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單單有美食,未必太過單一,所以我們想,讓您的品牌入駐青年廣場,您看您到現在爲止,還有這方面的意向嗎?”
溫涼聽着易凡的話,十分詫異,十分的不可置信,又十分的猶豫。
她屏住了呼吸,走廊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只剩下她細微的呼吸聲。
易凡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溫涼的回答,忍不住蹙眉叫道:
“太太,您還在嗎?”
溫涼猝然回神。她趕忙說道:
“在。”
然後咬了咬脣,又十分不情願的說道:
“易祕書,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拜託您以後不要再叫我太太了,我跟傅御風已經毫無瓜葛了,再見面也只能是陌路人,你這樣喊我,讓我壓力十分大。” 易凡聽到這話,身子猛的一僵,有些尷尬的轉頭,看了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一眼,不出意外,那男人在聽到溫涼的這番話以後,臉色瞬間變得黑沉,眉目陰沉如水,
十分恐怖。
易凡壯着膽子尬笑了兩下,點頭應下,
“額…好……那…溫…溫小姐,您看,您還有意向選擇這個店面嗎?”
溫涼又思考了幾秒鐘,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猛的點頭,開口說道:
“要!易祕書,你們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要到哪裏去簽約?還是青年廣場嗎?”
易凡猛的鬆了口氣,看了傅御風一眼,他在聽到溫涼的回答以後,已經狀似不在意般的去了辦公桌後面,易凡覺得好笑,故意說道:
“太…溫小姐,青年廣場那邊沒有正規的辦公室,上次你們去競選,也是他們臨時搭建出來的,真正要簽約的話,還是要請您到公司來一趟。”
溫涼聞言,咬着下脣說道:
“這樣啊,我理解,但是我沒有去過彼岸,也不知道彼岸在哪裏,或許還得……”
“不不不,不用那麼麻煩,您看您什麼時候有空,我派車去接您。”
溫涼身子一頓,頓時沒了聲音。
良久,她說道:
“不用麻煩了,易祕書,還是我自己過去吧!”
易凡卻不聽她的話,繼續問道:
“冒昧問一下,溫小姐,您現在住在哪裏?我好派車去接您。”
溫涼被他這個問題問的忽然驚醒,她想到溫諾然,慌忙拒絕,
“不用了!易祕書,我會打車過去,如果明天上午你們有空的話,那我們就約明天上午好了!”
沒有套出來話,易凡有些爲難的看了身後的傅御風一眼,偏偏傅御風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對什麼都不關注,只拿着筆在文件上寫寫畫畫一些什麼東西。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易凡只能妥協,說道:
“好,明天上午可以,溫小姐,那上午十點,在河岸集團六十六樓,不見不散。”
溫涼驚呼出聲,
“易祕書,建造青年廣場的不是彼岸集團嗎?爲什麼要去河岸簽約?”
而且她聽着這個六十六樓好熟悉的樣子,似乎在哪裏聽到過。
易凡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
“是這樣的,溫小姐,明天剛好是河岸集團的所有高管會議,分公司的人也要過來,所以您直接過來河岸簽約,省的再白跑一趟,免去了很多麻煩。”
聽到這話,溫涼微微放下了點心,點頭,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明天上午十點,我會過去的。麻煩你了,易祕書。”
易祕書連忙笑着說道:
“哪裏,哪裏,那溫小姐再見。”
“再見。”
掛了電話,一反三深深地吸了口氣,看着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傅御風,腳步踉蹌的走過去,捶胸頓足的說道:
“總裁,你的家務事兒我可摻和太多了,人家說,經常摻和別人家家務事兒的人將來可是會娶不到媳婦兒的!我現在連個女朋友都還沒有,你可要對我負責!”
傅御風頭也不擡,冷淡的說道:
“我對你沒什麼興趣,你怕是找錯人了!” 易凡臉色頓時綠的不行,他湊過去,不甘示弱的看了一眼傅御風的桌面,剛纔在給溫涼打電話的時候,就看到傅御風一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他早就好奇不已了,現
在一看,易凡猛的笑出聲。
“總裁,你的字寫的可是越來越磅礴大氣了,只是這一張白紙上面,只寫一個溫涼是不是不太好?加上一個傅御風,會不會更加令人拍案叫絕呢!”
傅御風擡眸,冷冷的瞅了他一眼,猛的丟了手中的鋼筆。
易凡笑容頓收,快步後退了兩步,小心翼翼的說道: “總裁,人已經約到了,我能做的就都做完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太太好不容易回國,就算你心裏怨她,也要把當年的誤會解開再說,人總不能抱着誤會遺憾終身,
不是嗎?”
傅御風不說話,只是看着易凡,眼眸微冷。
易凡受不住傅御風這陰冷的眼神,轉身灰溜溜的離開了。
傅御風看着他的背影,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另一邊,溫涼掛了電話以後,看着近在咫尺的書房門,忽然沒有勇氣推開進去。
不知糾結了多久,房門忽然被人從裏面打開,艾拉看着站在門口的溫涼,十分詫異的問道:
“老大,你站在門口乾什麼?打完電話怎麼也不進來,來來來,快點進來!”
溫涼被她半拉半拽的給拉近了書房,書房裏,兩大一小三雙眼睛齊齊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艾拉和西米好歹是外人,不能把八卦說的太赤裸裸,只能盼望着溫諾然說出她們心中好去的那個問題。
溫諾然果然不負衆望,盯着溫涼,一字一句的問道:
“媽媽,剛纔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叔叔,是諾諾的爸爸嗎?”
溫涼錯愕不已,震驚的看着溫諾然, “當然不是,你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