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溫暖還沒有結婚,是斷斷不可能會有孩子的,能有孩子的,也只能是那一位跟河岸總裁傅御風結婚,五年之前突然離開國內的溫涼了!
這麼說來,自己面前的這個小孩兒,可不就是溫氏和河岸以及東風三大集團的太子爺了?
趙老師想清楚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心裏猛的一震,不可置信的而看着溫諾然。 溫諾然平時乖乖巧巧的,只要小朋友們不來主動的招惹他,他一般都不會去主動的招惹別人,誰能想象,河岸集團的太子爺,竟然有這麼好的一副脾氣,而且還會出
現在他們這樣一個平民的學校上學!
簡直是匪夷所思! 但是很快,趙老師就想清楚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溫家的人把溫諾然送到這裏,明顯就是不想讓溫諾然被貴族學校裏面那些小孩子滿身的銅臭味沾染,剛纔溫謙一還
那麼客氣的跟自己握手,明顯就是不想讓溫諾然的身份暴露,自己身爲溫諾然的班主任,儘管已經猜透了這位太子爺的身份,也不能泄露出去!
這正是溫謙一的動機,中午的時候,他來接溫諾然去喫飯。 其實溫諾然在幼兒園裏面,中午是可以在學校裏面喫飯的。但是溫謙一對他稀罕的不行,恨不得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的,時時刻刻的跟他黏在一起,更別說
是午飯這麼一個大好的時機了。
溫謙一帶着溫諾然,應他的要求,去到了市區的一家漢堡店,抱着小孩兒坐在椅子上,低聲問道:
“諾諾,早上舅舅離開以後,你們老師有沒有問你什麼?”
溫諾然嘴裏叼着一根薯條,奶裏奶氣的臉上故意裝出一副流裏流氣的樣子,可愛的犯規。
他點點頭,動作不怎麼靈活,支支吾吾的說道:
“問啦!問舅舅是不是真的是諾諾的舅舅!”
這完全在溫謙一的意料之中。他笑了笑,沒有再問什麼,而是摸了摸孩子的腦袋,說道:
“乖,好好喫吧!” 溫涼今天也沒有閒着,自從昨天聽了溫謙一的話,準備開始工作的時候,溫涼今天一大早,就把要準備的所有東西全部都給準備好,然後帶着去了青年廣場那邊考察
。
今天的天氣很熱,溫涼自己開車到了以後,撐了個傘,慢慢的朝商業街裏面走去。 青年廣場商鋪競選成功以後,這邊的人每天來來往往的就變得很多,但大多數都是商鋪,有些心急的商家,已經在大門上打出了自家品牌的標誌和廣告,就爲了提前
吸引客人的到來、
按理說,這是溫涼競選成功商鋪以後,第二次到這邊來。
*,是因爲傅御風召集所有的商家,到這邊來開會,那次鬧得很不愉快,甚至大發神經的傅御風,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還沒有出院。
她再次過來,跟上次完全不同的心境,沒有了傅御風的打擾,心裏輕鬆了不少。
她仔細的觀察了店鋪裏面的面積和設計角感,然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拍照發給了在挪威總部的設計師,讓他們提前心裏有一個準備。
做好這一切之後,溫涼就回了家,開始爲以後的裝修,準備許多需要注意的細節跟設計師討論。
所有的事情做完已經是下午五點多,溫涼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這個時間,剛好是溫諾然放學的時間,不知道溫謙一現在有沒有過去接人。
正在這個時候,星期八的大門忽然傳來一陣聲音,緊接着,大門被人從外面給打了開來!
四目相對。
溫涼手中的手機脫落,而站在門口的人,卻尖叫一聲,猛的朝着溫涼撲了過來。
“啊!溫涼涼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出國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回來也不通知我!嗚嗚嗚~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混蛋!我恨死你了!嗚嗚嗚~”
蘇乘邊罵邊捶着溫涼的背,兩人都是淚流滿面,溫涼已經泣不成聲。
“乘乘,乘乘,對不起,我……”
蘇乘纔不聽她的花言巧語,她情緒正在激動的時候,全然聽不進去她的話,只顧着自己說道: “溫涼,你太狠心了,你離開想要瞞着傅御風,爲什麼也要瞞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你知不知道,我最初的時候都內疚的睡不着覺!嗚嗚嗚,溫涼,
你這個大壞蛋,我恨死你了!”
溫涼哽咽着抱着蘇乘,什麼也說不出口,只一直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乘乘,對不起……”
蘇乘哇哇大叫,抱着溫涼,說道: “老孃就知道你會回來,就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來這裏,所以我一直都有派人到這裏來打掃,原來你早就已經回來了,你竟然不告訴我,溫涼,你這個沒良心的,你讓
我等的好苦啊!”
溫涼緩和着情緒,拉着抽抽噎噎的蘇乘坐在沙發上,擦了擦眼淚,走過去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感動的說道:
“原來房子一直都是你在幫我打掃,乘乘,真的謝謝你!”
蘇乘嗚哇一聲,又哭了出來,說道:
“老孃纔不要你的謝謝,我樂意做這些!嗚嗚嗚,溫涼涼,你如果不給我一個跑出去這麼多年的理由,我今天就不走了,就要賴着你!”
溫涼忽然笑了,看着蘇乘,點點頭,
“好,好!”
兩人四仰八叉的抱着緩和了好大一會兒,蘇乘終於緩和了過來,她隨手抓起身邊的一塊軟軟的東西,誤以爲是溼巾,準備拆開往臉上擦。
只是拆了兩下之後,她忽然“咦”的一身,拿着手中奇怪的物種,忽然問道:
“溫涼,你來大姨媽還用這麼大的姨媽巾嗎?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兒,用這個幹嘛?” 溫涼聞言,順着她的視線看去,在看到溫諾然的尿不溼的時候,臉色猛的一囧。