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思考,她轉身就走,按下了電梯的按鈕,就要下樓。
易凡見狀,迅速的上前拉住溫涼,說道: “太太,總裁沒有其他的意思,今天叫您過來也是真的想跟您簽約的!太太,您不是喜歡青年廣場那個店面已經喜歡很久了嗎?這次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啊,太太,您
可千萬不要錯過!”
易凡爲了留住溫涼,不惜把自己自賣自誇的本領都用上了,可是溫涼神色慍怒,渾身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獸一樣豎起了渾身的刺,看着易凡,一字一句的說道: “易祕書,我不是傻子,你這次把地點定在河岸集團,又專程把我騙到傅御風的辦公室門口,目的和用心到底是什麼,你心裏肯定比我清楚,但是我想說的是,你不要
把所有的人都當成傻子,我溫涼是傻,但是也沒傻到可以讓人任意欺凌的地步,恰恰相反,我既然已經說了跟傅御風以後沒有瓜葛,我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易凡聽着溫涼的這番話,內心久久不能平靜,而此時,電梯門忽然打開,溫涼想也不想的就要往裏面邁,正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總裁辦公室那邊三步兩步衝過來一
個人,一把把溫涼給拉了回來。
溫涼驚呼一聲,擡頭的時候,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傅御風的那張臉。
只是現在的這張臉,滿臉慍怒,眼睛猩紅的盯着溫涼,手腕上有着控制不住的力道,彷彿想把溫涼就此掐死。
“溫涼,你把剛纔說的那番話,再給我說一遍!”
溫涼神色一頓,看着傅御風,死死地咬着下脣,瘋狂的掙扎道:
“傅御風,你放開我!”
傅御風握着她的手紋絲不動,聞言更加收緊了幾番,聲音越發冰冷,
“把你剛纔說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溫涼死命的盯着傅御風,腰間傳來的劇痛讓她微微紅了眼眶,她不服輸的瞪着傅御風,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說錯了嗎?這五年來,我們互相互不打擾,彼此已經找到了各自最好的生活狀態,既然如何,何必再糾纏到一起,產生瓜葛!傅總,你是不是應該放開我了?”
傅御風冷冷的盯着溫涼,手腕沒有一絲放鬆的意思,聞言冷笑一聲,說道:
“想跟我劃清界限?溫涼,你做夢!”
傅御風的這句話,直接讓溫涼的一顆心瞬間掉到了谷底。
她知道,傅御風向來言出必行,而被他纏上的人,一向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因爲在這世上,向來沒有他傅御風得不到的東西,生意場上如此,對於女人,更是如此!
溫涼思緒回籠,冷冷的看着傅御風,沉聲問道:
“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放過我?”
傅御風盯着她,也不說話,忽然鬆了手,改爲拽住溫涼的手腕,不由分說的就往辦公室裏面拖。
溫涼手腕上一股尖銳的疼痛襲來,她瘋狂的掙扎起來,
“傅御風,你這個王八蛋,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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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御風卻恍若未聞,拽着溫涼的手,一直把她往辦公室拽。 祕書室裏面也有在值班的小祕書,都聽到了這邊的聲音,紛紛探出腦袋來看,易凡本來被溫涼吼了一通,心情十分的鬱悶,然後注意到那邊的小祕書們的動靜,冷聲
說道:
“看什麼看,還不快點回去幹活?小心總裁生氣,直接炒你們魷魚!”
能利用休息時間來這邊加班的祕書一般都是新人,新人沒什麼職場經驗,一般都禁不起嚇,聞言猛的瑟縮了一下,快速的縮回了辦公室。
傅御風把溫涼拽回自己的辦公室以後,直接把門甩上,順帶借力,一下子把溫涼給壓在了門板上。
面前的男人眼睛猩紅,不用猜測,就知道是正在處於暴怒的邊緣。
溫涼知道傅御風發起怒來是什麼樣子,她怕的要死,渾身上下幾乎每一根汗毛都在顫抖。
她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恐懼,閉上眼睛,不讓自己去直視傅御風的眼睛,冷聲說道:
“傅總這是想幹什麼!青天白日囚禁別人,是犯法的!”
溫涼說完,聽到面前的男人輕嗤一聲,她睜開眼,正好對上傅御風冷冽的視線。
“你也知道犯法嗎?溫涼,你知不知道,你這段時間拋夫棄子離開我,到底是什麼下場?”
溫涼冷眼看着他,輕嗤一聲,說道:
“我還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竟然跟傅總有了一個兒子!”
傅御風被她噎的沒話說,而同時,心裏也開始一點一點的恨了起來。
溫涼一向就是這樣沒心沒肺。
除去她在治病期間對自己出於常理的依賴以外,在其他時間,溫涼更像是一個無慾無求的神佛,向來只有他追着他寵的份兒,而她,從來都沒正眼看過自己。 傅御風不是不明白,相反,他心裏十分明白,但是明白又如何,就算再怎麼失望,再怎麼難受,他還是不忍心看着這個女人難過,而與此同時,自己的難受就顯得十
分廉價,廉價的能讓人隨意踐踏。
傅御風看着溫涼,沉聲說道:
“既然回國了,那就回家來!”
“我不!”
溫涼忽然大聲拒絕,因爲過於激動,胸膛上下都在起伏。
“傅御風,在我心裏,我已經跟你沒什麼關係了!”
傅御風猛的掐住了她的下巴,聲音冰冷的可怕,
“那你想跟誰有關係,孔敘白麼?”
溫涼聞言,身子頓時一僵,轉而,十分震驚又恐怖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因爲過度驚懼,她的身子都在發抖。
“你…你怎麼知道,傅御風,你……”
傅御風猛的鬆開了她的下巴,看着溫涼脫了力一般的從門板上滑下,他冷冷的說道: “很不巧,在之前一次的世界畫展中,我去參加,看到溫小姐,跟孔敘白在一起,暢談極爲歡快。我當時就在想,溫小姐是不是已經忘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以至於,讓自己的合法老公在國內獨守空房,而自己卻在外面,水性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