子在家裏都在做些什麼!”
吳家的老宅裏,吳義仁坐在首位,吳承東坐在他身邊,大廳裏零零散散的坐滿了吳家的所有子孫,乍一看,頗有子孫滿堂的喜悅感。
但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知道,現場的氣氛是有多麼的凝重。
吳義仁看着身邊的吳承東,溫聲問道:
“承東,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吳承東猛的被點名,微微點頭,說道:
“爺爺,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但是溫氏唯一的男丁已經倒了,他們溫氏就要不行了。”
吳義仁點點頭,說道:
“做的好,現在就是你入主東風的最好時機。”
吳義仁有三個兒子,五個孫子。此刻全家齊聚一堂,除了吳承東的父親之外,其餘的伯伯和哥哥們聽着吳義仁跟吳承東說的話,個個臉色陰沉,不滿至極。
“爸,你就這麼信任承東能把我們吳家帶上一個新高度?”
吳義仁的大兒子吳奇前實在忍不住開了口,對着首位的吳義仁問道。
吳義仁緩緩擡頭,看着吳奇前,
“怎麼,承東不行,難道你行?”
吳奇前臉色十分差勁。
“就算是承東可以,那爸你也不應該把您手中的股份全部都放在承東一個人身上,萬一他的計劃失敗了,我們全家人豈不是都要跟着去喝西北風?”
“大哥這話說的真是奇怪!”
吳承東的父親吳奇峯蹙眉開口說道。
“承東的計劃背後是爸在支持,你這話說的,是不相信爸能把我們吳家帶上一個新高度嗎?”
吳奇前冷冷的看着他,說道: “我沒有懷疑爸的判斷力,只是在未雨綢繆,三弟,現在股份是都在你們一家人手裏
,所以你才說話這麼硬氣,如果換個人拿了所有的股份,你願意讓他這樣冒險嗎?
吳奇峯冷笑着說道:
“別說是換個人拿,就算是大哥你全部拿了,只要是爲了我們吳家好,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吳奇前看着他虛僞的面孔,冷冷的嗤道:
“吳奇峯,話不要說得太早!”
“大哥,你是承東的伯父,做人家伯父的,心胸要放的寬廣一些,幹什麼爲了一點點錢,跟一個小輩斤斤計較過不去,也不怕傳出去讓別人笑話!”
“你!”
“夠了!”
吳義仁猛的拍桌站起來看着在座的所有的子子孫孫,冷哼一聲,說道: “鼠目寸光的東西們,你們真的覺得只靠着吳家,以後就能一輩子喫喝不愁嗎?告訴你們,做夢!傅仲伯是死了,但是他的孫子傅御風還活着,傅御風的手段,比傅仲伯的要厲害一千倍一萬倍!你們一羣世面都沒見過的人,現在承東正爲了我們吳家的前途在前面跟傅御風奮鬥,你們卻在窩裏爲了那一點點看得見的名利,在這裏吵來吵
去的,我還沒死呢!你們急什麼,嗯?”
吳義仁發火了,家裏頓時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吳承東冷眼看着下面坐着的一羣所爲的伯父兄弟,一個個的爲了自己的利益,面對面的各懷鬼胎,實在是無趣至極。
正在這時,大廳的門被敲響,吳義仁收斂了怒氣,看着門口喊道:
“進來!”
有守門員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走進來,他敏銳的感受到大廳裏不同尋常的氣氛,步子微微一頓。立刻低下頭,對首座的吳義仁說道:
“老爺,外面有一個自稱是叫做傅御風的年輕人前來拜見。”
傅御風! 吳承東猛的坐直了身體。迅速的看向身邊那的吳義仁。大廳裏的人或多或少的都聽說過傅御風這個人的名字,只是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報紙和新聞上看到這個年輕人的
豐功偉績,這樣面對面的見到,還真的是*。
吳義仁也是眼眸幽深,看着守門員,揚聲問道:
“他都說了什麼?”
那守門員不敢擡頭,聞言立刻回答道:
“他說他是來看望您的,報出他的名字,您就會讓他進來。”
“好大的口氣!”
吳奇前猛的拍了一下身邊的桌子,
“他以爲我們吳家是什麼地方,是什麼隨便的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嗎?”
回答他的是吳義仁的一個茶杯飛過,一下子砸在吳奇前的*,吳奇前悶哼一聲,伴隨着茶杯掉落在地上碎掉的聲音,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首位的吳義仁。
“爸……”
吳義仁面含慍怒,
“愚蠢至極!給我滾出去!” 當着這麼多弟弟弟媳兒子侄子的面,受到這樣的侮辱,吳奇前的面色也好不到哪兒去,想到股份已經全部被三房拿去,現在自己這樣卑躬屈膝的,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去,想着想着,吳奇前也不滿了。 “憑什麼讓我出去,我說錯了嗎?爸,爲了大事你打我也就算了,現在只是一個不入流的人而已,你竟然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